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閻真依然是神父的打扮,蒙著黑布,一只圣經,一只空空,讓尹芙目光癡迷。 不過當她轉過頭來,看向別人的時候,就變成了恐怖的掠食者。 目光落在人身上,好像是針扎一般,讓人忍不住起一身雞皮疙瘩。 羅德神父和魯格說著話,叮囑著各項事情。 心中還有些惴惴不安。 他沒想到,這神秘強者也要去圣城。 冒充神職人員的確不是一件難事——或者說,只要表面功夫做到位,冒充上位者大人物的客觀上的困難不大。 大家是真的彼此不認識,證實也需要時間。 然而,這要分在什么地方。 去圣城冒充神職人員? 不對,冒充了神職人員之后還要去圣城? 羅德神父壓根就不敢想。 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 他羅德會不會被跟著一起處死? 但看到尹芙跟在夏閻真身邊,從嗜血勐獸變成了乖巧小貓,羅德神父又覺得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反正都這樣了,愛咋咋地。 他在這個隊伍中,只是最底層,沒有話語權。 還是專心和鳥嘴醫生搞好關系,待會問他們要幾瓶拒死藥。 一切準備完畢,夏閻真坐上馬車,里面放著柔軟的墊子,還有小軟凳。 馬車大小也不小,夏閻真完全可以躺在里面,舒展全身。 這是納亞西最好的馬車,原本屬于城主,后來城主跑到自己莊園呆著,就把馬車留了下來。 被教會接手。 羅德神父平時很少離開教堂,馬車今天才有用武之地。 夏閻真自然不會拒絕坐在馬車里。 他是可以吃苦的人,卻不是沒事找事故意降低自己生活品質的人。 說實話,中世紀的生活環境對一個現代人來說,本就是一種折磨。 對于剛剛進入到神之夢境的新人來說,如果一個任務的周期長,更多的困難有可能來自對環境的適應,而不是肉眼可見的危險。 一個水土不服,上吐下瀉三天,人都有可能沒了。 而到了夏閻真這種水平,對環境的適應力就很強了,絕大多數的正常環境,都不會對他產生影響。 但不意味著像他這樣的夢之使徒會喜歡風餐露宿,天當被子地當床。 車隊離開納亞西,羅德神父坐在馬車,湊在馬車旁邊,和鳥嘴醫生套近乎。 鳥嘴醫生亦有差距。 納亞西的鳥嘴醫生隊伍,除了一個外,其他人都要聽羅德神父的。 現在是羅德神父討好眼前這些。 “什么,你要拒死藥,你得了黑死病?” 聽到羅德神父的來意,鳥嘴醫生吃了一驚。 “不是,是不小心沾染了黑死病之液?!绷_德神父趕緊說道。 通過病人、死體提煉出來的黑死病之液在教會內部算不上秘密。 這是拒死藥的副產物。 為了治病救人,產生一點副產物天經地義。 國王都不敢說教會的黑死病之液有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兵B嘴醫生給出一瓶拒死藥。 對教會內部來說,拒死藥沒有那么珍貴。 作為立下功勞的羅德神父,可以保證拒死藥的供應。 羅德神父千恩萬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