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很難說......」圣吉列斯此刻反倒冷靜了下來。「畢竟,不是誰都能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做出帶著人和福根在他的船上進行跳幫戰這種決定的。」 「真的嗎?真的嗎?!」基利曼氣憤地大吼起來。「又來?又是這一套?你們已經將這件事翻來覆去地反復說了十幾次了!」 「但聽上去依舊好笑。」 科茲悠然自得地站在墻角,補了一句,面上甚至帶著笑意。他的話終結了一切,基利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深深地低下了頭。 圣吉列斯嘆了口氣,隨后走上前來搭住了他的肩膀,算是某種道歉。他輕聲安慰:「好吧,羅伯特,我會去的,好嗎?」 「真的嗎?」 「真的。」圣吉列斯點了點頭。 可是,當羅伯特·基利曼在半秒后將頭抬起來的那一刻,他看著那張平靜的臉,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個錯誤。 「你?!」 「是的,兄弟。」羅伯特·基利曼緩緩地點了點頭,志得意滿地微笑起來。「否則***嘛要來找你說這件事呢?」 這次輪到圣吉列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 船長室。 原本正捧著一本書閱讀的何慎言毫無征兆地終止了他的行為。他將書放下,緩緩站起身來。利克托見狀,立刻詢問了一句:「您要干什么去?」 「這你也要問嗎,利克托?」 「我沒有加個又字已經是對您抱有十足的尊重了......」 何慎言啞然失笑。通常來說,禁軍們說話的語氣都毫無波動可言,也不怪有些阿斯塔特稱呼他們為缺失人性的冷血機器。但利克托此刻的語氣聽上去卻滿是不易察覺的抱怨。 「好吧。」帶著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笑意,何慎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我得去迎接他。」 他坦誠的回答讓禁軍沉默了,后者硬生生憋了好幾分鐘才吐出一句話來,甚至還是個單音節:「啊?」 「你啊什么?」 「......這種事真的能擺在臺面上來說嗎,大人?」禁軍語氣復雜地問。「您剛剛的話無異于在想我承認您真的有嚴重的精神疾病......」 「哪又怎么了?你歧視精神病人嗎?承認這件事沒什么可羞恥的——說的再直白一點,要是我沒病,我會坐在這里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