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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擁有污染收束能力，具體怎么使用你比我更清楚。”南玄道人說。

    他確實想知道，但不想去問，每個人都有秘密。

    “所以答桉一直都在你身上，只是你能解決青源尊者的污染，但我無法確定你能否解決朱雀族污染源頭，你需要自己判斷。”

    南玄道人說，“但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你真的解決了，你的下場會很慘。”

    “怎么說？”白冰問。

    “因為你將化作污染源，成為規則的一部分。”

    他明白了。

    這相當于用自己的身體去堵住污染源。

    他便笑道：“這個，塞不塞的下啊...”

    至于方法，他確實很容易猜到了。

    徹底，釋放它？

    “這只是壞消息，還有一個好消息。”

    南玄道人說，“根據我的推演，如果你化身污染源，你就可以主動使用污染的能力，去操縱朱雀蟲域，蟲域有什么異常能力，你想必是見過的。”

    “嗯嗯推演的很好，下次不用再推了。”白冰說，這玩意還用推演嗎？

    那這么說，這一趟終究算是白來了？

    “我要好好思考一下。”白冰說。

    他不知道完全承受精神污染，會發生什么事情。

    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根據寄生蟲必須寄生在活人體內，如果作為污染載體，那應該是要活著的。

    然后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或者像青源圣者，或者秋山寺那些神像一樣？

    思想已經扭曲，然后接著去污染其他朱雀族人？

    什么屠龍者終成惡龍...如果這樣，那“封印污染”毫無意義。

    他把這個擔憂講給南玄道人。

    “這個不用擔心。”

    南玄道人說，“如果你瘋了，我可以幫忙把你干掉，也不對，干掉你就把污染釋放了...

    這樣，我有一些源晶，可以把你封在里邊，源晶不化，你便生命不息。”

    他摸出一些指甲蓋大小的透明晶體，“就長這樣，見過透明凋塑嗎？我可以把你變成晶凋，封成琥珀，以后擺放在朱雀族內，每日香火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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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還有時間，要不你先選一下姿勢，是高冷型還是背對眾生的救世主型？”

    白冰愣了下。

    他幻想出自己負手而立，遙望天邊的姿勢，或者重傷倒地，一臉悲憫眾生之相...

    “晶凋不行，還是沙凋吧。”白冰說，“我拒絕這個方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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