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有你這字跡,蒼蠅爬過都比你寫得好看。” 榮梓豪嚇得一哆嗦,帶著哭腔不敢回嘴。 榮錚眸色更寒:“我榮家兒郎,何時如此矯情?” 他拿起戒尺:“手伸出來!” 沈清歌實在看不下去,上前伸手奪過了戒尺。 將榮梓豪護在身后,抬眼直視他。 眸中的閃著因心疼而生出的怒意。 “侯爺這動輒打罵的做派還真是熟練。” “五歲稚童,你指望他學(xué)富五車還是懸梁刺股?” 沈清歌感受著身后孩子的顫抖,心疼得紅了眼圈,語氣愈發(fā)尖銳: “侯爺五歲時便那般優(yōu)秀,從不懈怠嗎?還是說,侯爺只知以如今的標準來苛責(zé)一個孩子?” 榮錚被她一連串的質(zhì)問堵得一噎。 他五歲時……似乎也曾因背不出書被父親罰過,母親也曾這般護過他。 他目光掃過躲在沈清歌身后哭得抽噎的兒子,讓他冷硬的心軟了一瞬。 可也只是一瞬。 寧漱玉的事情還沒找她算賬呢,她到時找上門來管教他來了。 “慈母多敗兒!” 他榮家的兒郎,怎么能這么嬌養(yǎng)。 “嚴并非只有體罰一途。” 沈清歌對上他的眸子,毫不退讓:“侯爺政務(wù)繁忙,教導(dǎo)孩子難免急切。” “妾身以為,不若為孩子擇一良師,或者送入私塾。讓專業(yè)的先生來教導(dǎo),循序漸進,或許更為妥當。” “如此,既可讓他打好根基,也不至傷了父子情分。” 榮錚思緒片刻,冰冷的眸子徹底軟了下去。 他不得不承認,沈清歌的話確有幾分道理。 難得她真心為了孩子考慮。 良久,他終是點了下頭。 “明日便讓管家去打聽京城中最好的蒙學(xué)塾館。” 也罷,他遲早還是要去私塾的。 早去也當成了沈清歌的情。 “帶他回去。” 他轉(zhuǎn)過身,聲音依舊聽不出什么溫度,卻終究是退讓了:“今日不必再讀。但明日功課需加倍補回。” 沈清歌聞言,心下稍安,微微福身:“謝侯爺。” 這才牽著榮梓豪的手,柔聲離去。 榮錚獨自立于書房,看著那柄被扔下的戒尺,眸光微動。 “她對孩子還真是上心。” ...... 國公府,沈念安院內(nèi)。 沈念安臉色慘白地靠在床沿上。 眼中滿是疲憊與憤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