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果江綠蕪這么簡單容易的就讓應陽子將帽子給扣在自己頭上,那她就不是江綠蕪了。 「掌門,請問朱雀蛋是我偷的嗎?」 應陽子沒想到她會這么一說,當即答道:「你不要狡辯!」 「每個人都有捍衛自己清白的權利。」 江綠蕪一雙黑珍珠似的眸盯著應陽子:「還是說掌門也知道自己所說的不靠譜,站不住腳,所以才不肯讓我繼續說下去?如若是如此的話,那么我還真就得閉嘴了。」 當著這么多人,應陽子怎么可能會允許自己形象受損。 「你說。」 江綠蕪又問回那個問題:「請問朱雀蛋是我偷的嗎?」 應陽子答:「不是。」 江綠蕪又問:「那敢問各位,我同諸暨幾次生死患難,可是真的?」 應陽子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真的。」 江綠蕪再問:「既然朱雀蛋不是我偷的,我同諸暨患難過很多次,那我救他有什么不對?難道我還要專門將朱雀蛋送回去給你嗎?那我怎么不干脆將諸暨給搶走算了?」 不得不說,江綠蕪的邏輯十分縝密,一番話就將自己頭頂上的帽子給清除干凈了。 「你當然可以有情誼,但是你得有基本操守。」 應陽子又從另外一個角度分析這件事情:「縱然你和諸暨經歷過很多事情,但現在他就是魔尊,就是天然跟我們站在對立面的人。」 「如果你還一直維護著他,那請問這世間黑白究竟要交給什么人去守?別忘記了,你是源天劍宗的人。」 不得不說,應陽子這番話說的真是漂亮極了,完全將自己放在了道德制高點上來指責江綠蕪。 前世的畫面不停在江綠蕪面前出現,令她原本的鎮定也有些崩潰,忽然她對上了凌慕寒的雙眼。 前世她并沒有看清楚凌慕寒最后的眼神,可是如今她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雙眼睛中有擔心,有信任,卻唯獨沒有懷疑。 今生,凌慕寒是站在她這邊的。 那些不安神奇的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安穩。 「掌門,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張師叔,我也有事情想要問你。」 張長老沒想到自己也會被點名:「你盡管問。」 「諸暨跟在你身邊有幾年了。」 張長老想了想:「他很小就在我身邊了,只是我向來喜愛在外游歷這才一直沒有帶回去,真要算起來,起碼也得有十幾年了。」 十幾年對于凡人來說很漫長,可對于他們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 「那諸暨可有做過壞事?」 張長老道:「這怎么可能,他是跟在我身邊的人,倘若他要是做壞事,我怎么可能會收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