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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我該怎么說些什么?求訂閱?求月票?-《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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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著兩老聊了會,林義得知他們今年要回老家上村過年后,就以上廁所為由跑了。

    真是兩句話不離結婚,三句話不離米珈,四句話不離畢業后趕緊生孩子繼承家業。這還怎么一起愉快的玩耍呀。

    跑路吧!

    沒去廁所,他直接去了小樹林子。

    先是找到武榮刻字的樹,“米珈”二字雖然被大自然侵蝕了些,卻依然清晰可見。

    杵著靜靜地立了會,情不自禁伸手在“米珈”二字上摩挲了許久,林義轉頭去了武榮說的“東邊林子,靠圍墻的第十三棵桂花樹”。

    從東邊開始數,1,2,3...

    第十三棵桂花樹很好找。只是林義走到跟前的時候,有些詫異,想象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

    印入眼簾的是一塊方方正正的脫脂樹干,一塊樹皮顯然被人割走了。

    刀口細膩整齊,細細觀察了會,林義敢肯定,這樹皮割走絕對不超過一個禮拜。

    理由嘛,很簡單。因為剝皮處痕跡新鮮,樹脂都還未干,隱隱約約能聞到一股子樹脂的生氣。

    米珈割走的嗎?還是其他人的惡作劇?

    理由是什么?

    怕自己發現?

    ...

    這一刻,林義猜測了很多,但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個念頭告訴他,直接打電話問米珈,后者出于對自己的喜歡,也許會告訴自己答案。

    但腦子里另一個念頭告訴自己,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給米珈一些自己的私人空間。反正已經得到她的心了,等得到她身子的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只是...

    林義覺著吧,隨著時間的推移,總能等來水到渠成的契機,那時候得到人家的身子也許并不會太難。

    難的是得到身子后該怎么辦?

    黃婷可不是鄒母,也不是小賣部的鄰家嬸子。人家可是實打實的海龜精英,純粹主義者。不僅有眼界,條件好;還有她自己獨立的人生觀,價值觀。

    就算自己再優秀,也不一定同意唯一的掌上明珠和自己這樣的“渣男”糾纏不清。

    別以為人家追星,那只是情懷和情調。也別以為人家對自己過往還算熱情,就以為人家就那樣了。好處理了。

    他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是表象,源于沒有動搖人家基本盤的假象。

    事實上,林義其實對黃婷很陌生,根本沒法想象事發后,下一張牌會出自哪里,怎么出?

    是清澈的泉水,涓涓細流?還是洶涌澎湃的波濤,一個浪花兒給自己淹沒了?

    思緒到這,林義有點腦殼疼,索性也不多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都說事在人為,事在人為,再不濟總不能殺了自己吃肉吧。

    就算黃婷想殺,米珈肯定也不會讓的,是吧...

    無恥的這么順理成章,林義也放棄了詢問米珈的想法。

    又傻站了會,想象一番樹皮上的光景,林義也在夾著毛毛細雨的冷風中回了大伯家。

    晚餐是在大姑父家吃的,一起來的還有林家大伯一大家子。

    擠滿擠滿的菜,堆滿堆滿的人,熱熱鬧鬧,大喝小叫,清冷久了的林義也是感受到了久違的“家”。

    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地位的變化,沒人再拿自己當大孩子看待了,自己隨意坐隨意挑食,都有人夸。都有人引經據典說,歷史上某某某年輕時就是這樣的,西方某某大家也是這樣的,后來都有了大出息。

    這感覺很爽,大有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意味,嚴苛的大姑父和林家大伯再也不會因為自己的“葛優癱”和偷奸耍滑而嘮叨糾正自己了。

    小時候那些“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飯不能把碗弄出刮刮刮的聲響”,通通不見了。

    被“雙標”籠罩的他,笑呵呵看著幾個小孩因為吃飯開小差被訓,心里那個舒服啊。都是從小混過來的,該有的劫難一個都沒想逃。這才叫心里平衡。

    哦,那個林凱例外。這人才懶得管你誰誰誰,對林義的態度不會因為年紀和財富的增長而有所變化,嘴里依然還是不客氣卻又親切的“那個,這個...”

    “又要開車?”林義無語。

    “你不是明早回去么,今晚我再練練手。”林凱用竹篾挑著牙齒,說這話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還要去師專門口。”

    “你就那么舍不得你那小情人?到我這住一晚,明天再過去啊。”

    “還一中副校長呢,嘴巴能不能留點德,能不能有點做哥的樣子?”

    “米珈,那禎,鄒艷霞...,呵呵...”林凱吸根煙,平和的語氣里卻威脅意思十足,大有一言不合就告訴他老爺子和大姑父的架勢。

    “可以啊,你厲害了。要不要我把你交往過的女人,以及現在偷偷摸摸往來的前任女友告訴嫂子?”林義根本不吃這一套,誰也不比誰干凈,威脅誰呢。

    “我送你過去。”林凱眉毛一跳,立馬認慫,還一個勁讓他小聲點,生怕被人聽見。

    “你豬油蒙心了吧,你這半吊子水平還敢送我。你不為我著想,也得為路上的行人著想吧。”

    “那你騎我的摩托車。”林凱把竹篾扔了,準備開始搜袋子了。

    這么冷的天,林義并不想騎摩托車。

    但他知道林凱的秉性,很早之前就對駕駛有著不可理解的瘋狂癡迷,絕對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絕對的能把人磨得沒脾氣。

    “真是欠你的...”

    林義罵罵咧咧,還是不情不愿交出了車鑰匙,囑咐他只能在沒人的操場練手后,也是騎著摩托車回了鄒家飯店。

    ...

    當天晚上,林義以同學聚會為由,帶著大長腿回了邵市的書店二樓過夜。對此,鄒父鄒母默契的選擇了視而不見。

    有一段子沒回來了,書店二樓還是一塵不染,很干凈。看來林凱老婆平日里沒少來,打掃的比較勤快。

    “你聯系米珈了嗎?”睡前,林義側身問枕邊人。

    “聯系了,要我們明天早上去接她。”大長腿覺得腳有點冷,說話的同時,也是熟練的把腳擱到了林義腿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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