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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毛硬是要闖出一條路。
他們緊緊抽打戰(zhàn)馬,將馬速加到極限,在接近河岸的時候,又是猛抽一鞭,戰(zhàn)馬從堤岸上騰空而起,直接躍向河心。
有一匹戰(zhàn)馬,可能是氣力耗盡,沒能躍入河水,直接摔在堤岸下方,人馬頓時頭破血流,劇烈的震蕩,讓他們再也無法站起來。
其余的四匹戰(zhàn)馬,都是幸運地落在河水中,河水對人馬的傷害不大,戰(zhàn)馬落水后,還能奮力向對岸劃去。
這四名紅毛的幸運時間,沒有延續(xù)多久,四匹戰(zhàn)馬先后不明不白地在水中翻滾,將紅毛們都掀落在河水中。
原來,這四匹戰(zhàn)馬,都落在布里亞特人設計的魚塘中,魚塘的外圍,是隱在水面下的堤壩,戰(zhàn)馬游到此處時,因為逃得匆忙,沒有看清這道水下的堤壩,前腿撞到堤壩后,身子前部受阻,后部由于慣性,還在繼續(xù)前進,因此就發(fā)生側翻。
紅毛的到來,將水塘中的魚群,驚得到處亂串,它們的運動軌跡,將水底的暗壩完全展現(xiàn)在明軍面前。
明軍已經追到河岸了,在戰(zhàn)馬俯沖的時候,有些騎術好的士兵,已經翻身下馬,他們從河堤上就開始舉著燧發(fā)槍,向河中的紅毛瞄準。
紅毛們還在水塘中嗆水,即使他們會水,又具有游過烏達河的體力,現(xiàn)在也越不過布里亞特人設計的水底暗壩,明軍已經上了河岸,紅毛一旦要越過堤壩,必然將整個身子暴露在明軍的燧發(fā)槍下。
在成百上千的燧發(fā)槍口下,紅毛要想躲過所有的子彈,就和一個慢條斯理的品茶人,不小心被茶水嗆了的可能性,幾乎一樣大。
紅毛如果不敢越過這道暗壩,那就得像魚群一樣呆在水塘中,不用說明軍的燧發(fā)槍,就是布里亞特人用木制的魚叉,也能將他們叉成馬蜂窩。
紅毛面臨選擇。
其實,他們根本沒得選擇,無論是否越過水下的暗壩,他們都難以逃避布里亞特冤魂的索命,或上天堂,或下地獄。
在死亡面前,紅毛選擇了∮↓dǐng∮↓diǎn∮↓小∮↓說,.2∧3.o↘< s="arn:2p 0 2p 0">
紅毛們雙手上舉,表示自己要無條件投降,他們一步步涉向河岸。
燧發(fā)槍的槍口還是對準他們,只要他們有任何異動,明軍絕對不會手軟。
他們剛剛上了河岸,首領就領著部眾撲過去,這些布里亞特人可沒有寬恕戰(zhàn)俘的習慣,況且,紅毛剛剛槍殺了他們數(shù)十兄弟。
紅毛一看勢頭不對,立時向四面亂串,有一名紅毛,甚至向兔子一樣,鉆到明軍士兵的懷里。
那士兵看看洪承疇,見洪承疇直搖頭,立即將他轟出去,丟給憤怒的布里亞特人。
像一群猛虎撲倒一頭受傷的老虎,戰(zhàn)斗只進行了半壺茶的時間,這四名紅毛,連同那名摔傷在堤岸外面的紅毛,就被布里亞特人挫骨揚灰,連尸骨都蕩然無存了。
打掃戰(zhàn)場的事,就交給布里亞特的部眾了,洪承疇正待收兵入營,那首領卻帶著大批部眾,向明軍直沖過來。
洪承疇不解:“布里亞特人這是怎么了?不會是再謝我一個女兒吧?要謝我,也不用這么多人呀,這哪里是謝恩,分明像是威懾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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