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粒粒金,他心里發了狠,想要種子,你還不得再給我漲點價。 看著王成東離去的背影,天禾的工作人員湊在一起嘀咕著。 “感覺有問題啊!” “是啊,做賊心虛?” “很可能,黑云村有好幾家制種公司,制種戶里就屬王成東和那伙人走得近。” “唉,又是掏水溝的。” “每年都抓一批,每年都抓不絕。” “還是利潤太高了。” “向上報吧,現在公司成立了打假小組,我們提供懷疑的目標就行了。” “打得掉嗎?” 另一邊,王成東在周邊的制種地里閑逛著,附近都是制種的天玉1號。 產量看樣子都不低。 一路走,一邊探聽著消息。 “張嬸,天禾的畝保費向上提了,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一年兩三千呢。” “嚯喲,吳老哥,今年你家這玉米可真光鮮,這看著才像是金豆豆,能產多少斤啊?” “嘿,王成東,老子可是知道伱在打什么歪主意,我看你差不多得了,天禾的畝保費又漲了,老老實實掙錢不好嗎?” 王成東急了眼,“我怎么就不老實了,我告你毀謗啊,毀謗啊你!” “哼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王成東不再逗留,騎著車,幾個遛彎,悄無聲息的拐進了家不起眼的小種子工廠。 說是工廠,其實就是個小院子,工廠也只進行簡單的加工,然后就用大麻袋裝著,再運去粒粒金的大本營。 “耀祖!耀祖!” “別喊了!”從里走出來個濃眉大眼的男子。 “啥事啊?” 王成東看著道貌岸然的李耀祖,誰也想不到這人居然是慣犯。 留意了下沒有旁人,才傲然的說道:“種子可以賣給你,但要再加兩成價。” “你在想屁吃呢?漲兩成,那不是3元每斤?” 王成東甩手抱胸,眼神往屋里亂瞟著,“天禾的畝保費上調了20%!” “什么?天禾種業這是瘋了嗎?” 李耀祖完全不能理解,天禾的畝保費本就足夠高,給其它種業公司帶來了巨大壓力。 現在又突然上漲,不是給農民送錢嗎? 這讓他們這些小種企怎么活?不是逼著大伙去套牌天玉1號嗎? “你可以去問問,現在消息應該傳開了。” “那肯定要問。” 沒一會兒,李耀祖就從多個渠道了解到天禾真上調了畝保費。 一瞬間,李耀祖變得咬牙切齒。 “買,3元就3元。” “別說的那么兇狠,轉手你們賣三四十一斤,賺得可比我們多多了。” 李耀祖臉色說變就變,笑道:“明年春播前,天玉1號的親本種子一定要想辦法給我們搞點出來。” “那可不容易,我盡量。” 李耀祖兇狠的盯著他,“是必須,別忘了,我們可都是一伙人。” 王成東癟了癟嘴,瞧瞧這丑陋的嘴臉。 天禾并沒有大肆宣傳上調畝保費的消息。 也用不著宣傳。 制種基地都是一村一村為單位,天禾的工作人員只需隨意的提一嘴。 消息就像病毒一樣蔓延擴散。 天禾的制種戶都像過年了一樣,能不高興嗎?一下子又提高了大幾百的收入。 兩三畝地下來,那就是一千多塊。 普通的農民都是很容易滿足的,也會念著企業的好,天禾的打假隊也順勢在這時走村入戶。 掏地溝就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多普通農民都知道一些消息。 紛紛給打假隊提供消息。 但在其它制種公司看來,畝保費提高就是災難了,制種戶紛紛鬧著要漲畝保費。 頂不住壓力,就只能讓出最好的基地; 抑或著跟著提高畝保費,但這些人是什么成份就很值得人懷疑了。 李燈海才打完電話,轉頭就得知了天禾大幅上調畝保費。 “天禾這是想干什么?” “這不是逼著別人搞套牌嗎?” 李燈海不得其解,這對登海種業同樣不是好消息,無論跟與不跟,都難受至極。 天禾成立時間雖然短,但每一次操作都讓人無比難受。 “以后盯緊點天禾種業,他才是我們最主要的競爭對手。” “尤其是先玉335,不僅要保住現有市場,還要進一步擴張。” …… 九泉,種子一條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