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清晨,林義醒的比較晚。 當他爬起來時,艷霞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了,甚至擺桌上都有些涼了。 見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大長腿走過來輕聲細語問:“今天星期六,沒課,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林義確實還有點迷糊,但搖頭說:“不睡了,再睡該頭疼了。” 大長腿跟著他進了洗漱間,幫他放水幫著擠牙膏,最后又走出去熱菜去了。 早餐還是繼承了大湘南的習俗,吃的米飯。 菜也豐盛,有青紅椒炒臘肉,有清蒸鱸魚,還有個韭菜雞蛋。 在外面飄蕩了一月,吃膩了各種山珍海味,回過頭還是覺得自己女人的手藝最合心,還是在自己女人身邊最舒服。 鄒艷霞如同往常一樣給他夾菜,有時候老男人還耍賴,腆個臉要人家喂。 不過大長腿只是片了他眼,就自顧自地吃,后來見他不依不饒抻在那、眼巴巴望著自己,煩了,甚煩,撅嘴干脆把口邊吃了一半的臘肉送過去,直塞到男人嘴里。 老男人也不嫌棄,立馬細嚼慢咽了起來,吃得倍兒香。 那無語的模樣,看的女人眼皮一掀一掀的,好想拿筷子撮人。 中間,林義不小心往沙發(fā)上瞟了眼,然后不瞟不知道,一瞟嚇一跳。 猜看到了什么? 竟然看到了一份報紙折在那,羊城晚報周周正擺著,入眼就是一個碩大的黑色新聞標題:百草枯下的錢色夫妻... 林義掃了自家女人一眼,就琢磨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 真是! 娘希匹的... 提醒自己? 還是逼宮? 真狠呀! 有那么一剎那,他想賴驢打滾,把這事墨墨跡跡搪塞過去。 他相信,自己要是真不認,大長腿也會拿他沒辦法的。 不過下一秒,他又于心不忍,撓撓頭覺得已經(jīng)負了她太多,不能再毫無底線的逼她退讓了。 哎,嘆口氣! 真的也是沒了辦法,昨夜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 總得算數(shù)。 而且兩世以來,只要是對艷霞,他是很難張嘴就滿口謊言的。 默默扎了心... 臨了只得問:“你給你爸媽打電話了沒?他們說什么時候過來?” 大長腿輕咬著筷子一頭,略偏略偏地望向他,瞧他瞧著瞧著就勾嘴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