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笑哇?怎么不笑了燒餅?” 欒蕓萍身為欒懟懟,瞧見燒餅那樣,怎么可能不幸災樂禍,剛才就他笑得最開心,如今卻落一個二星。 燒餅自己跟那都害臊,苦笑得過去接評級證書,不過依舊給自己找補,“沒事,我跟你這位欒副總差著級別呢,二星咱們也認了。” “下一位該齊云成了,接住,三星!” “謝謝郭同志。” 齊云成起身過去接品級證書,但旁邊這些位,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小聲地開一個小會。 “好家伙?怎么師哥才三星啊?雖然扣分,但怎么也得五星吧。” “奇怪嘿,不知道怎么弄的,難不成又有什么名堂?” “不知道啊。師哥來的最久,又上過春晚,又開大場子不應該。” 孟鶴糖、周九量、張鶴侖三個人不敢相信這種事情,頓時認為自己懸了,師哥都這樣,他們好不到哪去。 果不其然,除了岳蕓鵬是六星外,其余沒有一個高的。 孟鶴糖二星、周九量一星、張九靈一星、張鶴侖一星、張九喃二星。 頒到張九喃,燒餅更加不理解怎么安排的,“不是,他不是說自己什么都沒有怎么還二星啊?” 郭得剛在鏡頭中需要再次說明,“他十年在小劇場演了四千多場,能堅持下來不容易。” “對,應該的。”欒蕓萍同樣很認同張九喃,這種精神實在少有,他也很喜歡能演出的人。 當初給所有隊伍提演出數量要求時,張九喃的隊伍就完成了,雖然最后所有隊伍都罰了款。 但燒餅最會來事,立刻又替大師哥抱打不平,“不對啊,那成哥怎么才三星?別說五六星吧,至少四星。” “那你得問他自己了。” 刷刷刷! 目光全部到齊云成身上,不可能不好奇發生了什么。 就他的貢獻程度,七星都不足為過。 最后依舊是燒餅不怕什么,偷偷地問,“成哥,你是不是打了誰啊?要不然不會這樣。” “瘋了你。”齊云成無語,“你以為我演武墜子呢,你看看師父、大爺、師爺他們誰愿意跟我演。” 哈哈哈哈哈! 房間里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這問的,真是莽撞人,一點都不顧忌。 “對不起,對不起。待會兒這段剪掉好嗎?” 燒餅頓時萎靡了,一邊低頭一邊忍不住笑,實在問得有點腦殘。 當長輩的不可能計較這些,和孩子們玩,哪斤斤計較。 但是齊云成心里還是有點怪異,的確太低了,看向中間一直不說話的師爺,“師爺,您要是有什么委屈就哭出來,之后上臺我多編寫段子,為您報仇。” “玩去!”郭得剛這叫一個“生氣”,但同樣跟著話語,看向先生,“您要是被我們綁架了,您就眨么眨么眼。” 石付寬哪是被綁架,一個勁的不說話擺手。 “好啦現在你們仔細看看上面寫著什么吧,我估計你們也沒認真看,全計較星級了。” 師父一說,徒弟們紛紛低頭打量。 一打量就一驚,張鶴侖開口,“德蕓水都?休閑洗浴中心?這是要搓澡?” 于遷在旁邊有理有據認真回答,“真不是搓澡,捏腳。” “真是捏腳嗎?” “可不是,捏腳跟說相聲一樣,都是為人民服務。而且捏腳這個過程其實和你們的收入是有關系的,賺的錢也會和你們的提成券掛鉤。” “對。”于遷幫老搭檔補一句,“也就是說,做的越好券掙得越多,分就越高,也就是咱們這一次比賽獲獎的可能性越大。” “好,咱們水都見。” “啊?這就完了。” “可不完了,上路吧。” 迷迷糊糊,齊云成和一幫師兄弟只能起身下樓坐車出發,一到車里,他依舊和欒蕓萍在一塊兒。 坐上車子啟動,兩個人一邊看證書一邊聊天。 他們都是寫的被聘請為三星員工,可不知道要干什么。 “云成?”欒蕓萍打量著證書忽然問一聲。 “怎么了?” “你到底做什么了?怎么也才三星?” “怎么?”這時候沒有了師父他們在,齊云成說話能放肆一點,“你真是覺得我得罪誰了?” “不是好奇嘛。” “那你呢?你也才三星啊,你怎么回事?” 說起這個欒蕓萍就覺得好玩,“我就是說了一下燒餅的姥姥,然后全程沒繃住臉,可能這就是原因吧。” “那其實差不多,我也打算開玩笑來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