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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大結局-《團寵農家小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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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唔!”小元寶高興地歡呼起來,“我下午回去,要給小蜻蜓準備禮物!”

    “你這孩子?!苯鸲擅嗣念^。

    金二郎和小元寶等金五郎吃完飯之后,就收拾好了碗筷,提著食盒下山了。

    他們在路上討論了一下,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荒地上,把那一架縣城的犁床拖到牛車上,坐著犁床去縣城。

    他們回家之后,將這個主意告訴了家里人,得到了全家人的一致贊同。

    金二郎想了想,覺得等不及到第二天了。

    他當天下午,在荒地上干完了活,就把犁床扛回了家。

    第二天。

    天色還沒大亮,只能聽到村里幾聲雞叫。

    牽牛花探進了窗,舒展著藍紫色的裙擺,悄悄叫醒了金二郎。

    金二郎昨夜睡得不太好,只要一想到今天要去見方小姐,他就覺得心里很緊張。

    夜里很冷,可他渾身滾燙,心臟狂跳,手心也冒出了一層汗,他盯著窗外的圓月,也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看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今天天還沒亮,他又醒了。

    仿佛睡了,又仿佛沒睡。

    他一點兒也不困。

    他甚至覺得有些興奮。

    他從衣柜里,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看了過去。

    他拿不定主意。

    然后,他又一件一件地試衣服。

    每試一件衣服,他都要跑到水缸邊,對著水缸照一照自己的樣子。

    他很緊張,他生怕不能以最好的樣貌,去見方小姐。

    方小姐會怎樣呢?

    她會很高興自己的到來嗎?

    她會多跟自己說幾句話嗎?

    金二郎把所有的衣服都試穿了一遍之后,終于定下了一件青色的衣服。

    這衣服的料子很好,顏色既不顯老氣,也不顯輕浮。

    他想,她應該會高興吧!

    他洗漱好了之后,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堂屋里。

    金大郎從房里出來,打算做早飯了。

    他們金家最近已經不去打柴了,都是找村民買柴。

    現在,每天早上,金大郎氣得最早,因為他做菜的手藝最好,家里的三餐,都是金大郎一個人負責的。

    當金大郎經過堂屋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金二郎。

    他驚訝極了,打哈欠的手都僵在了半空。

    “二弟,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金大郎不解地問道。

    “今天不是要去縣城嗎?有些睡不著……哦,不,是昨晚睡太早了,今天醒得早?!苯鸲捎行┚执俚厣焓?,在自己的膝蓋上搓了搓。

    “哦,”金大郎點點頭,“我去廚房生個火,給你搞點柴火過來。”

    早上還冷著呢。

    “不用了不用了,”金二郎擺了擺手,“不用那么麻煩?!?

    “你不冷嗎?”金大郎很不解。

    “不冷。”他又在膝蓋上搓了搓手。

    他真的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他太緊張、太幸福、太激動了,即便寒風颼颼,他也絲毫不覺得冷。

    金大郎覺得有些納悶,但還是走了。

    金二郎望著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覺得等待的時光格外漫長。

    漸漸地,村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狗叫聲中慢慢地有了牛鈴聲。

    裊裊炊煙從灰黑色的草屋頂上冒了出來,剛升到半空,便和清冷的薄霧融在了一起。

    太陽漸漸地升起來了。

    村里傳來了孩童們的嬉笑。

    金家也在這時候,慢慢變得熱鬧了起來。

    小元寶在家里跑進跑出,像是一只可愛的小兔子。

    她考金七郎學問,她和金四郎一起算賬,她去問醫仙有關醫術的一些問題。

    然后,熱氣騰騰的早飯便被端了上來。

    全家人熱熱鬧鬧地用完了一頓早飯,大家吃得其樂融融,唯有金二郎吃得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終于到了出發的時候,金二郎低下了頭,悄悄地紅了臉。

    為了見她一面,好像再漫長的等待,都變得值得了。

    牛車裝著金大娘、小元寶和金二郎出發了。

    牛車的前端裝人,牛車的后端裝犁床。

    牛車走過崎嶇的山路,走過坎坷的小路,走過平坦的大路,一路停在了縣衙后。

    小元寶跳下了牛車,高高興興地走到了縣衙后門前,踮起腳尖扣了扣門上的銅環。

    “叩叩叩……”清脆的撞擊聲,擊碎了寂靜的清晨。

    一個小廝打開后門,探出了一個腦袋。

    小廝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金大娘、金二郎,小元姑娘,你們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了,方小姐,哦不,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念叨你們好久了,從幾天前就開始念叨了。”

    “咦,不是方小姐嗎?怎么變成了大小姐呢?”小元寶歪歪頭,很不解。

    金二郎背著犁床,走進了縣衙,也有些好奇地看向小廝。

    “誒,你們這是干什么?”小廝很不解。

    “這是犁床,這是我們新做出來的農具,對于去除蘆葦雜草和土地深耕很有作用,我們想著方小姐喜歡種地,她一定會對這個很感興趣,而縣令大人關心民生,可能也會對這個很感興趣,所以,我們就把犁床帶過來啦!小哥哥,你看看,這些農具放哪里合適呢?”小元寶很乖巧禮貌地問道。

    “就放在后院吧,”小廝領著金二郎去了后院的一處空地,指著靠墻的地方說道,“放這里就可以了。”

    “多謝了?!苯鸲捎行╈t腆地說道。

    “對了對了,你還沒有說,方小姐為什么會變成大小姐呢?!毙≡獙氉妨松先?,扯了扯小廝的袖子,追問道。

    “這就說來話長啦,不過,咱們可以邊走邊說,”小廝笑呵呵地說道,“原本啊,這些都是不能說的事,但是過了今天,一切都可以說出來啦?!?

    “為什么是過了今天呢?”小元寶不解。

    “因為今天是小姐及笄的日子啊,也是小姐的生日,”小廝說道,“及笄呢,一般選在花朝節或者生日舉辦,意味著一個女子成年了。要說,我們這個大小姐的故事,那可真不一般?!?

    “愿聞其詳,愿聞其詳?!毙≡獙毐憩F出了極大的熱情。

    金二郎也支起了耳朵。

    “我們小姐剛出生的時候,不叫這個名字,三天后,差點夭折,請了很多大夫,都不管用,”小廝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后來,府門口來了一個道士。道士說,小姐命里缺土,得給她改個帶土的名字。大人和夫人就給她改了名,叫做含墨,‘墨’字底下,不是正好有個‘土’字嗎?‘含墨’、‘含墨’,就是命里帶土的意思?!?

    “那后來吶?怎么又改姓了方?成了大人家的表小姐?”小元寶繼續問道。

    小廝道:“后來啊,小姐不藥而愈,平平安安地活到了五歲。

    “然而,在她五歲的一天,她突然又染了急癥,危在旦夕。

    “大人和夫人急得團團轉,也給小姐請了很多大夫,但就是不管用!

    “就在這時候,當年提議給小姐改名的那個道士,又經過了白家門口。道士對大人、夫人搖頭嘆氣,說小姐命里還是太缺土了,光是改個名字還不行。

    “大人就問,那該怎么辦啊?

    “那個道士就說,大人、夫人的屬相,不利于小姐的成長。他們建議,大人、夫人找一個命里土旺的親戚,將小姐改了姓,寄養在他們名下,沾一沾他們身上的土。

    “夫人想到自己的妹妹和妹夫,五行都旺土,就決定將女兒寄養在妹妹、妹夫的名下。

    “道士又說,給小姐找好寄養之后,對外一定要說,小姐是寄養那戶人家的孩子,不能說她是白家的孩子,一直等到小姐十五歲及笄,她才能重新被白家認回來,改回白家的姓氏,從那之后,便無礙了。

    “道士還說,小姐命里缺土,最好讓她多接觸跟土有關的東西,比如說,讓她沒事去種種地啊。

    “說來也是奇了。

    “五歲的小姐,被放到菜園子里之后,歡喜得不得了,她竟然愛上了種菜!

    “她再一次不藥而愈,身體也越來越好了。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最重要的啊,是那個道士在臨走之前,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小元寶滿臉好奇。

    “他說,小姐這輩子缺土,養父母最好命里旺土,她最好多接觸跟土有關的東西,以后嫁的夫婿啊,最好也是個種地的人,她這一輩子才能平平安安,福澤綿長。”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金二郎聽到這里,心下微微一動。

    嫁、嫁一個種地的嗎?

    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快。

    他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只是個泥腿子,哪里配得上縣令家的小姐。

    她該嫁個門當戶對的人,自己還是別瞎想了。

    不知為何,這么一想,他便覺得悶悶地有些透不過氣。

    小元寶悄悄看了金二郎一眼,微微歪頭,不知道二哥哥為什么突然間情緒低落了。

    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手,牽住了金二郎的手,微微地搖了搖。

    這是在安慰金二郎呢。

    金二郎感受到妹妹的好意,馬上搖了搖頭,告訴妹妹自己沒事。

    小廝帶著三人一路來到了觀禮處。

    女子的及笄禮,主要的觀禮人為女性,只有少數男性。

    方含墨今天很漂亮,她穿著一身深青色的長裙,罩著淺青色的罩衫,頭發被高高地綰了起來,像是層層烏云斜堆在頭頂,襯得她的小臉愈發白嫩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金二郎,唇邊漾起了一絲笑意。

    她的眼睛,仿佛瞬間就被點亮了一樣。

    兩人四目相對,心里只剩欣喜。

    不過,及笄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她現在也不方便過去打招呼,只能作罷,朝金二郎微微癟嘴。

    金二郎看懂了她的意思,回了一個笑。

    于是,方含墨又笑靨如花。

    金大娘牽著小元寶,過去和縣令大人、縣令夫人行了個禮。

    金二郎也過來給他們行了個禮。

    縣令大人照例抓了一把糖,遞給了小元寶。

    小元寶回了另一種糖,縣令大人頓時哈哈大笑。

    然后,她又拿出了一個禮盒,遞給了小蜻蜓,兩個小姑娘對視一眼,笑作一團。

    縣令夫人揮了揮手,讓她們去園子里玩了。

    不一會兒,方含墨的及笄禮開始了。

    如縣令大人這樣有身份地位的家庭,及笄禮也比較復雜,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辰,及笄之禮才結束。

    方含墨如墨的發髻上,被插上了一根精致的發簪。

    縣令夫人挽著方含墨的手,走到人前,對在場觀禮的所有人說,從今往后方含墨,改名叫白含墨。

    她以后也不再是白家的表小姐了,她以后是縣令大人和縣令夫人的大女兒。

    圍觀的賓客們多不知內情,感到十分詫異。

    縣令夫人便將白含墨的身世說了出來。

    眾人聽后十分唏噓。

    沒想到,作為表小姐被養了十幾年的小姑娘,背后竟然有這么復雜的故事。

    不過,那個道士也算厲害,每一次都在關鍵的時刻救回了白大小姐的性命。

    及笄之禮結束之后,很多賓客離開了。

    白含墨回房間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快步走到了院子里,笑盈盈地看向了金二郎。

    “你來了!”白含墨腳步輕快。

    “是,我來了?!苯鸲梢豢吹剿陀行┚o張,心跳也不由自主地有些加快。

    “你上次回去之后,我時常會想起你。一想起你我就會覺得自慚形穢,然后我就讓人給我尋了一些農書過來,你我二人去涼亭坐下,好好討論討論,如何?”白含墨主動相邀。

    “好?!苯鸲删o張地握緊了袖子,點了點頭。

    “為什么你這次看到我,整個人繃得像是一張拉滿的弓?難道我看起來很可怕嗎?”白含墨輕笑了一聲。

    “沒有沒有,只是有些緊張。”金二郎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如實回答道。

    “為什么要緊張呀?我又不是你的老師,我可不會考你的學問!你放心,我們就是正常討論,互相學習!都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也許,我看了這么多的農書,都還不一定有你厲害呢!”

    “不會的,我妹妹常跟我說書上什么都有,我相信你這段時間看了這么多農書,肯定比我厲害多了?!苯鸲纱怪^說道。

    “真的嗎?你妹妹真有學問!她看起來讀書好像讀得很好,比起我們家小蜻蜓,來應該是好多了!以后呀,也不能讓她每次過來都跟小蜻蜓玩兒,也讓她帶著小蜻蜓一起讀書!”

    “我回去跟妹妹說說。”金二郎連忙說道。

    “我跟你開玩笑的呢,你還當真了呀?”白含墨噗嗤一笑,“小孩子正是好玩的年齡,我要是讓她們每次見面都讀書,別說你妹妹了,小蜻蜓都要恨死我了呢!”

    “不會的,不會的,你是她的大姐,你也是為了她好呀!”

    “不說這些了,來,你我相對而坐,”白含墨走進了涼亭,“上次我們說完了種蘿卜,這次我們來說種菘菜吧!我看到農書上說,要種植菘菜,得要……”

    兩人認真地討論了起來。

    時間便過得很快。

    眨眼間,一個時辰過去了。

    金二郎趁著白含墨倒茶喝的間隙,小心的問道:“白小姐,你對農具有了解嗎?”

    “沒有太多了解。怎么了?你很了解農具嗎?那你也可以跟我說一說呀!我對種地的事情都很感興趣!”白含墨興致勃勃的問道。

    “是這樣的,這次來參加白小姐的及笄禮,我還帶了一樣農具過來,想給白小姐和縣令大人看一看,是個新東西,也不知道白小姐會不會喜歡!”金二郎的手放在膝蓋上搓了搓,有些局促地說道。

    “真的嗎?是個新東西?。∧俏铱隙ê芨信d趣?。】鞄胰タ纯?!”白含墨馬上站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說道。

    “就放在靠近后門的院子里,我這就帶你過去!”金二郎高興了起來。

    他一路帶著她來到了靠近后門的院子里,給她介紹了他們金家做出來的犁床。

    白含墨認真地聽著,十分感興趣。

    “既然這么好用,那我們理應推廣到全縣,走,我這就帶你去找我爹!我也要讓他來看看!他一定會很感興趣的!他也會夸獎你們金家的!”白含墨興奮地說道。

    “如此,就多謝白小姐了。”

    “不客氣,能造福老百姓,我心里也很高興啊!”白含墨笑盈盈地說道。

    金二郎定定地看著她,一時間有些看癡了,他覺得她笑起來真美。

    白含墨不經意間接觸到他的目光,臉也有些紅。

    她伸手撫住了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上次一別,就總是想念他?

    覺得相見恨晚。

    恨不得早一天及笄!

    如今見到了他,又這般的歡喜。

    這真是奇怪,自己活了這么多年,還從未對一個人有過這樣的情緒。

    搞不懂呀。

    白含墨壓下了心里異樣的想法,招呼著金二郎,找到了自己的父親。

    縣令大人一聽說有這樣的好農具,馬上來了興趣,跟著他們去看了犁床。

    當然,光看看不出個所以然,光聽也不能讓人徹底信服,縣令大人想著城郊就有土地,于是就吩咐人搬著犁床去了城郊。

    他讓人在城郊實踐了一下,發現這犁床果然非常好用。

    縣令大人大喜,過往決定在全縣推廣犁床。

    他還想著,這么好用的東西,要是往上獻給朝廷,如果朝廷決定在全國范圍內推廣,那對他而言就是一樁大功績!

    到時候,他的政績簿會非常漂亮!

    金家可真是出人才??!

    金家真是幫了他大忙了!

    他的心里瞬間就有了一個計劃!

    ……

    八年時間,一晃而過。

    澹臺鏡十五歲了。

    小元寶也十三歲了。

    老皇帝這些年,天天想著修道煉丹,讓自己的身體更加強健,以后好讓后宮嬪妃生出孩子。

    然而,一晃八年過去,他不知吃了多少丹藥,還是沒讓后宮嬪妃生出一兒半女。

    他漸漸絕望了。

    他又想起了義王的兒子。

    他越想越覺得當年的事情很蹊蹺,于是派人重查了當年的造反案,結果,查出義王在造反案中,跟造反者完全沒有任何牽扯,這是一樁大冤案。

    于是,他歸還了義王的家產,恢復了義王的王爺之位,還將他提為義親王,往上面升了一級。

    接著,皇帝又把澹臺鏡(宋明徽)接進了宮,對文武百官宣布說,當年的過繼儀式依然作數,以后他就是當朝太子,這一年,澹臺鏡(宋明徽)十五歲。

    三年后,皇帝吃丹藥暴斃,澹臺鏡(宋明徽)繼位。

    而小元寶呢?

    小元寶認祖歸宗了。

    沒錯,小元寶不是父親元厚德和母親花想容的孩子。

    花想容原來在一品國公府里做事。

    先國公四十幾歲就因病去世了,現在的國公很年輕,國公夫人也很年輕。

    花想容讀書識字、才敢過人,很得國公夫人的器重,是國公夫人的左右手。

    后來,因為國公府中的一些秘事,她被迫帶走了國公夫人的女兒小元寶,和國公府的幕僚元厚德逃離了國公府,回到了元厚德的家鄉普陀縣觀音鎮龍王村,在這里建立了一座小宅子,定居了下來。

    但是在那些變故之中,國公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并沒有死,澹臺夫人覺得小元寶和國公夫人長得很像,后來又帶他們相見了。

    后來小元寶又跟他們聊起了自己的父母,小元寶的身世才水落石出。

    于是,她便一躍成為了國公府的小姐。

    金家這八年來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金大郎通過小元寶在食神的幫助下,一步一步靠著賣醬菜、賣路菜、開腳店、開酒樓……聞名天下。

    他的酒樓名叫金樽樓,被稱為天下第一樓,里面所有的菜都是天底下最好吃的菜。

    他最后還成了皇宮御膳房的掛名大總管。

    金二郎通過小元寶在農神的幫助下,改良糧種、推廣新的農作物、推廣新的種植方法,最后入職朝廷,成為朝廷的官員。

    金三郎通過小元寶在戰神的幫助下,一步步建功立業,成為了名流清史的大將軍。

    金四郎通過小元寶在財神的幫助下,一路財源滾滾,成為全國首富。

    金五郎通過小元寶在農神的幫助下,發明了很多農具,極大的提高了大龍國的生產力。

    金六郎通過小元寶在嫦娥仙子的幫助下,把美容養顏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金七郎通過小元寶在文曲星的幫助下,一路連中三元,最后官拜尚書。

    小元寶精通醫術,還以女子身份考了狀元,后來也在其他領域,為大龍國做了很多貢獻。

    ……

    百年之后。

    小元寶功德加身,重返天庭。

    她又恢復了天寶神尊的身份,只是這一回她身上的金光更加閃亮了。

    這一趟人間,她并不遺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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