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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七章 你不是真正的虞滄浪?-《長夜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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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推測,這大楚之主,很可能就是盤康!倘若大楚真是巫族一統后的稱號,那最有資格當楚王的,就是盤康!”

    “這也是為何我之前一心想讓嫃兒嫁給盤康的原因之一。因為,如果盤康真是將來的楚王,那么楚王后就非嫃兒莫屬。”

    虞嫃撇撇嘴,“別說讖語未必準,盤康未必將來能當這大楚之主,就算他能一統巫族,自立為王,我也不稀罕什么楚王后!”

    “哼,我也是先天道坯,如果盤康都能當楚王,那我虞嫃就不能當王?我也可以取個稱號,大周!他能當楚王,我就能當周王!”

    盤橤虛神色一冷,“傳出去可不是玩兒的!你當神洲武閥是什么?他們能擁戴你稱王?”

    “盤康有可能,那是因為巫族只有三大部,而且蝶變部還是最強大的一部,他只要擺平其他兩部,就能一統巫域。”

    “神洲呢?超級勢力就有十幾家之多,還有大量的甲等勢力牽制,要想一統,比巫族難得多。”

    “天下四族,人族最分裂,統一最難。”

    姜藥忍不住問道:“大人之前說大唐,敢問大唐的開國之君,大人還記得叫什么名字?”

    盤橤虛搖頭:“不知道。我九歲時就遭遇變故,當時一個孩子,怎么會對史書感興趣?我對歷史的了解,其實只是聽族人們談論時說的。”

    “隋唐史書浩如煙海,尤其是《唐書》。我當時一個小女童,能看多少?與其說我看過史書,不如說我知道有史書。”

    “除了知道隋朝是魔族楊氏所建,大唐是李氏所建,皇帝是什么,皇后是什么,以及朝廷的大概之外,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姜藥很是失望,他知道,盤橤虛其實就像一個對華夏歷史缺乏了解的后世人,只知道一些歷史名詞和歷史概念,卻說不出歷朝歷代的開國之君和名臣名將。

    姜藥不甘心的問道:“大人,崔氏小世界的那些史書,還存在么?”

    盤橤虛的搖頭讓姜藥更加失望:“早之三千年前,就被敵人付之一炬。整個藏書殿,被毀滅的最為徹底。”

    “別說典籍全部毀滅,就算沒有被毀,我也沒辦法回到那個小世界了。我當時太小,根本不知道回到小世界的方法。”

    “好了,這些秘密要是傳出去,立刻就是軒然大波。你們四人一定要守口如瓶。切莫泄露出去,引起神洲震動。”

    “還有,天機太過渺茫,所謂天道無常是也。你們如今要做的,只有好好修煉,努力提升實力,才能應對將來之事。”

    虞玄道:“父君可知道母君適才所說之事么?”

    盤橤虛沉默半晌,終于搖頭道:“這些事,我從未和你們的父君提及。我之前之所以不解釋,也是為了迷惑你們的父君。或者說,我有意和你們的父君保持距離。”

    “換句話說,我越是和你們關系惡劣,你們的父君才越放心。”

    “為何?”虞玄眉頭一皺。

    虞姝則是看了虞嫃一眼。她記得,小妹這幾年也似乎在提防父君。

    雖然小妹沒有說什么,但虞姝能感知到小妹對父君的態度非常微妙。

    盤橤虛舉手就打出一個禁制。

    這個大殿,禁制已經很嚴密了,可是盤橤虛還是打出一個禁制,顯然很忌憚被虞滄浪聽了去。

    盤橤虛掃視著三個子女和一個準女婿,聲音平靜的說道:“你們的父君,可能已經不是你們真正的父君了。嫃兒,相信你已經有所察覺吧?”

    “什么?!”虞玄身子一震,“母君,你…”

    “大兄!”虞嫃打斷虞玄的話,“母君所言,應該不假。小妹早就奇怪了,只是一直不動聲色而已,為了不引起父君察覺,我甚至不敢和你們說出我的懷疑。”

    盤橤虛很是欣慰的看著虞嫃,“嫃兒,你先說說,你是怎么起疑的。”

    虞嫃斟酌著說道:“我重新回到虞閥后,剛開始沒發現父君有什么不對。可是有一次我遇見了父君的姬妾南裳。發現她所種植的夜蘭香茗,葉子比以前多了兩三片。”

    “南裳是精通茶道的,尤其是她的夜蘭一盞,父君是很喜歡的。我記得之前,南裳洞府種植的夜蘭香茗,葉子一直很少。因為南裳經常采摘葉子制茶給父君喝。”

    “我當時還沒有多想,就問南裳要了一些夜蘭香茗。南裳本來極其珍視這些香茗,可是那次竟然很大方。還說主公這幾年沒有以前那么愛喝夜蘭香茗。”

    “就是這一句很平常的話,讓我心生不解。”

    “我又隨意的問了一下,才知道父君以前每四天喝三次,現在每三天喝兩次。這個其實差距很小,但我還是有點奇怪。”

    “一個人千百年的習慣,是這么容易改變的么?”

    “不過,這終究只是一點點改變,什么都說明不了。但我又發現,父君養的一只飛天白鹿,比以前胖了不少。”

    “這是父君最喜歡的坐騎。我小時候就騎過。我的印象中,飛天白鹿因為經常載著父君外出,所以一點都不肥。”

    “可是我發現它胖了,背上的毛發也更密集了。這說明父君這幾年很少乘坐飛天白鹿。”

    “但問題是,父君每次出宮,都會帶著飛天白鹿。這只能說明,父君只是帶它出去,卻又很少騎乘,這豈非咄咄怪事。”

    “既然不騎乘,為何還要帶出去?是不是為了做樣子?”

    “這同樣是一件小事,微不足道。可卻讓我增加了一些莫名的興趣。”

    “我開始暗中留意父君祭祀虞氏家廟的次數。”

    “第一年,他祭祀了六十四次。”

    “第二年,他祭祀了五十八次。”

    “第三年,他祭祀了五十四次。”

    “他祭祀家廟的次數,是一年比一年少。這就不是小事了。就是這件事,讓我認為,父君一定有問題。”

    “在其他事情上,父君的表現和以前沒有任何差別,就是和我說話,也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但我就是覺得不對。”

    “當然,我就是覺得不對而已,為此開始暗中提防父君,但我沒有證據證明,他已經不是我的父君。我總是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虞玄和虞姝聽到這里,忍不住嘆息。

    他們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些微不足道的細節。

    想都沒往這方面想。

    他們想不到,這樣看似正常的蛛絲馬跡,小妹都能發現異常。

    盤橤虛很贊賞的看了虞嫃一眼:“嫃兒能見微知著,足見心靈剔透。他的確很狡猾,狡猾到就是枕邊人和身邊人,都察覺不到異常。”

    “可是他卻在一些微不足道的瑣事上,暴露出破綻。你剛才所說的,就是其中之一。”

    “但,我發現你父君的問題不是因為這些細節,還是因為他的道韻,讓我感知到危險。”

    盤橤虛說完,就取出一只黑色的蠱蟲,“這叫平安蠱,也是很頂級的靈蟲,是我數年前才蘊養成功的蠱蟲,只能自己用。”

    “我從巫族回來后,第一次見到你們的父君,雖然他的反應和以前一樣,可是我的平安蠱卻很是不安,警告我應該遠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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