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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針鋒相對-《致命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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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道明活動了下周身,深吸一口氣,說道:「郵件確實是我發的,鐘穎是名單中的一個,她自己填寫的報名表,是她主動要去參加那個活動的。」

    「什么活動?」蘇言溪問。

    「一個小型的舞會。」樊道明肩膀繃緊,「我是組織者之一,每個季度舉辦一次,舞會的主要人員有兩種,一種是有錢的男人,一種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蘇言溪想起那張卡片正面是一對攜手跳舞的男女簡筆畫,應該是舞會的標志。

    「大家在舞會上喝酒唱歌,玩玩游戲。」樊道明道,「舞會本身沒什么問題,這種舞會到處都是,大家都知道去參加這種舞會是要干什么,反正就是放開了玩。類似的活動,我們舉辦過很多次,一直沒問題,到了鐘穎這,她就像不知道一樣,在舞會上表現得很抗拒,影響了大家的心情和現場的氣氛。」

    「她抗拒什么?」蘇言溪捕捉到了隱藏信息。

    「她放不開……」樊道明看了眼鐘程,接著道,「舞會現場,有人看中了她,想和她玩玩,她十分抗拒,現

    場打了那人一巴掌,差點將那人面具打掉,你知道的,在那種場合下,摘面具是忌諱,那人很生氣,就毆打了鐘穎。」

    蘇言溪想起鐘穎在錄節目時,手腕上有勒痕,脖頸上還有類似牙齒一樣的咬痕,她覺得那不是打出來的,更像是折磨或虐待出來的。

    「只是毆打鐘穎?沒干別的?」蘇言溪問。

    「我聽說只是毆打……」樊道明眼神閃爍了一下。

    「那鐘穎為什么會懷孕?」蘇言溪突然提高音量。

    「那個嘛……」樊道明舔了下嘴唇,這個問題讓他猝不及防。

    「那個假面舞會,沒那么簡單吧。」蘇言溪道,「你剛才說有人現場選中了鐘穎,想和她玩玩,是什么意思?」

    「其實是個跳舞比賽,但并非正式比賽,也不公開結果,純屬娛樂,評委就是那些有錢人,參賽人員就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評委戴著面具,活動前誰也不知道誰,活動結束后相互也不認識。」

    「既然是非正式比賽,那些女孩為什么要參加?」

    「她們參加比賽,并非是為了比賽本身——」樊道明猶豫了一下,「那些女孩有的是模特,有的是演員,有的是歌手,還有網紅之類的,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小有名氣,但不紅,隨著行業下行,她們的資源會越來越少。那個舞會,實際是給她們提供了一個能夠拿到資源的便捷途徑。簡單來說,就是資源置換,兩廂情愿的事,所有行業都這樣,就跟酒桌上拼酒是一個道理。」

    「被現場選中,就可以拿到資源?」

    「是的。」

    「資源是誰給的?」

    「組織者從中協調,那些有錢人會以投資形式為其定制資源,比如投資一部網絡電影,發行一張歌曲專輯,登上雜志封面等。」

    蘇言溪想到了鐘穎參演的那部名叫《蛇島驚情》的網絡電影,在看電影的時候,就有種東拼西湊的感覺,現在回想,那部電影很可能就是某種資源置換的結果。

    「女孩付出的是什么?」蘇言溪問,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不明白?」

    「女孩付出的是什么?」蘇言溪又問了一遍,連語調都沒變化。

    「自然是她們的身體了……」樊道明聳了聳肩,「要不然還能是什么?」

    蘇言溪深吸一口氣,總結般地道:「鐘穎是你舞會邀請名單中的一個,你以暗影的身份發給了她報名表,她填表的時候以為只是普通舞會,去了之后發現是那種舞會,她被選中后抗拒,現場和對方產生了矛盾——」

    蘇言溪思索片刻,說道:「對方將鐘穎***了。是嗎?」

    樊道明立刻搖頭:「你別胡說!」

    蘇言溪加快語速:「鐘穎手腕上有勒痕,脖頸上有咬痕,舞會三周后去醫院墮胎,而你外甥龔秋和鐘穎發生關系是在兩周后,孩子不可能是龔秋的,只能是舞會現場那個人的。」

    不待樊道明說話,蘇言溪繼續道:「那人將鐘穎***后,鐘穎想要一個說法,但背后的能量太大,她甚至無法得知那人的身份,也許最后她終于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在和那人對峙,將其曝光之前,她被殺了。」

    樊道明面色一變,身子明顯后仰,不可思議地看著蘇言溪:「你……早就知道了?」

    蘇言溪道:「現在知道了。」

    樊道明像一只被斗敗的公雞一樣,縮著脖子,說道:「過程跟你說的差不多……事后鐘穎一直問我那人是誰,我屏蔽了她的郵箱,她就通過其他郵箱聯系我,非要知道那人身份,否則就報警,將假面舞會的內幕曝光,我怕她牽連到我,就把那人的身份告訴了她,那之后發生了什么,我就真不

    知道了。」

    「被***后,鐘穎為什么沒立刻報警?」

    「具體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喝醉了之類的吧……其實,我覺得她根本就沒想真報警,只是想以此獲得更多資源,要不然她怎么會上有料訪談呢。」

    「你是說有料訪談是她通過那次舞會置換來的?」

    「那肯定,即使再爛的節目,資源也不會平白無故給出去。她一邊拿了資源上節目,一邊揚言報警要控告我們,這不是典型的既當婊.子又立牌坊嘛。」

    鐘程用力捏了下樊道明的肩膀,樊道明痛哼一聲。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鐘穎在現場就不會抗拒,不會被打成那樣。」蘇言溪道,「她明顯是不知道那個舞會的性質,不想和那人發生關系,但也許是被下藥了,也許是別的原因,讓她沒反抗成功,事后也沒報警,應該是被什么人勸住了,或恐嚇住了。直到她發現自己懷孕后,越想心中越不平,這才想討個說法。」

    「也許吧,但這都不重要了,說到底,還是她沒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對自己的能力認識不足,和那些人對抗,就是螳臂當車。」

    「所以,她是被那人謀殺的,對嗎?」

    「這我真不知道。」

    「那人是誰?」

    「我告訴你那人的名字,你不能說是我說的……」

    「都到這時候,說不說對你還有意義嗎?」

    「當然有。能不能答應我?」

    「行。」

    「那人名叫鄭秋宣,是一名地產老板,你們從網上一查就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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