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姜澤宇大受震撼,“我的臉上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嗎?” 姜星奕點點頭,解讀道,“整個臉上都寫著‘快來問我吧,求求你了’。” “呸!”姜澤宇嫌棄道,“我才不會說什么求你呢,你別瞎翻譯。” “那好,那我就不問了。”姜星奕對姜澤宇的私事并沒有太多的好奇心,畢竟誰家沒一個中二的弟弟嘛。 他不感興趣的準備去休息了,又被姜澤宇攔住了。 “你真不想知道?”姜澤宇神秘道,“我怕你不問我的話,你日后會后悔。” “你怎么今天這么神神叨叨的……”姜星奕吐槽著,勉為其難道,“行吧,你說吧說吧,我可想知道了。” 姜澤宇也沒因為他敷衍的態(tài)度生氣,畢竟他實在太有傾訴、投訴和控訴的欲望了。 “我跟你說,”他打開了話閘子,指了指樓上,“那兩個人有事瞞著我們。” “你說大哥和二哥?” 姜澤宇點頭如搗蒜,“對,而且一定跟妹妹有關!” 姜星奕表情嚴肅了起來,“什么意思?” 姜澤宇氣鼓鼓的,“我聽到二哥說明天醫(yī)院見了,肯定是有什么消息了,他還瞞著不告訴我們!我問他,他也不回答,真可惡!” 姜星奕皺了眉。 和姜澤宇最初所想的一樣,姜星奕心里也清楚,但凡姜景年捂著不肯說的,大都是沒有什么把握的,不想惹得他們空歡喜。 但是吧,也與現(xiàn)在姜澤宇的抱怨一樣,他們從來不會對這些哪怕是不真切的消息厭煩,只要是跟姜瑜有關,那么只怕一點點希望,他們也愿意赴湯蹈火。 “什么時候?”姜星奕問道。 “明天早上,具體時間沒聽到。” 這點消息也足夠了。 姜星奕不甚在意道,“那就早上守著就成。” “你準備什么時候起床?四點?五點?” 姜星奕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一把攬過了姜澤宇的肩膀,往外走去,還順便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傻。” 守在這里干啥? 醫(yī)院里蹲著不就成了。 …… 第二天,姜成朗和姜景年到醫(yī)院的時候,就見到病房里蹲守的兩只。 姜成朗又好氣又好笑,掃了一眼,就知道是姜澤宇哪個大嘴巴子說出來的消息,而這個主意,顯然是姜星奕想的。 原因無他,姜澤宇沒這種智商。 還好姜澤宇聽不見姜成朗的心聲,他一副你看,你們現(xiàn)在甩不了我的模樣,嘚瑟的不行。 姜景年無奈。 本來是不想讓他們花費這功夫跑來一趟,但人來都來了,也不好現(xiàn)在把人趕出去,只好開口道,“這也是我初步的一個想法,你們來了,正好也能出出主意。” 姜澤宇狂點頭,“出主意我最在行了。” 姜景年默了默。 倒是姜成朗接話道,“如果在我們的對話中,你們有疑問的,先不用提出來,稍后我們會跟你們解釋。” 姜星奕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句話的不合理。 既然讓他們出出主意,那為什么剛開始就說,有疑問不能說? 而且,為什么他們篤定了,一定會有不明白的地方? 大哥和二哥,果然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們的嗎? …… 封凜白的臨時辦公室向來沒有什么閑雜人等,空空蕩蕩的,連柯炎彬都不在。 一行四人進去后,姜成朗也沒廢話,直接就進入了主題,“按照我們昨天通話的內容,我們已經選定了幾個催眠師,這是名單,你可以看看,我相信你也有所準備了,如果你有什么想法,盡管說出來。” 這剛開始的一句話中信息量就過大,姜澤宇的小腦瓜直接沒轉過來。 等等…… 什么? 催眠師? 這怎么就要找催眠師了? 而且,妹妹不是睡著的嗎?怎么催眠啊? 姜澤宇的腦門上頂著一堆問號,而姜星奕也沒比他好多少。 他盯著姜成朗的動作和封凜白的反應,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封凜白看了眼名單,沒有太多表情,“和我所想的差不多,這確實是行業(yè)內的翹楚了,只是……” 他頓了頓,坦然自若道,“我的防范意識太強,我怕會讓你們失望。” 姜景年:“總要試試再說,謝謝你愿意配合我們。” 封凜白頷首,“分內之事。” 眼見他們就開始討論后續(xù)的時間安排以及一些準備工作了,姜澤宇更加茫然了。 為什么他們在和封凜白約時間? 妹妹不就在這兒,難道約個催眠還需要封凜白的首肯不成? 明明他們才是妹妹名正言順的血緣至親啊! 他剛想發(fā)出一個質疑的音節(jié),就被姜星奕捂住了嘴。 姜星奕在一開始愣了愣之后,隨即就明白剛開始姜成朗的勸誡是什么意思了。 因為他們是特意為了封凜白而來,要催眠的對象也是封凜白。 他想起來了姜瑜那次喝醉酒后的異常行為,明白了大哥和二哥是準備拿這個當突破口,確實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眼瞅著那邊談話結束了,日子也定了,姜澤宇眨巴著眼睛看著姜成朗他們,又轉過頭來看看姜星奕。 他有種感覺,好像大家都懂了,就他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姜澤宇扁著嘴,跟著姜成朗他們出了醫(yī)院之后,上了車才終于像飛鳥歸林般急不可耐問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們究竟是想出了什么招?催眠?催眠有用嗎?可以治病嗎?” 姜星奕抿著唇,把“為什么瞞著我們”那句話咽了下去,憂心忡忡,“不知道為什么,盡管是拿封凜白當突破口,我心里卻總不太踏實。” 姜成朗頭也沒回,“我也一樣。” 姜景年道,“只能這樣了。” 姜澤宇:“……哈?” 他們在打什么啞謎? 他怎么更加糊涂了? 姜澤宇的小腦瓜子又宕機了。 姜成朗嘆了一口氣,“是這樣……” 作為大哥,他比另外兩只有耐心得多,把之前姜瑜喝醉酒后發(fā)生的事與說的話娓娓道來,姜澤宇的眸光才變得越來越清明。 原來是這樣! 啊怎么會這樣! 妹妹和大尾巴狼,還能有什么牽扯?卻是兩個人都不記得的了? 饒是姜澤宇再傻,他也知道過往的那十幾年,姜瑜都是和安叔待在一起,如果姜瑜的身邊真的有過姜瑜的存在的話,小孩子藏不住話,安叔也該認識封凜白才是,可安叔見到封凜白,分明也是覺得陌生的。 姜澤宇覺得自己的腦子跟漿糊一樣,但在這一團漿糊中,他卻突然又福至心靈,發(fā)現(xiàn)了一個華點! 所以是姜成朗和姜星奕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姜成朗又告訴了姜景年,而他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大可憐蛋? …… 姜澤宇內心的咆哮沒有人會注意了,在封凜白的許可以及安排下,接下來的日子里,封凜白開始逐個與姜成朗名單上的催眠師見面。 然而,并沒有什么進展。 如封凜白所說,他的防范心太強,世間沒有催眠師能輕易的讓他卸下心防。 哪怕是封凜白有意放松,可他的防備心深入骨髓,根本不是這么好攻破的。 催眠師走了一個又一個,封凜白歉疚道,“抱歉。” 姜景年卻并不意外,“沒什么可道歉的,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我是你,恐怕也是一樣的結局。” 封凜白沒說話。 姜景年打量著封凜白的神色,見他面色越發(fā)蒼白,蹙眉道,“你也別累著自己,去休息吧,我可不想妹妹醒來之后,以為我們虐待你們。” 封凜白的唇角這才微微蕩起了笑意。 和他一樣,這群人也堅信姜瑜會醒來。 這樣真好。 他輕咳了一聲,送走他們之后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下來,這才放松自己往椅背上一靠。 柯炎彬無聲無息地進來,擰起了眉,“主子,你明知道你的身體……” 封凜白打斷他,“無礙。” 柯炎彬小聲嘀咕道,“我看你是無愛才是吧?” “你說什么?” “沒什么。”柯炎彬嘟囔道,“主子,你再這樣下去……” 封凜白再一次打斷了他,“封家那邊最近有什么消息?” “還能有什么消息?”柯炎彬嘴角一撇,嫌棄道,“封家那個糟老爺子對自己的孫子疼愛得不行,把股權和名下幾個子公司都交給他打理,現(xiàn)在外面都傳糟老頭子是準備這幾年就退位讓賢,把公司給那只小兔崽子管理咯。” 封凜白瞥他一眼。 柯炎彬老老實實的把接下來的話都說了,“好吧,實際上呢,糟老頭子之前想對秦氏下手,手段不怎么樣,直接被秦氏給弄回去了,然后又想找姜氏泄憤,姜成朗也不是省油的燈,封家?guī)讐K地都沒爭到呢,氣得不行,聽到糟老頭子說了兔崽子好幾次,只可惜,后繼無人,只能繼續(xù)讓兔崽子頂著了。” 封凜白冷笑一聲。 意料之中的事。 就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只駱駝,又還能撐多久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