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禁小说,管理书籍排行榜,古风君子以泽,有声小说在线收听网

初入盤古 第四章 原始部落?-《盤古志異》


    第(2/3)頁

    而這身主,六日前不知道去哪兒摘得了一籮筐的烏椹,烏椹上貢到了圣女面前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烏椹就是桑果中品相最好的果子。每個有拳頭大小,烏黑中透著暗紅,聽說吃了效果比神丹妙藥還好,吃了可助人修仙體,得一個都價值不菲。

    這身主足足摘了一杯簍回來。

    當時她的阿母不識貨,平時不怎么理睬過她干什么,她摘回來的東西她從不多看一眼,也從來不會用,直接上交。

    沒想到這一交就交出個天賞。

    大巫把她的果子作為貢品上貢給西陵圣女。圣女一個高興給撥了10個金貝幣下來。

    10枚金貝幣,那是什么概念?

    1000000萬的銅貝幣?。?

    這是多少錢?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因為她連1個銅貝幣也沒花過,她壓根沒概念。

    但她上輩子因為太能殺人了,隨便殺個人提成就拿幾個億的,這些錢她真有點看不上。

    不過她現在一窮二白,好像也沒資格說這些。

    她知道錢是非常重要的。雖然她也經常直接殺人越貨,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租房子、買武器、買裝備、買通行……去哪兒都要錢。

    她貪財斂財也是因為她需要。她這個級別的殺手,隨便配把槍都得花個億,別說什么其他的武器,裝甲器械了。

    以至于后來她知道自己的懸賞金快加到100億了,她差點想把自己的頭割了給送上門去換錢。

    而這10枚金幣不可能都到得了這山旮旯,能拿一個算偷笑了。

    虧那女巫還挺有良心,送了兩枚過來。

    全村人歡慶了一天一夜,像這輩子沒見過錢似的。

    他們確實這輩子是沒見過。連銀的都沒見過,何況是金的?說是這兩枚金幣都夠這村過個20年了。

    她算了算,她統計過這個村一共308人,如果按每個人每天花出一枚銅貝幣,那么一年就是112420銅貝幣,就是112.42枚銀貝幣,就是1.1242枚金貝幣。所以2枚金貝幣最多也就花兩年。

    但實際上她不知道1枚銅幣估值多少,也不知道這些村民是不是真的會算數,她對他們的一切行為不予置評。如果想要推算更準確就需要去市場走一趟,看看別人怎么易貨。她自己是沒錢花了,畢竟她現在在這村里連根毛都算不上,別說給她發錢了。她摘十箱烏椹也別想拿到一分錢。

    她下樓,看了看大房內的男人,一屋子的男人,有10個。里面她自己生的有2個。算上這女人小房間里的,這個家總共11個男人。

    這女人真能睡,她心想。

    一戶一個女主人加3-4個走婚男子是這村每戶的基本情況。對比起來,這女是非常富有的了。當然不是說男人越多你就越富有,而是看一個家的生產和收入。這女人年輕,男人里面她也不要年紀大的。這個家庭產出和收入還是非常可觀的,在村內是一等戶。

    也只有富有才能養得起那么多人。

    年紀大的男人一般會在一般都在阿嬤家。老人住在村里比較往內部的位置,很多小孩也會送到一些阿嬤家里住,年輕人在外圍的位置,方便御敵。所有人死后會送回本姓氏族中,包括男人也是,在祭祀中焚化身體,骨灰會放在宗族公墓中,三年后將骨灰倒進土里,回到大地中。

    她的阿母,這個女人,雖然年輕,卻居住在村里靠內的位置,而且就在水井旁邊,說明她身份不簡單。聽說她是這個旁支現任大巫女的女兒,而她母親是這村的祖母所生。她在那胞之中排第五,當年也去巫覡祭禮選拔過大巫,但沒有天資,沒選上。同胞中的老大和老四在祭祀中犧牲了,現任的少巫是與她同輩的二姐。祖母疼愛她,就給了她一處比較好的房宅。

    而對于這個身主的來歷,只知道是一個阿嬤撿來的,其他的因為在村子里不便開口說話,所以暫時也沒太多信息。

    她走在漆黑的小道上,穿行在彎彎繞繞的屋墻縫隙中,如魚得水。

    這就是真正的她,只適合活在黑暗中。

    這幾日,她就是穿插在各種墻角,聽些有的沒的,再自己整合起來。畢竟不了解游戲規則,那分分鐘有可能被別人玩死。

    在過去她自從離開孤兒院以后,就沒有和別人躺一張床上一起睡覺了。她無法跟別人一起睡著,因為她不相信人。雖然她知道屋內都是些蠢貨,但這樣的環境只會讓她潛意識地戒備,根本睡不著。還不如出去走走,看看這村子,熟悉一下地形。

    再找個隱秘的地方補覺一會,最重要是找個水清一點的地方能洗洗,漱漱口。

    就村里那口井,還不如公廁,她一個沒有的潔癖人,真的都有點受不了。

    因為還未成年,她每天可以睡到5更起,起來就去廚房和阿母姐妹一起準備早食??吹剿齻冇眠@水井打上來的水漱口,還不如不漱。

    她一般偷偷自己拿碗舀一碗燒過的水放在角落,偷偷的拿來漱口。在這里鹽是極其珍貴的,是不可能給你拿來漱口的。

    就更別說洗澡,就拿個破盆子乘點燒水伴著井水,用麻布擦擦,她已經三天沒怎么好好洗過。

    雖然她沒有潔癖,也不是吃不了苦,只是覺得真沒必要。能過得好點還是得往好的方向發展。

    她想了想,覺得山上那條她去過的小溪挺不錯的,現下里也沒有人。去洗一洗,沒毛病。然后她計劃要去她那時‘出世’的地方看看,找點線索什么的。

    她往村口走去。剛要出村口,就聽到腦海里的男聲在她耳邊說到:“我勸你不要去?!?

    這烏漆麻黑的,耳邊突然出一聲嚇得她心坎抖了抖。

    雖然她不怕鬼,而且訓練有素,但這大晚上的搞這出,正常人估計得嚇出病來。

    她撫著胸口,長吁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說道:“不是,大哥,你出場能不能預告一下。你這嚇死我對你有好處嗎?”

    “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她又問。

    這幾日,她總是在對他說話。

    應該說她是在練習說話。因為她真的太久太久沒有說話了。

    以至于說話有點大舌頭,說不利索。

    于是這幾天只要是她單獨一人的時候,她就必須不厭其煩的練習。她看到天空:“這天真藍、真高!”看到云:“這云真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