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發展-《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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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有的,也就碰個杯,偶爾視線相投,喝酒。
20分鐘左右,差不厘吃了個五分飽,郭青拿著一塊有點焦黃的羊肉說,“我要走了,有什么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沒?我可以代勞。”
林義正吃著魷魚,含糊著應答,“沒有。”
“那有什么話要對我說沒?”
“也沒有。”
“話也沒有?”
“嗯。”
“可我有。”
林義抬頭看了看對面那人,不做聲,表示洗耳恭聽。
“我來見你前,解鎖了所有的瑜伽姿勢,還特意洗了澡,換了你喜歡的內衣內褲...”
畫風突變,一連串誘惑的詞吧嗒吧嗒吐出來,剛才還青春洋溢的的女人似乎膽子越來越大,語言有些出挑。
老男人喝口青島啤酒,鎮靜地問,“你知道我喜歡什么顏色的內衣底褲?”
“知道啊,我可是有準備的。”說著說著,郭青就站起來弄起了衣扣。
不一會兒,她問,“這套衣服的你是不是覺得很眼熟?”
林義嘴角抽了抽,何止眼熟,還上手過,這不就是蘇溫經常穿的米色系列么,款式都一模一樣。
郭青前傾著身子慢慢走了過來,唆使道:“來?”
“別。”林義慌忙擺了擺手,退后的同時表示真的吃不消。
“咯咯咯...”見男人被自己壓迫的慫了,郭青站在旁邊笑的很開心。
“真不來?這可是最后的機會了。”女人笑了一會兒,又有了動作,地上又多了幾件衣服。
林義,“......”
對峙了一段時間,見他不為所動,郭青倒也不過分逼迫,彎腰拾件棉外套披上,接著把衣服一攏、扎好腰帶又坐回了原位。
還不忘打趣說,“你真是一個好男人。”
林義白了眼,見她不作妖了,屁股也跟著挪回了原位:“謝了,你要是不用蘇溫的衣服特意“刺激”我,我還會覺得你說了真心話。”
“是吧,可我說的就是真心話。”郭青端起啤酒杯自顧自的一大口,說叨:
“你知道嗎,我對你無愛也無情。只是神奇的是,相處中你的“規矩”讓我生起了逆反心,特別有欲望,腦子里情不自禁冒出一個停不下來的念頭,總想和你做點什么,來一次露水鴛鴦。
可你這么不解風情,太遺憾了。”
“......”林義本不想接這茬,因為這女人有毒,誰碰誰“死”。
但末了還是真誠說:“謝謝。”
謝謝...
謝的是什么,郭青自然懂,端起酒杯把里面剩余的一口喝干就起身說:“那,后會無期。”
頓頓的說完五個字,郭青拎包走了,頭也不回,干凈利落。
目送背影消失在門口,林義對著滿地的衣服褲子發了會怔,有點心碎。
更多是欲哭無淚,因為他感覺這是那女人故意的,留給自己的難堪。
認真思索一番,發現自己好像別無選擇,這事不可能讓別人代勞,怕別人誤會事小,關鍵是不好意思。
眼神掃了一圈包廂,沒什么可以裝東西的袋子,有點犯愁。
不過人在絕境下都善于創造奇跡,只見咬咬牙的老男人最后抽了張桌單布,接著狠心把衣物一歸,打包。
最后悻悻然逃離了現場。
出門剛好碰到了袁軍老婆,后者眼神掃了眼他手里的桌布,雖然很好奇但卻識趣的假裝沒看見,就那樣直直地走了過去。
直到林義出了飯店,袁軍老婆才從一個拐角出來,不帶猶豫的,向著包廂狂奔而去。
三天后,身在廈門的黃剛傳來消息,說與郭青的合同簽訂完畢。
五天后,黃剛又打來電話,面見了廈門大家長,對方幫著搞定了地塊、貸款和搬遷工作,歐尚shoppingmall在廈門可以開工了。
八天后,開車的刀疤跟林義講,“今天郭青和廈門大家長的老婆見了一面,先是吵了一架,后面又坐在一起喝了杯咖啡。”
當天晚上,郭青從廈門趕往滬市,接著乘飛機去了米國。就一個人。
半個月后,刀疤又給林義帶來了震撼性的信息:賀才興死了,經過醫生檢測宣布死于腦溢血,去的很突然,也很安詳。
林義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沒表態,驚訝之余卻又覺得這似乎是必然,他老婆都死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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