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頭兒,"錢狼難得地語氣誠懇,"我老狼從來沒服過誰,但你我是真服了,你就留在咱們玄策衛吧!" 燕七也鄭重道:"是啊,謝頭兒的作戰方式,很是新穎,風哨需要你這樣的革新者。" 秦岳拍著謝鋒的肩膀:"兄弟,留下來吧,你要是肯留下來,我這個總教頭的位置愿意讓賢。" 從最初的懷疑,到行動中的震撼,再到如今的心悅誠服,謝鋒那融合了現代特種作戰理念的戰斗風格,在這些玄策衛精英的心中播下了變革的種子。 就在秦岳拍著謝鋒肩膀,說出愿意讓賢總教頭之位的懇切之言,院內眾人屏息等待謝鋒回應之際,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院門處,一人撐著一柄樣式奇特的傘,穿過雨幕,緩緩行來。 看那傘的樣式,顯然是四海奇珍坊獨有的南洋精鋼折疊傘,傘面上繪著一幅意境悠遠的水墨畫——月色下的荷塘,墨色淋漓,幾枝殘荷在朦朧月影中亭亭而立,既有風骨,又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寂寥。 執傘之人,正是沈硯。 他顯然剛從宮中出來,身上還穿著莊嚴的紅色朝服,金線繡制的蟠螭紋在微光下隱隱流動,玉帶束腰,更顯身姿挺拔。 與平日身著勁裝或常服時的溫潤利落不同,這一身朝服為他平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威儀與距離感,那是久居上位、執掌權柄自然蘊養出的氣度。 他踏門而入那一瞬間,仿佛不是走來一個人,而是一柄被月華反復打磨的玉刃,與周遭玄策衛精銳們的鐵血之氣格格不入,卻又奇異地融合。 謝鋒看著這樣的沈硯,心中微微一動。 沈硯今日這般模樣,倒像是將那層溫潤的外殼稍稍褪去,露出了屬于大寧朝玄策衛指揮使、鎮北侯世子的真實底色——清貴、孤高,手握重權,卻又因肩上的責任而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他心里忍不住嘀咕:‘這人今日倒是不藏了。’ 沈硯目光掃過院內眾人,最后落在被圍在中央的謝鋒身上,唇角是松快的笑意:“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謝兄,此次清剿何慎黨羽,你居功至偉,不僅拿到了關鍵證據,更拔除了朝廷多年的心腹大患。我代皇上,也代這天下可能因此得以喘息的百姓,謝過。” 他說話間,竟真的對著謝鋒,鄭重地拱手一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