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突然,旁邊一條一直趴著不動的土狗汪了一聲! 程愚陶醉不能,有些氣急敗壞,恢復莊嚴肅穆的表情,將這土狗一腳踢飛。 怎么著?變正經狗了?這褻衣不就你這畜生從姨娘屋內叼出來的? 木屋是巡邏隊隊長的私產,妥妥的湖心雅居,記憶中這副身體的主人之前就老愛到這里偷懶。 恰恰一個星期前,正在當值時,偶遇一名黑紗覆面的美艷女子,鬼使神差般同來此處,回去后便一命嗚呼。 人是土生土長的高老莊人,有記憶的時候便在莊子里。 巧的是,兩人同名同姓,都叫程愚。 父母在腦海里一片空白,按雙亡處理,從小跟著姨娘長大…… 一想到這個姨娘啊,程愚的臉便不由自主的開始癡笑。 大概是肌肉記憶。 正要收束笑容。看了一眼那只土狗,土狗竟對著他齜牙咧嘴。 莫名其妙! 程愚及冠之后,莊子內本著不養閑人的原則,安排他進了巡邏隊。 波瀾不驚的過了一個月,卻不知因何原因惹來殺身之禍。 總結其一生,就是默默無聞的誕生,渾渾噩噩的成長,以及突如其來的死亡。 對社會沒什么貢獻……不,倒是給自己貢獻了一副好皮囊。 程愚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腹肌,再滿意的向下看了看。 撇嘴暗道:“奈斯?!? 幾日來,程愚看似悠閑,頭上卻一直懸著一把劍。 誰要殺他? 記得醒來時渾身僵硬,皮膚黑灰,雙眼布滿血絲,和剛才一樣,全身無法動彈。 隔日再來探查木屋,已是人去樓空,一塵不染,沒有絲毫痕跡。 一個星期里,程愚小心謹慎,裝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慣例前來木屋偷懶。 如果再被殺一次,自己就可以上最憋屈穿越者的排行榜了。 日頭西斜,眼看天就要黑了,程愚扛著劍走出林海,開始沿著莊子周邊開始巡邏。 程愚今日被安排巡查西線,這里沒什么人居住,全是半人高的野草,只有一條條巡邏隊成員經年累月踩出來的窄路。 土狗興高采烈的跟著程愚。這畜生叫小黑,從小就賴在程愚這邊。黃狗,左眼卻有一個大黑斑。因為長得丑,誰都不待見。 荒蕪野地,人蹤難覓,一人一狗,程愚升起了一絲我是傳奇的感覺。 沒多久,眼前出現了那個半透明的綠色光幕,程愚便知道自己巡邏到了莊子的邊緣。 通過光幕看出去,外面白茫茫一片,氤氳不清。 程愚曾經嘗試用手去觸摸光幕,卻如同硬殼一樣,透不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