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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圓桌會談(二十一,死亡守衛,6K)-《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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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國攝政王的眼角在那一刻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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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和所有其他軍團一樣,死亡守衛也在大遠征中戰績彪炳,且含金量極高,可他們卻沒有像圣血天使或帝皇之子那樣受到人們的歡迎。

    歸根結底,這件事還是出在死亡守衛們過高的陣亡率上。

    他們所進行的戰爭實在是太殘酷了,戰損比例和其他軍團比起來高到不像樣子。盡管他們的自愈能力與頑強都是出了名的強大,可也正因為這件事,他們的戰場往往是最為危險的。

    而且,隨著戰爭的不斷進行,莫塔里安也逐漸地厭倦了看著自己的兒子們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他轉而開始使用起輻射武器、病毒炸彈等大規模殺傷武器。實際上,審判庭的滅絕令流程就是由他設計的。

    死亡守衛們的專長便是在最艱苦的環境下面對最危險的敵人,并在勝利后留下一片焦土。

    由于他們的作風,一起和他們行動的輔助軍甚至會在戰后將莫塔里安的兒子們描述成古老的泰拉神話之中死神的形象。

    他們還會壓低聲音飽含畏懼與尊敬地稱呼他們為死亡使者。平民們則更不用提了,同樣對他們一無所知。

    當記錄者前往他們的軍團并回歸以后,他們所書寫的記錄甚至還被掌印者本人與莫塔里安一同審核過。

    他們認為,死亡守衛戰勝的那些敵人實在是不宜被大眾知曉,否則恐怕會引發深沉的恐懼。

    由于這種原體默許的行為,當其他軍團的功勞與榮譽被每個星系大肆傳唱時,死亡守衛相關戰績文獻的缺失讓他們身上充斥了更多的謎團。

    久而久之,他們甚至以一個令大眾恐懼且迷信的形象存在在了人們的腦海中。

    更為糟糕的是,哪怕是在其他軍團之中,他們的名聲也不算太好。很少有人能夠突破那層精心設計的面具看到莫塔里安與他兒子們的真面容。而且,就算能夠,恐怕也不會多么喜歡那張臉。

    莫塔里安所經歷的一切黑暗都讓他的眼神日漸苦悶,讓他的臉日益憔悴,且變得陰沉。他帶上了一張黑暗的面具,盡管他知曉自己是為了什么,但是......人終究是以貌取人的。

    在他的兄弟們之中

    ,馬格努斯與他互相討厭,這毫無疑問是因為對待靈能的態度。

    佩圖拉博則初次某些不被歷史記錄的原因單向地怨憎他的兄弟,盡管死亡之主從未回應,但這件事的確是世人皆知。

    來昂·艾爾莊森也曾下令黑暗天使們永遠不得與死亡守衛并肩作戰。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羞辱,而他甚至沒有解釋背后的原因。

    荷魯斯倒是和他們都不同。

    牧狼神看得清他兄弟面具下的臉,也并不討厭那張臉。他知道,為了保護,殘酷是不得已的代價。他知道,莫塔里安同樣不喜歡野蠻的毀滅,只是不得不那么做而已。

    康拉德·科茲也是少數人之一,他尊敬他的兄弟,且清楚自己在大遠征中為了人類的付出是遠遠不及莫塔里安的。

    因此,如果有人對莫塔里安做出侮辱的評價,午夜游魂甚至會勃然大怒,他也曾為此感到難過,并不理解為何其他人都沒辦法看清真相。

    至于其他人,他們尊敬他,但仍然很難和他共處一室。這并不奇怪,共事與親近之間隔著很遠一段距離。

    因此,我們可以這么說,除了寂靜修女與少部分人,死亡守衛們在大遠征期間是完全沒有任何盟友的。

    就這樣,時間逐步推移,在尼凱亞會議之后,死亡守衛被死亡之主帶回了戰爭的最前線。他們繼續在這沒有人類足跡的黑暗前線進行著殘酷的滅絕異形戰爭,直到一個消息傳進他的耳朵里。

    基利曼,圣吉列斯,費魯斯與多恩背叛了帝皇,背叛了全人類。

    在此之后,死亡守衛們不幸的厄運真正開始了。正如善水者多溺斃一樣,他們這樣能夠承受住其他人所不能承受住的恐怖與打擊的戰士......終究還是遭逢了最可怕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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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塔里安的臉繃緊了。

    他不知道之后會發生什么,畢竟,他對這個人的了解是逐步加深的。但他也清楚自己一直以來都被納垢的陰云籠罩,所以......

    「他遭遇了什么?」莫塔里安看向安格朗,略顯緊張地問。

    「不是什么好事......」

    紅砂之主抿了抿嘴,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一旁的洛嘉也是如此,他們作為這里唯二知道事情經過的人,都做出了一個堪稱沉痛的表情。

    「他......」

    「他死得其所,他的死亡是英雄一詞最好的注解。而在那之前,他的每場戰斗都向我們揭示了英雄與勇氣的真正意義。」安格朗說。

    他的咬肌充分地活動了起來,然后他看了眼察合臺,還有伏爾甘。

    這種詭異的注視讓他們眉頭緊皺,尤其是巧高里斯之鷹,他一貫的敏銳讓他很容易地就能意識到這種注視背后隱藏著的東西。

    所以,他的表情開始緩慢地有了變化。

    「不......」他說。「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很遺憾,察合臺。」安格朗輕輕地搖了搖頭。「實際上,接下來的事,是我記憶中最慘痛的事之二。」

    他呼出一口濁氣,看了眼基利曼,露出個有些危險的笑容來:「當你看完那一切,你應該就能理解為什么我們初次見面以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給你好臉色看了。」

    「彼此彼此。」羅伯特·基利曼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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