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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

    顯然進入蕓蕓眾生狀態的藍亦，有些不太正常。

    不正常之處就是。

    他和左一秒鐘的時間內，在一光秒范圍內的信息交互，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小數點后十位）都是沒有意義垃圾話。這些垃圾話，就如同山里老農種地的時候，看見個貴人的胡咧咧。

    而唯一有意義的交流。

    差不多就是這老農忽然發狂，要把貴人種地里（指左的信息被搶奪）。

    “別喊我藍，我是藍亦。”

    “誒？兄弟，你的信息好香，我能摸一摸么？”

    “不知道啊？反正沒人要我就撿來了。”

    “左你的信息真好使！”

    左：“…………”

    忽然左釋懷的笑了，他并非真正的左，而是蕓蕓眾生的一員，因為是魔神級，所以才有余力在這蕓蕓眾生中察覺真相。相信此刻藍亦所化身的量子漲落存在中，除了左之外，其他魔神級存在也被卷入其中，或自愿或被迫的為藍魔神出力。

    三幅命圖快速成型。

    它們是三條道路。

    第八向著第九能級的道路。

    【太清量子墟】

    【上清宇宙樹】

    【玉清超弦界】

    三幅命圖代表了三種理論上可以成就魔神的道路，而這些道路都已經被驗證過了。

    左的聲音逐漸被掩蓋，取而代之的是銀的聲音從信息汪洋中上浮了出來。

    “曾經我想過走宇宙樹的道路，但最終放棄這個選項。”

    比起左的聲音，銀的聲音更加有質感，讓人一聽就覺得，對方是一個高度理性，但并非無情的存在。

    “那你選了哪個？”藍亦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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