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分鐘后,他們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最慘的那個捂著自己的襠部慘叫個不停,他被一腳揣在了要害,不僅如此,芬恩還在他倒地后補了一腳。 見他如此痛苦,野狼便好心地給他下巴來了一拳,讓他陷入了安詳的睡眠。 「不用謝。」 年輕的野狼咕噥了一聲,一個經過這兒的灰獵人沖他露出了贊許的微笑,揚了揚手里的蜜酒。 「要喝點嗎,芬恩?」 「謝了,灰牙,但我還有事。留著以后吧,我們總有機會喝一場的。」 灰牙露齒一笑:「你說的也是,對了,會議廳那兒有場宴會要開,如果你想吃點什么就趕快吧,血爪們也在,他們會把什么東西都搶干凈的。」 「我倒也想吃點烤肉......但我還有事要做。」 灰牙聳了聳肩:「那就祝你好運了,芬恩·凜風。」 和他告別以后,芬恩徑直朝著駐地里走去。在經過幾個彎曲的走廊以后,他總算是來到了議會大廳。 狼群們裝點這里的速度比他想的還要迅速,盡管只是個臨時駐地,但野狼們還是布置了厚厚的毛皮地毯,在墻壁上掛起了武器,而且,已經有人開始將蜜酒搬運過來了。 這些活以往都是奴隸們做的,但是,他們這趟可沒帶奴隸來。 「嘖......」 芬恩貪婪地看了一眼,強迫自己將眼神從那些用克拉肯海怪嵴椎骨做的酒桶上移開了視線。 蜜酒必須用這種材料才能長久保存,畢竟,它雖然名字叫蜜酒,但其實擁有極強的腐蝕性,那些太烈的甚至能被當成毒藥使用,也只有這樣的酒才能讓他們感到一些真正的刺激了。 基因改造的超人之軀帶來了許多,也帶走了許多。 他繼續朝里走去—— 駐地很大,但是,根據他的狼主克羅姆.龍視的說法,最近一段時間里,狼主們只會待在他們單獨的宴會廳里談論事物。那地方很好認,只需要再走一段距離便是,甚至不需要轉彎。 「所以,如果你這個王八蛋又有事要來找老子,就記住路,明白嗎?」克羅姆當時是這么說的,罵他的語氣很親昵。 芬恩卻不這么想,當時就反沖了回去,結果就是被克羅姆·龍視打了個人仰馬翻,下巴脫臼,鼻梁骨折,右手的四根指頭也斷了。 「老王八蛋......」 他都囔了一聲,按照記憶里的路線朝著宴會廳走去。門口站著兩排狼衛,其中有些正在嚴肅的站崗,更多的則是不停地抽動著鼻子。宴會廳里傳來的味道太香了,他們顯然被這味道吸引了。 「這不是那個和自己的狼主打了一架的小子嗎?你過來干嘛?」一個狼衛問他,問的時候咧著嘴笑個不停,讓芬恩沒理由地有點煩他。 「......有事,重要的事。」芬恩甕聲甕氣地說。「你們最好讓我進去,這事兒我必須得匯報給老克羅姆。」 「不行,小子,狼主們在里邊兒吃飯呢,這會讓你進去,我事后估計就得被吊起來抽了。」 「你要是不讓我進去,他們事后可能會打你打的更慘。」 「你哄誰呢?」狼衛沖著他比了個侮辱性的手勢。「滾遠點,小子,大廳里也在開宴會,你要是想混吃喝就去那兒,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芬恩嘆了口氣,頭一次開始對自家軍團的風氣有了點不滿。他是喜歡到處打架、到處開玩笑,誰與誰交流都不需要那么莊重的生活。但是,這種風氣也是有弊端的。 比如,在他嘗試著說正事的時候,那些年長者只會以為他是在試著開玩笑或惡作劇。血爪們都喜歡這么干,而他剛剛脫離血爪沒多久,在他們眼里,恐怕和血爪沒什么區別。 耐著性子,芬恩認真地又說了一遍:「真的是重要的事,你得讓我進去。」 狼衛這次沒笑了。 他盯著這頭年輕的野狼,仔細地觀察著他身上的每個細節,甚至包括老托比恩的遺物。良久之后,他點了點頭。 「讓他進去。」狼衛說。「我沒從他身上聞到謊言的味道——也可能是我的鼻子終于老了,總之,小子......」 他又笑了起來,還伸出手拍了拍芬恩的肩膀:「你最好沒騙我,否則我會很生氣的。」 就這樣,他進入了宴會廳。準確地說,是被狼衛們推進去的。 這兒比大廳要小得多,畢竟,頭狼們只有十二個,他們用不著太大的位置。 這里也基本沒怎么布置,還維持著那種讓芬恩不太喜歡的銀亮色風格——狼群們都是如此,他們喜歡一個臟兮兮、暖烘烘的巢穴,而非一個整潔明亮的,腦袋上還有著個大燈球的地方。 「克羅姆,那是不是前段時間和你打了一架的那小子?」 血紅之喉大連的頭狼布蘭·紅喉問道。他恰好就坐在一眼便能看見走進來的芬恩的位置,因此便直接發問了,臉上還得帶上了一副看戲的表情。 克羅姆·龍視抬頭朝著這邊瞥了一眼,有點不耐煩地嘆了口氣。他放下手里鮮嫩多汁的烤肉,用手在桌上的獸皮上隨便擦了擦,便朝著芬恩招了招手。 「你又找老子有什么事?媽的,有屁快放。」說這話時,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芬恩為此有點高興,這證明他上次給狼主留下的小小禮物還在。 是的,你是打斷了我的鼻子、讓我下巴脫臼、四根手指骨折,但我也沒讓你好過。 他本想直接開口,克羅姆·龍視卻抬起手示意他先等等,狼主打了個噴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