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怎么不早說這事兒啊?” “你也沒問。” “嘿——”魯斯瞪起眼。“我發現你這玩意兒最近是有點朝著憎惡智能發展了啊,小心我上報船長。” “請迅速報告,我亟需向他匯報沉淀下來的信息擾動,根據以往經驗來看,這些復雜的訊息會讓他頭疼三天左右。黎曼·魯斯。” “......” 魯斯沉默了下來,不為別的,他正在思考——我是不是被它威脅了? 算了,懶得管了。 “給我指路吧,噢,還有,那個隱身法術也用上。我這身太顯眼了......走過去要多久?” “四個小時。” “媽的......你確定是這個時間?這個距離?你沒有給我故意指遠路來報復我吧?” 這次,紋陣沒有回答他,而是沉默了。 ------------------------------------- “——你說啥?!” 年輕的野狼勐地跳了起來,蹦的得有三尺高。如果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之好,阿廖娜非常確定他的聲音會傳到走廊上去:“誰——誰,誰,誰回來了?!” “黎曼·魯斯。”阿廖娜平靜地重復了一遍,帶著肅穆。“偉大之狼......他回來了。” 在短暫的、表現得極度夸張的驚詫過后,性格不怎么沉穩的年輕野狼強迫自己坐回了椅子上,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他對埃特(芬里斯語言里的熔爐、巢穴,用來代指狼牙堡)發誓,他今天離開駐地的時候只是想著來和阿廖娜艦長敘敘舊,怎么著也沒想到會從她嘴里聽見這么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至于欺騙一類的可能性,他根本就沒想過——不是他單純或愚笨,而是他清楚阿廖娜·阿娜塔西亞的作風。她絕不說謊,永不退縮。 在那六個月的航行里,他無數次地見證過這兩件事。前者是她的品質,后者是她的意志。無論具備哪一種,阿廖娜·阿娜塔西亞都獲得了他的尊重。 時至今日,那六個月仍然在他的記憶里熠熠生輝。 但是,他依舊得確認一下。 “恕我直言,阿廖娜......你在談論一件非常重要,非常危險的事。我信任你,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說謊,但是......你確定你不是被欺騙了,或是見到了幻象,犯了癔癥之類的事嗎?” 芬恩嚴肅地看著她:“我需要一個確切的回答,阿廖娜。” “我很嚴肅,芬恩,我也很認真。” 他們沒有以軍銜相互稱呼,而是單純的名字,這場對話已經開始朝著更深處進入。這不是任務簡報、情報匯報或其他諸如此類的東西,而是一個人類的靈魂正在考校另外一個人類的靈魂。 盯著他的眼睛,阿廖娜一字一句地說:“他回來了,我親眼所見。” “什么時候?”芬恩沉重地呼吸著。 “十三天以前。”阿廖娜平靜地說。“在我的房間里,就坐在你的位置上和我交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