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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還有一戰(zhàn)的能力嗎?”普特曼斯在衛(wèi)兵的催促下,慢慢清醒過來。
“長官……”衛(wèi)兵也不知道如何收場。
城內已經(jīng)響起了燧發(fā)槍的聲音,這種聲音,在屠殺土著的時候,普特曼斯覺得就是最美妙的音樂,現(xiàn)在落到普特曼斯的耳中,就像是他的催命符,“快,豎起白旗?!?
東城墻剛剛坍塌,明軍就像是錢塘大潮,迅速向東城門漫過去。
接到普特曼斯命令的荷蘭士兵,要是反應遲鈍diǎn,或者對投降有些遲疑,他們就不用投降了,也沒有機會在投降了。
明軍入城以后,按照慣例,開始在城內屠殺。
屠殺很快就結束了,其實,也沒什么人可殺,荷蘭士兵不足二百,加上城內東印度公司的商貿(mào)人員,也不過六百人,就是全部殺了,平均五名明軍士兵才有一名成為劊子手。
況且,明軍入城以后,有些荷蘭士兵已經(jīng)放下武器,乖乖地等著明軍的繩索,所有的商貿(mào)人員,根本就沒有武器,他們在第一時間就全部跪在墻角,等候明軍裁決。
只有那些嚇得在城內亂竄,沒有舉起白旗的荷蘭人,才會被明軍射殺。
至于城內的漢人、土著,只要不威脅到明軍,就沒有射殺的必要,他們畢竟是自家兄弟,這是鄭芝龍早就向南海艦隊的將士們宣揚過的。
鄭興一面穩(wěn)定城中的秩序,一面派人接應鄭芝龍入城。
鄭芝龍聽說鄭興這么快就拿下熱蘭遮城,立即快馬趕到熱蘭遮,他入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將普特曼斯帶過來。
“長官閣下,我們又見面了。”原來鄭芝龍與普特曼斯是老熟人,雙方還曾發(fā)生過海上摩擦。
今天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前面被五花大綁的普特曼斯,鄭芝龍不禁暗暗感嘆:有國家做后盾,就是不一樣。
“鄭先生,熱蘭遮是屬于荷蘭東印度公司的,你們?yōu)楹我ゴ驘崽m遮?”普特曼斯不明白,雙方早就有了口頭約定,各賺各的錢,≤±dǐng≤±diǎn≤±小≤±說,.♂.o♀< s="arn:2p 0 2p 0">
“長官閣下,熱蘭遮是你們的嗎?”鄭芝龍咧開嘴,給普特曼斯一個似笑非笑的嘴臉。
“荷蘭與大明有過協(xié)議,只要荷蘭退出澎湖,如果占據(jù)臺灣,大明不能有任何異議,”普特曼斯似乎想起了什么,“如果資料沒錯的話,當時鄭先生應該也在場。”
“不錯,當時我的確在場,”鄭芝龍那個高興,荷蘭人的資料就是全面,到現(xiàn)在還有人記得他這個當時的毛頭小子,“既然長官閣下知道我當時在場,可知道我當時說了一句什么話?”
“你說的話?”普特曼斯一時愣住了,“你說過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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