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算了。你怎么沒換裝?莫非我們應(yīng)有的三百套陸行泰坦也被扣押了?!” “噢,是這樣,戰(zhàn)團長。”智庫語氣平靜地解釋道。“今早我詢問了一下紋陣,可否提供一些工具好讓我對這套嶄新的動力甲做一些小小的改變。而紋陣則回答我說,我們的駐地內(nèi)就有這方面相關(guān)的功能。” 他抬起手,敲了敲金屬大門,露出了個微笑:“......不得不說,戰(zhàn)團長,那單獨開設(shè)出來的車間幾乎什么改造都能干。而且只需點一點手指就好,我的陸行泰坦正在接受一些外觀上的改造。” 維諾眉頭一皺,沒為這件事激動,反倒是質(zhì)問起了他的智庫:“你是不是又想把戰(zhàn)團的紋章做成活動樣式的?” “呃......” 維諾當即陰下了臉——他的首席智庫什么都好,就是喜歡將肩膀上的戰(zhàn)團紋章做成可活動樣式的。與外人會面或作戰(zhàn)時,那紋章是釘死的,但如果只是平常穿著,他就會將它倒過來。 你可能會問,這有什么不得了?哪個阿斯塔特沒點怪癖?喜歡偷東西的都有,可活動紋章算什么? 是的,的確沒什么大不了。但是,奧拉爾之子戰(zhàn)團的紋章樣式是極限戰(zhàn)士們的那個“u”倒過來的模樣。 望著首席智庫心虛的模樣,維諾瞇著眼說道:“明天,你代表我去和軍務(wù)部的人談判。我告訴你,奧爾夫,如果你談不成,讓他們多加二十套武器裝備......你就不用回來了。” ------------------------------------- 發(fā)生在奧拉爾之子們身上的事不過只是這只即將成型的遠征軍的縮影。泰拉空間站是個龐大的地方,雖然人數(shù)眾多,但從來沒像今天這么熱鬧過。 來自各個戰(zhàn)團的阿斯塔特、星界軍、帝國海軍在此穿行,當然,也少不了數(shù)量最少也最神秘的禁軍。他們僅有極少數(shù)會來此,而且逗留的時間也不長。他們的休息日僅有一天或半天。 他們通常不出現(xiàn),但如果出現(xiàn)了,那就是有重要的事要辦——除非那天是他們的休假日。 而今天,就是利克托的休假日。他決定去一間隱秘的、只對禁軍開放的酒吧消遣消遣。 他推開黑色的金屬門,走了進去。表情不能說悠閑,只能說介于平靜和悠閑之間。這是他如今所能做出的最為輕松的表情。 這間無名的酒吧乃是紋陣特別開設(shè)的,無需酒保與進貨。內(nèi)里裝潢相當簡單,基本可以說沒有裝潢。除去一個吧臺,以及一些座位以外,就什么也沒有了。 酒吧內(nèi)今日比較熱鬧,除了他以外竟然還有兩個人,其中一人是當今禁軍的元帥,圖拉真·瓦洛里斯,而另一個人...... 坦白來講,在看到那家伙的一瞬間,利克托有了種轉(zhuǎn)身離開的沖動。但那家伙卻先一步看見了他,并熱情地舉起了手。 “啊!這不是我們拋棄了自己名字的前任盾衛(wèi)連長嗎!你近來可好?” “不怎么好,看見你活著令我讓我非常失望,莫格里斯。” “在下尚未完成那描繪第二次泰拉防衛(wèi)戰(zhàn)的恢弘巨著,怎會就這樣倒下?” ‘詩人’莫格里斯文縐縐地回應(yīng)著,別誤會,詩人這個稱呼是在嘲諷他的說話方式,而不是在夸獎。禁軍內(nèi)無人不對他感到頭疼,而這個見鬼的詩人偏偏還很能打,哪怕是在禁軍之中也是如此。 所以,他們除了忍受,還能做什么呢? “尚未完成就自稱是‘恢弘巨著’?呵......” 冷笑了一聲,利克托來到圖拉真身邊坐下了,紋陣立刻按照他的喜好上了一杯烈酒。他舉起那精致的玻璃杯,將其一飲而盡,隨后才開口。 “你今日也休息?” 在面對現(xiàn)任元帥時,利克托的態(tài)度卻相當隨意。而圖拉真卻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平澹地點了點頭:“準確地說,我要連休三日。” 利克托挑起眉,略有些驚訝:“怎么?” “一日是輪休,一日是主上因我在網(wǎng)道內(nèi)殺死了一名守密者所賜下的嘉獎,還有一日......是身體檢查。” 圖拉真嘆了口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