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前邊的武榮突然小聲叫喊,指著一個方向讓幾人過去看。 原來是一只野雞,尾巴又長又漂亮,目測有三斤重。 它在那里不斷的哀叫,腿被夾子困住了,一地血。 武榮兩眼放光地說,“我們、我們應該解救它。” 林義問,“帶回去?” 此時,武榮那厚實的臉不厚道的笑了,非常想卻也有點不好意思。主要是當著米珈的面不好意思,不然... 林義側頭問兩女人,“尾巴上的羽毛好看嗎?” 米珈忙著拍照,笑著不予回答。 大長腿片了眼,直接撮破他的小心思,“別給自己找理由,這又不是你們村的地界了。” 林義和武榮嘿嘿一笑,走過去不客氣了。 一路上發現了十個多個鐵夾子,沒一個放空的。不是有兔子,就是夾了野雞,其中還有兩條黃鼠狼。 本著人道主義的救援精神,林義一行人總共取了兩只野雞兩只野兔。 取完后又把夾子張開,心想著獵戶來收獲的時候,說不定又夾了。 為了不被人發現,四人也不游山玩水了,原路返回。 意外的是,中間還是遇到好幾個擔柴的,雙方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互不認識。 有個人還問,“節幾,野雞賣嗎?” 賣什么賣,心虛的幾人一溜煙跑了。 上去的時候磨磨蹭蹭花了五小時有多,下山一半時間都不到。 回到十字路口的時候,正碰上村里有人打架。 一問,一家姓劉的要擺結婚酒,但吃相太難看,收了兩個生產隊的喜酒錢,就開始作妖了。 原本按習俗,這年頭的喜酒要吃兩餐,劉家說只興一餐。 興一餐就罷了。 幾百年來,喝酒都是去兩個人的,劉家新郎明確說只準備每家一個人的飯菜。 這就把那負責齊錢的伙計給惹火了,直言你們家的出格行為沒辦法給大家交代,干脆酒也不吃了,要求退錢。 奶奶個熊,劉家新郎一拍桌,貌似有理有據,“我家里窮,辦酒席就是在做賠本買賣,你他么弄不清?” 齊錢的伙計不甘示弱,大罵:“辦不起就不要放出風聲要大家來喝酒,沒人會怪你。村里比你窮的多的是,人家一樣辦的風風光光。 難道你是天王老子生的啊,你不一樣啊! 我看你他么就像你那死去的娘,算計到心心里去了,把歪主意打到這幫鄰居身上了。告訴你,想吞這筆錢,沒門!” 雙方叫罵了一陣,一個堅持錢備酒席所需要的貨花了,一個堅持要退錢。 最后談不攏,談不攏怎么辦,那就打。 呼朋喚友,扁擔鋤頭給我上,人仰馬翻,一地雞毛。 林義站在外圍,有點不好意思地對米珈說,“讓你看笑話了。” 米珈安慰道,“這種人什么樣的地方都有。有點餓了,我們進屋做飯吃吧。” 吵鬧了一陣,眼看架勢越鬧越大,最后還是老村長,也就是那禎爺爺出面,雙方才坐到一起進行協商。 本來野雞都殺了,準備下鍋了,這時大伯母來到了廚房,說那邊已經備好了飯菜,要四人一起過去吃。 林家大伯是個好客的,滿桌的排場給足了林義臉面。 中間林義去灶屋拿茶水,大伯母跟進來湊頭低聲說,“你撿到寶了。” 林義不岔:“我很差?” “你不差。但米珈跟了你,我還是覺得你撿到寶了。” 大伯母對身形俱佳的米珈在相貌上也好、在氣質上也好,挑不出一點瑕疵,相當滿意。心說難怪旋寶直言自己見了米珈后,就不會再想著撮合小義和其潤了。 林義想到了什么,當即就說,“您老等會別對米珈太過熱情了。” 大伯母不解,“那禎又不在,我熱情點不應該嗎?” 林義含蓄說,“那禎是不在,可武榮和艷霞在啊,不要區別對待啊。” 大伯母不傻,一下就聽出了內味,走過來擰著他的耳朵,狠聲道:“你什么意思?” “疼,疼,疼。”林義假裝哎喲幾聲,不得已只能說,“人家和我是一起長大的,餐桌上總不能太過厚此薄彼吧,那樣不好。” 大伯母不做聲,擰著他耳朵的手重了幾分,后知后覺氣得夠嗆:“好你個王八羔子,我就說不對勁。我給米珈一夾菜,你大伯就立馬耍花招給艷霞夾菜,搞了半天是在平衡。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你們都是一伙的,就瞞著我是吧。” “噓,您小聲點。” 大伯母聲音本來就不大,聞言又小了幾分,但嘴上卻不饒人,“你這狗臉皮,還要面子是吧?” “我無所謂,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只是好心給您維護面子。”林義極力討好。 “我不稀罕。”大伯母被氣笑了,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說說吧,你到底有幾個女人,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ps:最近醫生告訴三月,身體缺水,要多喝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