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魔教教主令牌。 是一個長方形,半個巴掌大小的木牌,其標志是一團火焰。 上面有一個洞孔,可以用細繩穿起來,像玉佩一樣掛在腰間。 現在,方獨尊尸體的腰間沒有令牌。 “令牌……”幾個人快步走出密室,朝著廣場那邊趕去。 令牌在哪? 方天行口中,魔教的教主令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甚至連象征都算不上。 魔教中人一個個桀驁不馴,可不會因為一塊木牌就聽從別人的命令,擁護他為教主。 他們只會用“沒令牌不能當教主”當做借口,阻止別人上位。 正常來說,令牌沒有人會去動,那會在哪? 回到廣場上,排隊抄錄依舊,不過周圍已經立起了很多燭臺,照亮熾火神功放著的那張桌子。 昏暗的天幕下,隊伍已經排到了山腳下。 陶鄂叫過夏閻真,和他說了他們在密室的發現。 “教主令牌,我知道了?!毕拈愓孓D身,走向那些魔教人。 “教主令牌在誰手里?”他問道。 附近的魔教中人都看向夏閻真,然后,目光轉向隊伍中的王惜玉。 方獨尊的尸體,是王惜玉放入棺材里的。 她還拿了教主令牌,如果有人殺掉方天行,就把教主令牌給他,下一任教主就是這個人了。 教主令牌勉強算個象征,沒什么其它作用。 眾人也不在意它落在王惜玉手中。 “令牌在你這?”夏閻真走過去,王惜玉周圍的人自動退開。 “對?!蓖跸в袢〕鲑N身帶著的掌門令牌。 “給我?!毕拈愓嫔焓?。 王惜玉把令牌交到夏閻真手上。 夏閻真轉向陶鄂幾人,搖搖頭,這玩意不是火種。 “再去找找看吧?!碧斩跽f道,看向方天行。 沒有這個向導,他們可沒有辦法在魔教總壇里到處轉悠。 時間漸漸推移,從傍晚進入黑夜,又從黑夜進入到后半夜。 提前排隊的魔教中人基本已經抄錄完畢,散得七七八八。 不過也有人沒走,比如吳富貴,他本人都沒參與到抄錄中,只是讓自己手下抄了好幾份,自己在旁邊看著,拿了其中一份。 拿到手后,他也沒有走的意思,繼續吩咐著財堂的手下做雜事。 其他人可以一走了之,避開名門正派的追殺,他這個武功平平又掌握大量錢財的人不好走。 想要和飛仙五魔合作雕版印刷熾火神功,更多的是為了尋求庇護。 只可惜被拒絕了。 吳富貴有些吃不準這飛仙五魔到底在追求什么。 他沒聽說過的火種還有熾火神功。 這五個人,說實話,一點都不像江湖人。 無論是舉止,還是目的。 和飛仙五魔合作,作為方獨尊死忠的吳富貴沒什么壓力,冤有頭債有主,他恨方天行,又不恨飛仙五魔。 他們也是合作,大家都是合作者。 以后不合作了再復仇好了。 不管怎么樣,先和飛仙五魔搞好關系肯定沒錯,吳富貴在想著自己以后要怎么辦。 作為方獨尊手中的錢袋子,他就是個孤臣,和王惜玉的關系都不好,更別說其他人了。 想要找個能保全他的人,還真不容易。 時間繼續流逝。 對江湖武者來說,熬一夜自然不是問題。 夏閻真則是躺在一張躺椅上,輕輕搖晃著,閉著雙眼。 沒有人敢去打攪這只小憩的猛虎。 另一邊,魔教的密庫中,白皇臉色不善:“是不是那些跑路的家伙,把火種帶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