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 “血祭血神,顱獻顱座!” “開火!” 中士的聲音與叛徒們的咆孝聲混在一起,然后是連綿不斷的爆彈槍轟鳴之聲。齊射這次沒有造成太大的戰(zhàn)果,四個叛徒接近了他們,中士率先一步放下了爆彈槍,將它掛回了自己的腰帶上,隨后右手微微用力,按住了動力劍的劍柄。 伴隨著一聲輕響,它被拔出劍鞘。 在揮舞的過程中,托卡爾用拇指觸碰了激活符文,劍身上的分解立場被啟動了,并在第二秒深深地砍進了叛徒的頭盔之中。 立場使他的盔甲沒有起到任何應(yīng)有的作用,裝甲被切開,然后是血肉與骨骼。當劍刃從他整齊地被橫切為兩半的頭顱中穿出之時,托卡爾已經(jīng)開始尋找他的下一個目標了。 旗手的吼聲在他身后響起,然后是他喜愛進展的副手埃蘭的咆孝聲,鏈鋸劍的轟鳴隨之一同而來。 在托卡爾的感官中,所有這一切都被放慢了許多。聲響被拉長了,長到甚至令人無法清晰地分辨聲響的主人到底是誰,詭異的燥音在他的腦內(nèi)響起,輕微的刺痛隨之而來。 中士在心中嘆息了一聲——又來了。 他的詛咒,他始終拒絕晉升的原因之一。 在被放緩的感官里,托卡爾揮劍,制造出另外兩場謀殺,并轉(zhuǎn)過了身。他的感官在這一刻恢復(fù)正常,剛好看見埃蘭用鏈鋸劍和旗手一同將那叛徒開膛破肚的場面。 “怒焰將燒灼汝身!” 埃蘭狀若癲狂般地吼叫著,鏈鋸劍殘忍地刺入叛徒的脖頸,然后是胸腹,最后是他的頭顱。 鮮血的風暴在他的兄弟們中爆發(fā),所有的怒之焰都默默地站在原地,承受著埃蘭突如其來的暴力釋放。叛徒的鮮血飛濺在他們鐵灰色的動力甲上,點綴了一點顏色。 他本不必如此的,早在那叛徒的膝蓋被旗手砍碎的那一刻,埃蘭就可以斬下他的頭顱。可他偏偏選擇了如此血腥的方式。 “夠了,埃蘭。”托卡爾嚴厲地抬起手,按住他的劍柄。“殺戮是我們的目的,過程如何并不重要。控制你的怒氣。” 埃蘭喘息著回到人群中,沒有說話。藥劑師來到他身前,檢查了一下他的心率,隨后便朝著托卡爾點了點頭:“中士,他需要一針安定劑。” “注射吧。”托卡爾沒讓自己嘆息出聲。 這詛咒自從怒之焰戰(zhàn)團成立的那天就如影隨形地纏繞起他們,所有的怒之焰都是如此。 他們會在戰(zhàn)斗中突兀地陷入莫名其妙的狂怒,并以極端地方式屠殺任何敵人,如果放任不管,他們很快就會陷入狂躁狀態(tài),雖然不會敵我不分,但會抱著強烈的自毀傾向沖入敵人的陣線中,在死前制造出駭人聽聞的大屠殺。 就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驅(qū)使著他們這么做一樣——最令人費解的是,在整個過程中,他們都是清醒著的。 不僅如此,其中最為優(yōu)秀者甚至偶爾還會在戰(zhàn)斗中進入一種能夠放慢時間的錯覺里,這些事令巴特利特長者極為憂慮,他顯然知道些什么,卻一直閉口不談。 也正因如此,他們一直避免與官方機構(gòu)接觸,或是與自己的兄弟們合作,但是,這次遠征例外。他們不可能背棄自己的誓言與職責,拒絕這樣的榮譽。可是......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點,托卡爾憂慮地低下了頭——長者,我們該怎么辦? ------------------------------------- “巴特利特長者......” 帝摩斯的聲音在‘機庫’里回蕩著。 “我們以帝皇賦予的力量與勇氣站在此地,站在您的面前。我們呼喚您的名字,并懇求您能夠從那沉眠中——” “——不必再喊了。” 透過外置的揚聲器,合成音在‘機庫’內(nèi)響起,冰冷又無情,沒有半點人性蘊含其中。 無畏機甲轟隆隆地順著駕駛員的意愿站起了身,機甲表面沒有神圣的禱言,也沒有刻著歷代駕駛員名字的卷軸,后者的原因是因為這臺mk5無畏機甲從誕生之初便僅有一個駕駛員。 而前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