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蔣津年在她面前站定,身高的優勢帶來無形的壓迫感。 他沒有回應她的稱呼,直接開門見山,聲音冷淡:“你怎么找到這里的?來這里有什么事?” 他的冷淡讓夏夏更加無措,她低下頭,手指緊張地絞著衣角,將手里一直提著一個簡陋的食盒遞了過去,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我和冬冬做了些家鄉的甜點,想著你可能會喜歡,我們都想你了……” 這話說得曖昧不清,帶著明顯的依戀。 旁邊的站崗士兵雖然目不斜視,但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眼神里閃過一絲好奇。 李演在一旁看著,聽到這話,微皺了下眉,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他連忙上前一步,試圖打圓場,笑著對蔣津年說:“蔣隊,你看夏夏姑娘大老遠來的,要不請她進去坐坐?” “不用。”蔣津年毫不猶豫地拒絕,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夏夏身上,帶著一種讓她只想逃避的壓迫。 “夏夏。”他開口,聲音比剛才更冷了幾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我感謝你當年的救命之恩,也感謝你們姐弟這五年的照顧,這份恩情,我記得,蔣家也記得,該給的補償和安置,我想我們已經給得足夠多,也足夠仁至義盡。” 他頓了頓,看著夏夏瞬間蒼白的臉和蓄滿淚水的眼睛,繼續說道:“但我希望你能徹底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是有家室的人,有妻子,有女兒,我這輩子也只會愛她一個人,你這樣的出現,你剛才說的話,只會給我,給我的家庭帶來不必要的困擾和誤會。” “我……”夏夏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感受到旁邊士兵的目光,她只能羞愧的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肩膀微微顫抖著:“對不起津年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對不起……” 她再也說不下去,將食盒猛地塞到蔣津年手里,然后轉身,哭著跑開了,瘦弱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無助和倉皇。 蔣津年看著手里的食盒,眉頭緊鎖,并沒有去追的打算。 李演看著夏夏跑遠,又看看臉色不好的蔣津年,嘆了口氣,揮揮手讓旁邊一臉八卦的站崗士兵專心站崗,然后湊近蔣津年,低聲問道:“隊長,這到底什么情況啊?這姑娘對你……” “救命恩人,僅此而已。”蔣津年言簡意賅地打斷他,將食盒遞給李演:“處理掉。” 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夏夏是怎么精準找到這里來的? 他歸隊的具體時間和地點,并沒有對外透露。 看著蔣津年凝重的神色,李演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點了點頭:“明白。” 傍晚,蔣津年特意沒有換下軍裝,直接開著軍用越野車去醫院接黃初禮下班。 當那輛掛著軍牌的越野車停在醫院門口,蔣津年從駕駛室下來,倚在車邊等待時,瞬間成為了醫院門口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來來往往的人群,尤其是年輕的女醫生護士和病患家屬,都忍不住投去驚艷和好奇的目光。 “哇!那是誰啊?好帥啊!是軍人嗎?” “這氣質,這身材,這長相……絕了!” “好像是來接黃主任的?是黃主任的老公?” “我的天!黃主任的老公這么帥的嗎?還是軍人!以前都沒見過他穿軍裝來接她!” 幾個剛下班的小護士湊在一起,興奮地低聲議論著,眼神不斷往蔣津年那邊瞟。 其中一個和黃初禮關系不錯的同事,更是快步跑回神經外科,找到還在辦公室整理病歷的黃初禮,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初禮,初禮,別忙了,你快下去看看!” 黃初禮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同事笑得見牙不見眼,調侃道:“享受的可真好哇,你老公今天穿軍裝來的,就在樓下等著呢!真帥啊,你快去接收一下大家的羨慕嫉妒恨吧!” 另一個路過的醫生也笑著插話:“是啊初禮,丈夫的容貌,還真是妻子的榮耀啊,你這藏的也太深了,蔣先生穿軍裝的樣子也太板正太帥了!” 黃初禮被她們說得一愣,隨即臉上迅速飛起兩朵紅云。 她想到蔣津年穿軍裝的樣子,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 她確實很少有機會看到他正式穿著軍裝的樣子。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同事們善意的起哄聲中,收拾好東西,朝著樓下走去。 剛走出醫院大門,黃初禮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倚在越野車旁,身姿挺拔,在夕陽余暉下等待的高挺男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