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腳下的云霞,似乎在托著他往上走、往上飛。 腳下漸漸平穩時,楊壽終于看見了這一趟幻境的目標,也是這個幻境的真正核心···神妃。 一身大紅色的宮裝披在她的身上,絲毫不顯張揚,反是這鮮艷的顏色,在她的容貌襯托之下,變得素雅起來。 簡單的頭飾,耳邊掛著明月般的珍珠耳環,除此之外便再無更多的修飾物。 但即便是這樣,她亦給人無比華麗、無比華貴,無比尊榮之感。 “端莊而又美艷,圣潔卻又性感,就像天使與魅魔的綜合。”楊壽在內心給出評價。 腳步卻不停,大跨步的走上前去,然后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神妃的身側,與她之間就隔著一掌的距離。 即使是并未真的靠近神妃,看著神妃那就在一側,雪白的金蓮,他依舊不由心中微蕩。 以楊壽閱盡千帆的經驗,只是掃過一眼,便知這是極品,妙不可言。 神妃用手臂撐著頭,慵懶的看著楊壽,雖非有意,卻一個眼神,差點讓楊壽繳槍投降。 幸好楊壽也是學過冰心訣的男人。 深諳注意力轉移大法,險之又險的躲過這一擊。 “好大的膽子!”嬌媚的聲音傳來,就像是有十萬八千根羽毛,同時撩撥著楊壽的心弦。 楊壽掏出紅玫瑰,對著空處便是一槍。 剎那之間,邪念全消。 擺足了架勢,楊壽往座椅上一趟:“多年不見愛妃,愛妃倒是清減了不少。” 這樣一句話,好似沒頭沒尾。 神妃聞言,卻眼眶紅了,竟嚶嚶嚶的哭泣起來。 那嬌柔、脆弱的模樣,好似真的不諳世事的少女,遭受了什么痛徹心扉的委屈。 純真的眼淚,總是能激發人的保護欲,以及雄性某些隱藏在陰暗深處的狂暴獸性。 砰砰! 楊壽又打出去兩槍,依舊是一派大老爺的做派。 “愛妃委屈了!” “莫哭!莫哭!” “許久不曾給愛妃祝壽,倒也沒有準備什么好禮物。” “便送愛妃一首詩吧!”楊壽繼續沿著自己早就在內心編好的劇本走,實則已經緊張到了極致,但因為負面情緒都被一槍打出去的緣故,即便是緊張,他本身也感覺不到,理智的像是一個旁觀者。 神妃雙手捧在心口,擠壓出令人駭然的弧度,然后期待的看著楊壽。 此刻無論楊壽嘴里說出什么樣的詩句來,她應該都會像無知的小女孩一樣,發出由衷的驚嘆聲。 很早以前,楊壽就一直在想,神妃過壽,為什么要選有緣人。 所言渡劫,又渡的是哪門子劫。 神妃與古國之間,又是一個什么樣的關聯。 如果神妃曾經是某位古國皇帝的妃子,那為什么皇室不禁止她與年輕的外男接觸,反而愿意配合神妃,給被選中的‘有緣人’封王。 而除了神妃千年壽宴之外,神妃在平日里,對皇宮,對皇權,對朝堂,對天下的干涉與影響,幾乎為零。 就像她本身就被束縛在深宮之中,無法向外窺探出任何的觸角。 無論幻境本身的細節如何變化。 這些基本存在于任何一個神妃壽幻境里的框架是不變的。 也就是說,在這一層上的邏輯,是可以通用的。 “神妃,從字面意意思解釋,就是神的妃子,而不是皇帝的妃子。古國的皇帝會更替,會隕滅,但神與神的妃子不會。” “如果神妃與古國皇室之間,并沒有什么‘必然’的直接關聯,似乎就可以說通了。同時也可以解釋,為什么古國會存在不同的政體,而不同的政體之間,卻又沒有連貫的記載,因為國雖是一國,朝卻未必是一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