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雨越下雨大,京安客棧成為了周邊行人的避雨首選場所,雖然人不多,但是對于一個客棧來說,也是占了不少空位置的。 老板娘很會做生意,來者是客,不管怎么樣,率先奉上一杯茶。做與不做隨便過客自己,點與不點吃食也不強求。 路過頭戴斗笠之人那桌時,老板娘裙擺中間露出的那一抹白有意無意地蹭了幾下看不清面容的斗笠之人,卻不曾想被那人手下直接用刀尖抵在了脖頸間。 老板娘稍愣一下,隨即面露笑容的說道:“這位客官,你的刀是好看,可是你覺著我京安客棧就你這一把刀嗎?” 聽完老板娘的話,舉刀之人剛要動手一刀割破老板娘的喉嚨,卻被頭戴斗笠之人呵斥退下。護衛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收刀坐下繼續喝茶。 那人微微揚了一下斗笠,冷冷地說道:“白玫瑰,不想惹事就別來招惹我們,我們吃完就走。” 老板娘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那么些年,自然聽得出此人的言外之意,互不招惹相安無事,如若不然殺人拆店。 只是對于老板娘而言,白玫瑰這個名字從自己的丈夫戰死沙場至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提及了,她很好奇眼前之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就連客棧里的伙計都不知道白玫瑰這三個字。 白玫瑰不傻,既然人家能把自己調查個底掉兒,那一定想好了對付自己的辦法。想到這里,白玫瑰自覺離開,不再有一絲言語。 這一幕剛好被再次出門張望的唐影看見,隨即回屋關門,轉頭對著吳玉說出自己的疑慮:“上次我帶著弟兄們去京畿道,也是在這家客棧落腳,那時我就覺著這個老板娘天不怕地不怕,不好惹,也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主兒。但是剛剛看見這個老板娘調戲那個頭戴斗笠的人,被人家說了句什么,竟然自己無趣的離開了。” 吳玉也從他的話中捕捉到了些許有用的信息,隨即說道:“你的意思是,頭戴斗笠之人的身上有著老板娘懼怕的東西,可能是把柄,也可能是地位、勢力等?” 唐影點點頭,繼續說道:“我不敢肯定,但是底下那個頭戴斗笠的人確實古怪,沒下雨誰會帶那玩意,除非不想人家看清她的面容。” 吳玉身邊的一個護衛說道:“唐門主,下雨了啊。” 唐影笑了笑,吳玉轉頭白了他一眼,說道:“雨是什么時候下的?她又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那名護衛這才反應過來,立馬說道:“雨下之前他們這群人就進來了,難怪唐門主會說此人古怪呢。” 吳玉無奈地說道:“把你們帶出來,是因為我和堂主覺得你們這些人很機靈,要是就這個水平,你讓唐門主怎么看我們鴿組和衛組的兄弟?” 護衛很尷尬,唐影笑著接過話茬,說道:“好了,老吳,他們這一路做的已經夠好的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護衛感激的看向唐影,隨即又想起了什么,開口道:“剛剛有個兄弟來報,樓下那桌離開之人正在繞道后門,形色鬼祟,要不要控制起來?” 唐影看向吳玉,說道:“讓你的人遠遠跟著就行,別打草驚蛇了。” 吳玉的嘴角露出一抹久違的壞笑,說道:“我也很久沒遇到過這樣的對手了,剛好讓我見識見識他們的手段,也好開拓一下我的眼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