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句話一出口,薛仁貴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狂怒了,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臉,狼狽不堪的站了起來! 柳迎春也是笑得連連后退! 下面的觀眾們自然也是被這一段逗得哈哈大笑,看著薛仁貴那副狼狽樣,眾人都覺得心中十分的快慰! 就得這么治治這個渣男,聽風就是雨,一言不合就拔劍殺人,真真是豈有此理! “哎呀,你這個賤人啊,你若不死,我就先碰死在這里了!” 說著,薛仁貴就準備要去撞墻,唬得柳迎春趕緊拉住了他的胳膊。 “薛郎不要生氣了,難道說你已經忘懷了么?” 柳迎春看到薛仁貴真的是氣壞了,趕緊將實情和盤托出! “你投軍的時節,為妻我身懷有孕,將將的三月,怎么就忘懷了啊?” 聽到這話,薛仁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確實有此事! 當時兩人剛剛成婚不久,柳迎春就有了身孕,而恰好朝廷征兵,薛仁貴為了出人頭地,不顧妻子懷孕在身,前去投軍。 “你還言道,生男取名丁山,若生一女,名喚金蓮,自你去后半載,我就生下一子,取名就叫丁山。你去投唐,一十八載,他今年一十七歲,這十七歲的孩兒,可以穿得這鞋吧?” 聽到這話,薛仁貴感覺到自己的眼前金星直冒,沒想到自己出外一十八載,竟然家中已經有了一個兒子,這真的是天降喜事啊! 看著手中的男鞋,頓時也不覺得刺眼了,反而有一種親切感! 再回頭一看柳迎春,背對著自己,雙手抱胸,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讓薛仁貴的心中一陣愧疚! “她倒是端起來了!” 薛仁貴拿起男鞋,跟自己的腳比了一比,點了點頭,說道, “嗯,一十七歲的男兒,確實能穿啊!” 柳迎春扭過身來,一把將薛仁貴手中的男鞋搶了過去,口中說道, “哼,不要弄臟了我孩兒的鞋!” “哈哈,她倒了不起了!” 柳迎春將鞋子放好,想起剛才自己的委屈,不由得悲從中來! “你不分青紅皂白,仗劍就砍,我既然做了這等不才之事,不等你來砍,我自盡便是!” 說著,柳迎春蹲下就要去拿起寶劍自盡,唬得薛仁貴趕緊過來安撫,將寶劍搶了過來! “婦道人家,拿槍動劍的,成什么樣子!” 說著,薛仁貴將寶劍還鞘! 柳迎春現在是占著理了,不由得悲哭一聲, “哎呀,我是再也不敢養兒子了呀!” 看著柳迎春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表現,薛仁貴也是一臉的無奈! “哎呀,薛禮啊薛禮,你真真豈有此理,你還是個平遼王,就是這樣的莽撞,哎,不免上去賠個禮兒也就是了!” 由于柳迎春是背對著薛仁貴,所以,薛仁貴特意的從柳迎春的身后轉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深施一禮, “柳氏,是為丈夫的錯了,這廂與你賠禮了!” 柳迎春一臉傲嬌的白了他一眼,再次扭過身去! 孫梅將柳迎春那副小傲嬌的表情,表現的是淋漓盡致,逗得觀眾們都是不禁莞爾一笑! 薛仁貴無奈,只能再次走到了柳迎春的面前,深施一禮, “柳氏,為丈夫的錯了,我這廂,給你跪下了!” 薛仁貴作勢要跪下,柳迎春這才回頭,一把就扶住了他!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妻子的道理! 不過,看到薛仁貴這份真誠,柳迎春滿腹的委屈也就隨風而去了,抓著薛仁貴的手,一臉嬌俏的說道, “行了,我呀,是與你玩耍的呀!” “哎呀,耍出汗來了哇!” 林牧一甩頭上的汗,將這份后怕演的是十分的傳神,引得觀眾們也是哈哈一笑! 兩人重新落座之后,薛仁貴一臉急切的說道, “柳氏,去將丁山喚來,我父子相見!” 柳迎春頓時想起了自己兒子去打雁,到了這個時候都沒有回來,不由得心中著急,說道, 】 “哎呀,不是你提起,我倒忘懷了,他此時不在窯內!” “去哪里了?” “汾河灣打雁去了!” 聽到這話,薛仁貴不由得驚恐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趕緊問道, “柳氏,我來問你,這窯前窯后,可有別人家的孩童會打雁么?” 柳迎春一臉得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不是我與你夸口啊,只有你我的兒子,并無第二!” 薛仁貴聞言,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柳迎春的胳膊,渾身顫抖的問道, “哎呀柳氏,我來問你,你我的兒子身穿——” “布衫!” “左手——” “彈弓!” “右手——” “魚鏢!” “哎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