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來人啊,有沒有人?” 確信自己雙腿沒有了知覺的賈張氏,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哭天喊地的喊救命,她聲音中帶著幾分強烈的怨恨。 自己如何暈倒,為什么暈倒,等等之類的原因,賈張氏已經不想去糾結了。 她現在就想知道,家里有人的情況下,自己為什么會在冰涼的冷房內待了一晚上,為什么沒有人喊她。 家里不是沒有人。 秦淮茹退休了,棒梗被開除了,小鐺和槐花兩人又有休息時間,自己在地上躺了一晚上,沒人知道,搞笑哪? 晚上,還可以用睡著這樣的借口來解釋。 可現在是上午,陽光都穿透玻璃,撒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賈張氏的心。 是涼的。 心中的抑郁,突然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了。 聲音中,帶著幾分埋怨。 喊了幾嗓子,見并沒有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便又一一點了賈家人的名字。 “棒梗,小鐺,槐花,秦淮茹。” 這四個人的名字,賈張氏越喊越高,尤其最后的秦淮茹的名字,她都使喚出了吃奶的勁頭。 異常的尖銳。 驟然聽上去,頗有幾分宮里上班公公的意思。 等了一二分鐘。 嘴里再一次的重復著這四人的名字,卻依舊是一無所獲的結果,秦淮茹沒有出現,小鐺和槐花兩人也不在,棒梗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賈張氏覺得自己不能在這么下去了,必須要出去,試著爬行了幾下,那種被拖拽的感覺,讓賈張氏很不喜歡。 爬行了不到三四步,賈張氏就停下不爬了。 喊了一聲傻柱。 傻柱的名字剛從賈張氏嘴巴里面飛出來,賈張氏的臉上便已經被自我嘲弄的表情給擠滿了。 當初傻柱從醫院回來,躺在了屋子里面,因為大小便失禁的毛病,惹得棒梗他們都不怎么高興,賈張氏便腦洞大開的想了一個所謂的從源頭上解決麻煩的辦法,那就是控制傻柱的吃喝,既然傻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大小便,那就讓傻柱少吃少喝,想著肚子里面沒有了食物。也就減少了排泄。 一個冷饅頭。 一碗涼開水。 這就是傻柱一天的伙食,餓的受不了的傻柱,也像賈張氏剛才那樣喊了秦淮茹他們的名字,也像賈張氏這樣想要從屋子里面爬出去。 昔日傻柱身上的遭遇,現如今卻一樣不差的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不是報應是什么。 胖乎乎的賈張氏,淚如雨下。 可不是在哭傻柱,而是在哭自己往后的苦日子。 也念起了傻柱的好,傻柱沒死,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真將她賈張氏當親媽的伺候著,久病床前無孝子,可傻柱又是如何對待聾老太太的,賈張氏這么冷血無情的人,都挑不出一點的毛病來。 傻柱沒死,賈張氏就算癱瘓了,也繼續可以過著好日子。 傻柱死了,賈張氏自己估摸著也沒有好日子過,大清早的,秦淮茹、棒梗、小鐺、槐花四人,沒一個人過來看看她。 但凡過來一個人看一眼,都不至于出現現在的事情。 兒媳婦靠不住,孫子和孫女也靠不住。 還是前院的一個街坊聽到了賈張氏的聲音,跑出來看了一眼,發現賈張氏從賈家老房子里面爬了出來,本來想過來做好人好事,但一想對方是賈張氏,唯恐惹禍上身,找到了閆阜貴和劉海中。 兩位四合院的前管事大爺幫著喊了人,這才把賈張氏送到了醫院,又電話通知了秦淮茹他們。 等忙完這些事情,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街坊們都在。 見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回來,忙一窩蜂的涌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了賈張氏的境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