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ps:多謝楚人十八子、冬臨淵、q、布伯、原是儒醫、步鈞的紅票支持,多謝朋友們訂閱支持)
朱由檢掃視了一番,周玉鳳就不說了,胡心雪與王美玉也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只好親自東說。
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煙花鞭炮,質量是否過關,要是出現個穿襠炮那就麻煩了。
幸好沒有,朱由檢diǎn燃禮花,延時數秒后,禮花像燧發槍的子彈一樣,“嗖”地一聲,沖天而起,在天空炸出一只翩翩紛飛的彩蝶。
“啊,蝴蝶!”婉兒拍著手,揚起小臉蛋,鬢角的青絲隨著身子的顫動微微起舞,宛如桃花叢中一只飛舞的蝴蝶。
周玉鳳再看禮花時,已經被黑夜吞沒了,王美玉掩口而笑,站在人群最后面的胡心雪,卻是限于沉默,她想到了延綏的除夕,也是朱由檢帶著她放禮花。
菊花,梅花,蓮花,山茶花,花花不同,朱由檢一時癡了,隨口吟出一首卞之琳的小詩:“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橋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戶//你裝飾了逼人的夢//”
“陛下在笑話臣妾嗎?”婉兒嘟起小嘴,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撒嬌。
“沒有,朕只是覺得你也像一只蝴蝶,而且還是彩蝶,”朱由檢又放了一盒禮花,“你們看看,像不像婉兒的鬢發?”
“原來陛下還會做詩呀?”王美玉可不管綻放的禮花到底像不像婉兒,她滿臉期待地看著朱由檢,“陛下,能為臣妾也做上一首嗎?”“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朱由檢不知道自己的腦中,還有沒有應景的詩。
“只是什么?難道陛下是江郎才盡了?”王美玉少見地嗔了朱由檢一眼,汪汪的眼睛在宮燈的照射下,像是蒙上了一層輕紗的水晶。
“好,那朕就試試吧,你聽好了,”朱由檢咳嗽一聲,調整好呼吸,看來得出絕招了,要不胡心雪、周玉鳳都讓自己做詩,自己豈不露餡?“水晶簾下恣窺張,半臂才遮菽**,姑射肌膚真似雪,不容人盡已生涼。”¥∝dǐng¥∝diǎn¥∝小¥∝說,.2≡3.o≦< s="arn:2p 0 2p 0">
王美玉能把漢話學好就不錯了,哪里知道這首清代詩人孫原湘的《即事》,描寫的是成熟女子的**,這種古體不比剛才寫給婉兒的白話詩易懂,王美玉完全不明白詩的意思,就楞在那里。
江南才女周玉鳳倒是聽明白了,她笑得胸脯亂顫,如果是描寫她的則更加貼切,她不好笑出聲音,只好捂住嘴,整個上半身有節奏地抖動,又怕傷著腹中的胎兒,只好左手掐著腰,拼命想要挺直身子,結果卻是靠到朱由檢的身上。
婉兒就沒有了身孕的顧忌,笑得眼淚鼻涕一把抓,她的身子已經站立不穩,只好捂著肚子,彎腰蹲下去,又昂首看著朱由檢,瘋笑不止,連右手上沾滿鼻涕眼淚都沒發覺。
胡心雪也是識字的,詩中有很明顯的字眼,她豈能不明白?也是淺淺地笑。
“有這么好笑嗎?”朱由檢挨個瞪著后妃們,又伸手扶助周玉鳳,“鳳兒,小心些,千萬別傷著孩子。”
王美玉果然冰雪聰明,她原本就是純粹湊個熱鬧,哪懂得什么詩,看到眾女的反應,她立時明白,這怕不是什么好詩,不由怒視著朱由檢,臉上的兩塊白水就變成了兩盞紅燈籠。
朱由檢故意不看王美玉,拉了婉兒一把,“婉兒,禮花已經放完了,我們回去休息吧!”又在周玉鳳的腰上摟了一把,“鳳兒,小心孩子,別太累了。”
他的目光對上還保持著淺笑的胡心雪,“雪兒,夜深了,外面涼,回去吧!”
周玉鳳的身子有些疲乏,也就聽話地向宮內走去,婉兒與胡心雪隨在朱由檢的身邊,一起說笑著返回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