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應該啊!” “才打了藥。” “也沒下雨。” “怎么還有這么多草沒死?” 布蘭登連續嘀咕了幾句,而后,臉色瞬間變了,他想起了被鐵蒺藜支配的恐懼。 “上帝保佑。” 他像瘋了一樣,開始在農田里奔走,但上帝拋棄了他。 枯死的草不在少數,但活著的也有很多啊! 半個小時后,布蘭登已經氣喘吁吁,冷汗直冒,心里出現了一個念頭。 該不會抗性雜草又進化了吧。 一出現這個念頭后,就揮之不去,然后越來越恐懼。 布蘭登找上了孟山都。 陸續有購買了抗農達系統的農場主找上了孟山都:雜草沒死完,麥草畏失效了,是不是產生了抗性? 媒體也出現了零星報道。 休·格蘭特得知了事情后,也立即讓技術部門給出了回應。 “建議農場主們隔幾天再噴一次,或者加大藥量。” 但事情的軌跡并沒有按照休·格蘭特預想的那樣發展。 又是半個月后,布蘭登看著農田里瘋長的雜草,比玉米更高,比玉米更壯,不僅與作物爭奪肥水,甚至還壓制了玉米的生長! 他按照孟山都給出的技術建議,再次噴灑了麥草畏。 一天后,布蘭登再次來到農場,雜草還在,綠油油的。 他不信邪。 再次噴灑了一次麥草畏,還加大了藥量。 甚至為了防止植保公司偷懶,他還親自來到了農田邊緣查看。 然而,農場還是那個樣子。 該死的雜草早死了,剩下的怎么都不死,還在一天天的生長,在玉米還沒抽穗的時候,雜草的種子就開始四下擴散。 布蘭登絕望了。 半個月后,大農場主和布蘭登和伯倫·大衛一樣,將孟山都告上了法庭。 此時他的農場已經被雜草覆蓋,密密麻麻,玉米在雜草的影響下,也全都生長不良,乃至死去。 伯倫·大衛聽說了后,也來到了布蘭登的農場,所看到的景象讓他備感復雜。 慶幸的是,孟山都的大麻煩來了,但更大的不幸又籠罩了每一個農場主。 孟山都的麻煩遠比想象中的要糟糕。 播種季時,農場主們紛紛反水擁抱農達系統有多厲害,現在的反噬就有多洶涌。 起訴孟山都的案件已經不能用雪花來形容了,而是如瀑布一般的密集增加! 因為,雜草爆發了! 從路易斯安娜到伊利若伊州,從亞利桑那到田納西州,都大量的出現了抗性雜草的身影。 而且來得劇烈、狂暴,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時間,瞬間就要把人吞噬。 所有人都知道緣由。 抗性雜草! 孟山都! 雜草科學家馬克·洛克斯在電視上發出了振聾發聵的怒吼。 “永遠不要和大自然母親作對!” 休·格蘭特已經不能保持平靜的儀表,拳頭緊握,指甲甚至快滲入手掌心,但他卻不能掛掉電話。 因為是大總統打來的。 “你踏馬的搞砸了!” “最好有解決辦法!” “否則就等著迎接聯邦的怒火吧!” 還能有什么辦法?解釋超級抗性雜草不是孟山都的杰作嗎? 即使他休·格蘭特能平靜的說出口,但又有幾個人會信呢。 董事會股東的電話接憧而至。 休·格蘭特疲憊的應對,即使這樣了,他還想試圖再拖延,期待能有反轉。 然而,不可能了。 農場主布蘭登確診了一種罕見的血液系統惡性腫瘤,半年前的體檢他還很健康,如今確罹患絕癥。 他懷疑是噴灑麥草畏時,他不知所謂的去農田邊緣視察的緣故。 除了布蘭登,更多的人患上了各種奇怪的疾病,源頭都追溯到了農達和麥草畏。 一紙敗訴將孟山都推向了深淵。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