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船長來的很快。 阿里安托與他坐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對方并不顯得拘束,甚至還頗有幾分怡然自得。他為自己點上一根香煙,阿里安托瞥了眼煙盒,上面印著一個他聽都沒聽過的牌子。 ‘復(fù)興’ 注意到他的目光,船長笑了笑,抽出一根遞給了他:“您也要?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大人也抽煙。” “我不抽煙。”阿里安托冷淡地說。 “那就太遺憾了。”船長將煙收了回去, 看不出一點遺憾的意思。他美美的吸了一口,煙草的氣味開始在阿里安托的房間內(nèi)蔓延:“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來問你下一個任務(wù)。” “大人”船長有些古怪地看著他。“您難道不覺得,呃。” 他沉吟了一會,像是在尋找用詞。整個談話里沒有絲毫應(yīng)有的對阿斯塔特的尊重,這或許與他本人的身份有些關(guān)系。阿里安托早就知道,他不只是一名普通的船長。 終于,在兩分鐘后,煙都抽了好幾口的船長找到了合適的用詞:“您難道不覺得派給您的任務(wù)都太嚴(yán)苛了嗎?” “任務(wù)就是任務(wù),我們接受,我們完成。” “可是您的兄弟——恕我直言,加上您也只剩下七個人。”船長猛吸了一大口。“七名阿斯塔特,我們也沒有凡人輔助軍。這艘船也無法在軌道外為您提供任何來自空中的幫助。” “如果你有些話想說,那就說出來。” 阿里安托嚴(yán)厲地注視著他:“不要遮遮掩掩的,這會令我覺得你有其他心思。” 船長滅掉了煙,用兩根手指,而非指甲。熾熱的溫度沒有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他嘆了口氣:“是這樣,大人。” “我本來還有七十年的服役期就能夠退休了,但審判庭突然找上門來,要在我的船上塞一些阿斯塔特。原本,我是想拒絕的。”船長苦惱地撓著自己的頭。“但他們給的太多,來的人也太多了,沒辦法,所以我才讓你們上了我的船。” “我看著你們的人數(shù)從八十三名減少到現(xiàn)在的七名,甚至得不到任何補充。大人,我不是個傻子或見識短淺的愚夫。我是個行商浪人,雖然不大, 但也見過許多事。” “但是。”船長困惑又坦誠地說:“為什么你們得不到任何兵力補充?甚至連自己的船都沒有?我不明白這一點,大人,我真的不明白。而且,我對此感到害怕。” 我要從何說起呢?從一萬年前嗎?從那場叛亂開始?還是更早以前,從我們那狂躁的父親回歸軍團并開始折磨我們開始嗎?這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故事,船長。這些故事甚至不應(yīng)該被我知道——就讓它們消逝在風(fēng)中吧。 亡者的姓名不應(yīng)再被提起。 阿里安托看著他,一言不發(fā),但那眼神中已經(jīng)透露出了足夠多的警告。于是船長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我明白了,大人。感謝您。” “你能明白,就最好不過。現(xiàn)在告訴我,我們的下一個任務(wù)是什么?” “請稍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