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亦瑤走的那天,陸灼站在國際出發廳二樓的玻璃幕墻后。 指尖的煙燃到盡頭,燙到手指才猛地回神。 航班信息刷新,她的那班顯示已起飛。 他扯了下嘴角,笑得自嘲。 操,真走了。 自從那小兔子去了倫敦,酒成了他夜里的常客。 酒精是個好東西,燒喉,燒心,能把那些不該想的畫面燒模糊。 可偏偏,越喝,某些細節越清晰。 他雖然頻繁出入娛樂場所,但身邊從未有過任何曖昧的異性。 他的身體就對除了林亦瑤之外的所有人,自動設置了禁區。 七年,他飛了倫敦四十二次。 看過她春夏秋冬的樣子。 護照蓋滿章,卻從不入境她的生活。 就像那株白色風信子。 他的愛,見不得光。 只能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里,沉默地生根,瘋狂地滋長,然后腐爛在每一個想她想到發瘋的夜里。 直到第七年,晏聽南身邊出現了個叫蘇軟的女人。 起初,陸灼只當是又一個試圖攀附清晏的女人,曇花一現。 當他看到晏聽南不僅默許她靠近,后來甚至親自下場扶持她的品牌,為她鋪路,為她擋災。 后來,事情的發展更是離譜。 晏聽南甚至為了逃避這份心動,躲到了云棲寺清修。 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躲? 晏聽南居然會躲? 為了一個女人,躲到佛祖眼皮底下,試圖鎮壓那點凡心? 荒謬! 可笑! 他一直以為,自己和林亦瑤是盤死局。 她是晏聽南名義上的未婚妻,是晏林兩家聯姻的棋子。 他陸灼再混不吝,也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這是底線,也是枷鎖。 可現在…… 晏聽南動搖了。 這尊佛,自己先走下了神壇。 如果晏聽南真的為了蘇軟,不惜與晏家抗衡,甚至毀了與林家的婚約…… 他等了七年,幾乎要放棄的僵局,竟然出現了裂痕。 那時,他比誰都希望晏聽南能為了蘇軟瘋一次,反一次! 這不僅是為了兄弟那點罕見的煙火氣。 更是為他自己求一條生路。 從此,陸灼成了晏聽南和蘇軟之間,最積極的推手。 后來,晏聽南和蘇軟從西南回來,他們還真在一起了。 知道消息后,他差點笑出聲來,嘴角都壓不住。 可他還沒高興多久,晏聽南就讓他去接近瑤瑤并搞定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