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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

    她若是現在信了戚昀的話，她才真是個傻的。

    江姒緩步走過來，她許久未見戚昀，如今猝不及防地相見，再加上方才知道的那些事情，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從人間的話本上得知，現今女子總是比較喜歡那些高冷寡言的。

    讓江姒略有些郁悶的就是，戚昀看起來不怎么激動的樣子。

    戚昀：（￣▽￣）

    這件事是江姒很久之后才知道的，知道的時候，江姒的臉色別提多好看了。

    系統的機械音還在她的耳邊敘述著。

    帶著嘆息的一聲。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見過戚昀本人了。

    江姒也沒生氣，只是笑笑。

    “……沒有。”

    玉樹瓊，寒池雪柳。

    江姒：“…”她抬手拍開戚昀的手，抿抿唇，還是開口問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她的手被人反手握住，她感覺到他修長五指傳來的溫度，冰涼的很。

    “你是因我而化形的。”

    迎上青年錯愣的眼神，江姒眼神飄忽了一瞬，有些惱羞成怒，“不要算了。”

    戚昀把她的腦袋摁回去，“沒有。”

    便是感動，她也該被感動了。

    “…………”

    鳳凰送出最美的一根翎羽，便是送給伴侶的。

    “你做的夠多了……”

    她張了張唇，千言萬語化作一句。

    看來氣的不是一點半點。

    道：“我們成婚吧。”

    她眼睜睜看著那清姿玉樹的青年笑得整個人都倒了下去。

    這話落地，江姒的手又被人不滿地掐了一下。

    怪不得這人時不時就和來大姨夫一樣，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冷淡得不對勁。

    這一切，江姒從來都不知道。

    一如殿中人。

    青年氣質清雍，眉眼如畫，仿佛自山巒往下的一股與世無爭的風，如霜似雪。

    江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結束了。

    “……”

    看見青年微微黯淡的眉眼，她沉默了一瞬。

    江姒很少看見這樣陌生的戚昀，他對她從來都是極溫柔的，愛意明朗而熱烈，她是唯一的例外。

    “你一直在守護我。”

    男人微低悅耳的嗓音響起。

    “再到后來，祂化成了人形。”

    戚昀早已陪伴且守護了她，千千萬萬年。

    江姒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踏進云頂天宮大門的。

    他也不知在那樹下坐了多久，肩上落了一層的霜，滿身濕氣，渾身都是冰涼的溫度。

    她伸出手，白如玉的掌心出現一支鳳凰翎羽，她將它遞到了戚昀面前。

    她說的是成婚，而非簡單的結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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