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老公-《撩他上癮,反被蔣隊壓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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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臥室內春光旖旎,溫度節節攀升。
起初,黃初禮還能勉強跟上他的節奏,但到了后來,蔣津年仿佛不知疲倦般,一遍又一遍地帶她領略極致的歡愉,將她翻來覆去,變換著各種姿勢,仿佛要將五年的空缺在這一夜盡數填滿。
黃初禮到最后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隨著他的動作起伏,細碎的嗚咽和求饒聲斷斷續續,淚珠不斷從眼角滑落,浸濕了枕巾。
“津年夠了……真的不行了……”她帶著哭腔,聲音沙啞地求饒,身體軟得像一攤水。
蔣津年看著她緋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和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體內那股邪火卻燒得更旺。
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卻絲毫未緩,反而更加用力,聲音沙啞地在她耳邊低語:“還早老婆,我們還有一整夜……“
不知過了多久,風暴才終于漸漸平息。
黃初禮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酸軟得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遍,蜷縮在蔣津年汗濕的懷里,昏昏欲睡。
蔣津年心滿意足地摟著她,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看著她疲憊又嬌慵的模樣,心底充滿了巨大的飽足感和憐愛。
他在她汗濕的額頭上印下輕柔的一吻,聲音帶著饕足后的慵懶和溫柔:“睡吧。”
黃初禮連回應他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在他懷里蹭了蹭,尋找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幾乎是瞬間就沉入了黑甜的夢鄉。
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蔣津年神清氣爽地起床,看著身邊依舊睡得香甜,小臉卻帶著明顯倦意的黃初禮,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動作輕柔地起身,沒有吵醒她,先去準備了早餐。
等到黃初禮被鬧鐘吵醒,掙扎著爬起來時,只覺得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尤其是腰腿,酸軟得厲害。
她看著鏡中自己頸側和鎖骨處那些無法遮掩的曖昧紅痕,又氣又羞,忍不住瞪了眼早已穿戴整齊,精神奕奕走進來的蔣津年。
蔣津年接收到她哀怨的目光,非但沒有愧疚,反而走上前,從身后抱住她,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語氣帶著戲謔和得意:“早,老婆。”
“都怪你……”黃初禮小聲抱怨,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
“嗯,怪我。”蔣津年坦然承認,嘴角噙著笑:“下次我注意。”
“少來……”他的話毫無誠意,黃初禮氣得用手肘輕輕撞了他一下。
早餐后,蔣津年開車送黃初禮去醫院。
路上,黃初禮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眼下的淡淡青黑顯示著她昨晚嚴重的睡眠不足。
蔣津年看在眼里,有些心疼,柔聲道:“要是太累,今天就請個假吧。”
黃初禮搖了搖頭:“不行,今天還有兩臺手術呢。”
到了醫院,黃初禮強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
查完房,她和關系要好的同事一起走向辦公室,忍不住又掩嘴打了個哈欠。
林醫生看著她這副樣子,又瞥見她今天特意穿了高領毛衣卻依舊若隱若現的紅痕,臉上露出了然的促狹笑容,用手肘碰了碰她,壓低聲音:“看來……你家蔣先生真的很不錯啊,瞧把你累的。”
黃初禮的臉瞬間爆紅,羞得無地自容,連忙低下頭,小聲嗔怪:“林姐!你胡說什么呢!”
“我哪有胡說?”林醫生笑得更加曖昧,湊近她耳邊:“這滿臉春色,這黑眼圈,這小草莓,看來小別勝新婚,干柴烈火,戰況不是一般的激烈啊!”
黃初禮被她調侃得臉頰滾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心底深處,卻又因為想到蔣津年昨晚的熱情和纏綿,泛起一絲隱秘的甜蜜和驕傲。
她抿著嘴,忍不住也露出了一個帶著羞澀的幸福笑容。
就在這時,兩人走到辦公室門口,正好與從另一間病房出來的陳景深迎面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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