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風雨雷電四大祖巫傳承果然落到了你手中。” “是,而且我已經入門了,還發過誓會幫巫族再次偉大。” 季長生微笑:“小玄子,三清硬著頭皮,或許可以接受在我身上投資失敗的虧損。你讓元始猜猜,巫族虧的起嗎?后土姐姐會接受嗎?” 玄都大法師懶得猜。 巫族肯定虧不起。 三清財大氣粗,或許還有機會再培養一個三教繼承人。 巫族是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很顯然這一次后土娘娘一次性的在新人皇和新天帝上都砸了重注,這大概率就是巫族最后的財產。 但凡這次投資失敗,巫族鐵定退版本,后土娘娘恐怕再無力掀起波瀾。 所以現在的后土,是最不容許失敗的。 “我母親女媧娘娘金口玉言,讓我飛升洪荒仙界后,帶著李歡顏去一趟媧皇宮拜見,此事你也是知道的。” 玄都大法師默然。 他太知道了。 圣母元君那邊,女媧娘娘還特意讓他去求過親呢。 他是三教的大師兄。 女媧娘娘托他去拜訪圣母元君,這面子就已經給足了。 不僅僅是給圣母元君的面子,更是對季長生的看重。 “我媽倒是也能接受我出事,不至于太過心疼,但她要面子的。”季長生笑瞇瞇的繼續開口:“女媧娘娘欽定的好孩子,在元始那兒成了該死的人,這怎么說?打我媽的臉?指著我媽的鼻子說她眼光不行?” 玄都大法師苦笑:“你把局勢看的還真清楚。” “要不然我也不會得到這么多大佬的投資。” 季長生平靜道:“我敢翻臉,就有翻臉的把握。我當然可以死,只要殺我的人能接受更大的損失。現在真正敢殺我的,想殺我的,其實也只有那一位和元始。甚至可以說,那一位很期待元始對我動手。” 玄都這次不僅僅是苦笑,已經有些嘆為觀止了。 “你活的太明白了。” 道祖現在當然不會把季長生當成什么不能失去的“好圣孫”。 相反,道祖很希望季長生出事,前提是被三清干掉。 這是對祂局面最有利的選擇。 祂是不會親自出手的。 只有季長生死在元始天王手上,后續才方便祂的合縱連橫,利益最大化。 祂虧的起,且很愿意虧。 只要元始出手,祂就能抓住機會得到更多。 “我能看清楚這些事情,你肯定也能看清楚,大伯當然也能看清楚。我父親到現在沒有出手,說明他也已經看清楚了。說到底,殺玉清真王的是那一位,和我沒有關系,我不過是一個努力掙扎往上爬的人罷了。冤有頭,債有主。元始如果真是個漢子,也是會去找那一位報仇。找我的麻煩,太丟圣人的面皮,太過欺軟怕硬。” 季長生直視玄都大法師的眼睛,沉聲道:“小玄子,你今天和我搞這一出,抬出元始來壓我,是想PUA我,讓我心生敬畏。再借助大伯施以恩惠,讓我心生感激。以后說話的方式簡單點,這一套對于小慕小余他們來說可能有用。在我面前玩這一套,純屬浪費時間。真誠才是永遠的必殺技,多一些真誠,少一些套路。 “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是這么蠢的人,手段也不會這么粗鄙,太清一脈也不是這個風格。是玉虛宮派你來這一趟的吧。是父親找的你,還是我那未曾謀面的便宜娘親?” 玄都大法師默默望天。 您聽到了嗎? …… 同一時間。 洪荒仙界,昆侖仙山,玉虛宮中。 元始天王搖了搖頭,握住了玉清神母的手。 “我說過,不必試探他,還容易讓他心生嫌隙。他不過是一個適逢其會的普通人,能走到現在,靠的是刀尖舔血,前途都是靠搏命搏出來的。對這樣的人,施恩就是施恩,幾番試探,只會讓他離心離德,何苦來哉?” 玉清神母語氣不甘:“南極死的太冤了,用南極的死去成全他,我不甘心。” “用南極的死成全他的是老師,是后土,和他沒有關系。他說的全都是正理,冤有頭,債有主。未來南極復活,或許可以找他要一筆因果。但你我的因果,不在他身上。神母,你這一次真的不該去找玄都。既然不想殺他,又何必如此折騰?得不償失。” 玉清神母甩開了元始天王的手。 “原本我對很多事情也不知曉,此番之后才知道我兒失蹤背后蘊含如此多的秘密。你說的對,我沒本事。我打不過祂,也不是后土的對手,就只能欺負他一個普通人,你說的都對,我就是欺軟怕硬。但元始你別忘了,南極是我們的長子,他不光是我兒子。” 玉清神母的眼神中滿是失望。 “你現在,連銳氣都已經沒了,竟然任由別人對你如此不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