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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感動!【萬字求訂閱,真的求求了】-《龍族:重生歸來我路明非屠神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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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成田機(jī)場的所有路段都已經(jīng)實現(xiàn)交通管制,它們都會對這輛牌照的悍馬開放,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我們將會在二十分零六秒之后抵達(dá)機(jī)場。

    現(xiàn)在距離那架專機(jī)起飛還有半小時,但其中有十分鐘的準(zhǔn)備時間,也就是說,二十分鐘后路明非閣下還有繪梨衣小姐就會提前進(jìn)入專機(jī)。”

    “還有芬桑……”

    烏鴉忍不住小聲嘀咕。

    身邊的上杉越冷冷瞥了對方一眼,頓時把孩子嚇得瑟瑟發(fā)抖不敢吱聲。

    “也就是說我們到了那里,那架專機(jī)已經(jīng)起飛了六秒。”

    “是的,因為東京昨晚暴雨,很多私人停機(jī)坪被破壞,只能安排專機(jī)在民用機(jī)場等待,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塔臺安排,打算讓專機(jī)強(qiáng)行駐留哪怕十分鐘。

    但很不巧,那個時間段將會有一架民用飛機(jī)要降落,如果要讓其暫時盤旋,調(diào)度起來會非常麻煩,而且我們是私人飛機(jī),本就不應(yīng)該停在停機(jī)位非常緊張的民用機(jī)場,一旦導(dǎo)致航空混亂,甚至還會讓其他飛機(jī)上的旅客陷入危機(jī),所以……”

    “所以我們還是會遲到六秒。”源稚生說。

    “是的。”女孩點了點頭。

    “看來還真是一場讓人不得不全力以赴的戰(zhàn)斗啊!”

    櫻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其實我們可以讓那里的家族成員提前通知,讓那架專機(jī)先行離開,路明非閣下與繪梨衣小姐可以明天再走,這樣的話足有一天時間,到時候你們……”

    這個提議讓后座的烏鴉與夜叉心中一動,他們其實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但看到源稚生如此執(zhí)著的驅(qū)車就沒有敢開口。

    畢竟他們能想到的,源稚生自然能想到。

    對方?jīng)]有說出來,那就代表這個方案不被男人認(rèn)可,而一個本就被其否決的方案,卻沒想到這一刻櫻竟然說了出來。

    他們不相信櫻意識不到這一點,但她還是說了出來。

    熟悉櫻的烏鴉與夜叉都不禁內(nèi)心觸動,覺得這個一向沉靜的女孩好像變了很多。

    變得更……生動形象了。

    雖然櫻的身材一直都讓人覺得生動形象,但其性格卻一點也不生動想象,就像是女孩身上那些暗器一樣冰冷,凝視久了只會讓人膽顫心驚。

    可如今變得更主動了。

    如果櫻此前一直都是源稚生的武器,那么現(xiàn)在就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武器了。

    在對方使用她這把武器的時候,一旦有任何不合常規(guī)的地方,她甚至?xí)鲃訋推浔苓^。

    不過櫻的提議還沒說完,就被源稚生沉聲打斷了。

    “不,他們會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登上那架專機(jī)離開東京,前往美國的芝加哥。”

    男人神色沉凝。

    在他的心中,路明非與繪梨衣兩人抵達(dá)的最終之地仿佛不是芝加哥,而是幸福的終點站。

    而對于幸福的到來,晚一分鐘都不行!

    源稚生駕駛著這輛黑色悍馬在積水里疾馳,他看向前方閃爍的霓虹之光,腦海里不由得回想起繪梨衣寫給他的那封信。

    ……

    親愛的哥哥,繪梨衣今天就要離開了呢,也好久沒有跟你說心里話了,吶,今天就借著這封信好好說一下吧。

    哥哥,感謝你,感謝你這些年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與照顧。

    可繪梨衣想說,哥哥,這些年你也很痛苦吧。

    我以前血統(tǒng)暴走的時候,那些被我傷害的醫(yī)護(hù)人員都嚇得遠(yuǎn)離,你卻不顧一切的沖到我身邊守護(hù)我,在我迷迷糊糊昏睡的時候,我甚至好幾次聽到你的碎碎念,要讓我一定不要出事,你也很孤獨,讓我一定要醒來陪你打街霸,你說你的隆怎么怎么厲害,我的春麗怎么怎么不行。

    哼,才不是呢。

    連Sakura都夸我春麗用的好,他可是排名第一的選手哦,那一手隆用的比你還出神入化,用Sakura的話來說,就是六……六到飛起呀。

    哥哥,繪梨衣真的不想打擊你,以前你可能比我厲害一點點,但Sakura已經(jīng)把他的真?zhèn)鹘^活都傳授給繪梨衣了,以后你的隆就打不過我的春麗啦。

    記得那個時候哥哥你一直在我身邊說話,就像是一只蜜蜂,在繪梨衣耳邊嗡嗡叫,生怕繪梨衣別睡了過去,嘻嘻,真的不敢想象一向冷酷的哥哥呀,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些年因為繪梨衣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了。

    是繪梨衣以前不懂事,一直在誤會哥哥,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在沒有遇到Sakura之前,也就只有哥哥是真心愛護(hù)我,這一點,繪梨衣真的能夠感受到。

    如今我跟Sakura就要離開東京,以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呀,我到了那邊也會經(jīng)常跟你聯(lián)系噠。

    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哦。

    因為我跟Sakura在一起,讓繪梨衣真心感受到愛一個人以及被一個人愛的那種甜蜜幸福的感覺。

    哥哥,你心里真的很苦呢,繪梨衣想要讓你也甜蜜一些,所以哥哥,你也要趕快找一個愛你的人呦。

    其實繪梨衣覺得你身邊那個叫櫻的秘書就很好呀。

    而且繪梨衣還感受到那個女孩對哥哥其實也有種奇特的情感,就像是……像是Sakura對繪梨衣那樣,只是沒有這么熱烈,又或者那個女孩還沒有完全爆發(fā)出來。

    其實繪梨衣也不太懂,但繪梨衣真的真的曾感受到那個女孩對哥哥的情感哦。

    哥哥,你以后可以帶人家去千鳥淵賞櫻花,我跟Sakura就是在那里認(rèn)識的,那里有很多很多的浪漫,到時候可以帶兩個冰淇淋,Sakura說女孩都愛它。

    對了,如果你們餓了的話,可以去旁邊一家叫高記中餐館的地方,那里的小籠包還有胡辣湯可好喝了呢,到時候人家一定喜歡,千萬記住不能去那些垃圾的五星飯店去吃垃圾啊。

    而且高記中餐館里面的老板大叔是個好人,用Sakura的話來說就是中得很,但哥哥你千萬不要帶著家族成員一起去,要不然會被老板拎著凳子打出去的。

    吶,就說到這里啦,哥哥,幸福要靠自己把握呦,嘻嘻,其實這句話也是Sakura說的。

    哥哥,我就要離開了,在寫這封信的時候,我看見你離開了源氏重工,也不知道你還回不回來。

    繪梨衣真的好希望哥哥你能送別一下我跟Sakura,這樣我就知道在繪梨衣身后還有一位好哥哥呀,我會帶著你的祝福跟Sakura一起美滿幸福生活下去的。

    哥哥,再見啦。

    哥哥,再見啦。

    哥哥……繪梨衣與Sakura一起跟你再見啦……

    ……

    源稚生記得初看這封信的時候,淚水差點就抑制不住。

    結(jié)果看到最后一句,好家伙,Sakura這個名字豈止是刻在了繪梨衣心里,也幾乎刻在了他心里。

    雖然是寫給他的一封信,但繪梨衣卻在信中提了她的Sakura,足足提了十三次,直到最后一句落筆,又提了一次,直接湊了個十四次。

    別問他怎么知道有十四次,他才沒有一遍遍數(shù)過去。

    不過源稚生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字里行間讓他內(nèi)心格外的暖,前所未有的暖。

    繪梨衣從以前的大布娃娃徹底變得靈性起來,又或者說是女孩以前太過封閉,如今隨著Sakura這個天使男孩的降臨,帶給繪梨衣一場徹底的新生,女孩真正活了過來。

    他為能活出自我的繪梨衣而感動,同樣也感動路明非的所作所為。

    而在大舅哥與妹夫的這場戰(zhàn)爭中,他總是輸?shù)囊粩⊥康兀驗槔L梨衣早就選好陣營。

    不過源稚生也很欣慰,至少繪梨衣以另一種方式原諒了他這個哥哥,女孩心中同樣也有他的一份位置,這就足夠了。

    就讓繪梨衣跟自己的Sakura一起遠(yuǎn)走高飛吧,有他這個哥哥以及大舅哥為兩人保駕護(hù)航。

    至于跟一個心愛的女孩……

    正在駕駛悍馬的源稚生下意識看向櫻。

    后者有所感應(yīng)的同樣轉(zhuǎn)頭看了過來,男人有些狼狽的連忙轉(zhuǎn)過頭去。

    “如果想要提前到達(dá),這個速度還不夠。”櫻說。

    “沒錯,因為我說過要全力以赴的啊!”

    源稚生的神色變得無比鄭重,旋即沉喝一聲,“大家坐穩(wěn)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火力全開!”

    說完,他將油門徹底踩到最底部,踏板與車身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一股強(qiáng)力的推背感洶涌而來,悍馬風(fēng)馳電掣般疾馳遠(yuǎn)去。

    沿途所有通往機(jī)場的公路都被管制起來,可以讓這頭悍馬暢通無阻的全力奔馳。

    后排的夜叉跟烏鴉第一時間死死抓住身側(cè)的把手,因為悍馬整個車身都仿佛在咆哮,哪怕是過彎也很少減速,全靠源稚生頂級賽車手般的漂移技術(shù)駛?cè)胂乱粭l公路。

    他們甚至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被強(qiáng)大的慣性破開車窗,然后直接被扔出去。

    而中間的上杉越卻穩(wěn)的一匹,像是一位鐵血殺伐又沉穩(wěn)的將軍,任由敵方大軍壓境,他自巋然不動,在他手里的關(guān)鍵武器足以決定這場真正的勝負(fù)。

    櫻透過汽車?yán)锏暮笠曠R看向老人那張臉,哪里有什么鐵血殺伐的將軍,就是一位心急著想要見女兒最后一面的老父親啊。

    ……

    “哇,好帥啊!”

    成田機(jī)場出入境大廳。

    一個花癡般的女孩驚呼聲不顧場合的響徹起來,引得周圍不少旅客怪異的目光看過來。

    旁邊的工作人員綾小路熏有些無奈的看著這位幾天前新來的實習(xí)生宮崎美惠,頓感頭疼。

    此刻這位實習(xí)女孩正一臉花癡的看著進(jìn)來的旅客。

    話說女孩這幾天因為見到各種帥哥而引發(fā)的驚呼聲已經(jīng)足足有上百次,本來覺得對方應(yīng)該有一定免疫力了,結(jié)果剛剛那一聲驚呼更亢奮了。

    綾小路熏一開始還是比較理解的,畢竟這里是機(jī)場的出入境大廳,自然能每天看到各種各樣的帥哥。

    比如浪漫的法國男人,又或是多情的意大利猛男,甚至還有憂郁的拉丁王子,幾乎全世界的帥氣面孔每天都能見很多,自然對這種初來乍到的小女孩具有強(qiáng)大的沖擊力。

    可綾小路熏不一樣,在這里她已經(jīng)工作了四五年,早就看膩了各種各樣的帥哥,最后她對于男人所謂的美丑已經(jīng)完全不敏感了。

    最重要的還是氣質(zhì)這塊。

    不過說起來之前有個來自中國的男孩,好像是叫,叫路明,哦,路明非,給她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男孩的身影在綾小路熏腦海里時常出現(xiàn),帶著真誠而和煦的笑意。

    其實真要論起來,那種看起來年齡不大的男孩,甚至比那些看膩了的帥哥還要無感,有的還故作老成,可那個叫路明非的男孩不一樣,真不一樣。

    男孩笑起來如鄰家小弟弟,但不經(jīng)意間會散發(fā)出一種極為冷峻且深邃的氣質(zhì),就是那種氣質(zhì)讓她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她沒忘記那些看起來兇殘的黑道們氣勢洶洶的來到大廳,卻對男孩非常恭敬有加,面對這種可怕陣仗,男孩卻一副淡然表情,就像是久經(jīng)這種場合,可對方看起來也就只有十七八歲。

    可以說從那以后,路明非的身影就很多次出現(xiàn)在了綾小路熏的腦海里,甚至是……夢里。

    甚至不久前就夢到過,第二天給她洗床單的老媽還一臉狐疑看了她一眼。

    綾小路熏本來以為男孩會成為她人生中匆匆路過的過客,直到她的一個重口味閨蜜去新宿區(qū)一家名為高天原牛郎店里拍的一張牛郎照把她深深震撼了。

    當(dāng)時閨蜜說要給她看一個牛郎,綾小路熏還不以為然,畢竟在她的觀念里,牛郎必然是那種故作嫵媚的娘炮。

    可直到閨蜜拿出照片,綾小路熏徹底傻眼了。

    她怔怔地看著照片里的男孩,這不就是讓她夢……啊不對,讓她做夢夢到的男孩么?

    閨蜜說這個男孩是新晉的花道牛郎,當(dāng)時引得整個高天原牛郎店女客的瘋狂,甚至連頂級牛郎風(fēng)間琉璃都說男孩是他的朋友,而且兩人還單獨聊了一會。

    綾小路熏并不清楚什么頂級牛郎,她只是怔怔地看著照片里的男孩。

    迷離的五彩燈光下,周圍女孩以及男人的身影如群魔亂舞,而男孩神情冷峻的像是一位從幕府時代走出的無雙劍客。

    冷峻、強(qiáng)大、孤獨。

    如果說綾小路熏在大廳曾經(jīng)感受到男孩身上那一抹深邃氣質(zhì),僅僅只是驚鴻一現(xiàn)的話,那么照片里男孩的氣息根本就是毫不掩飾了。

    那眼神,那氣質(zhì),啊~

    綾小路熏下意識的將照片緊緊抱在懷里,像是要高潮了一樣。

    直到閨蜜一臉愕然的看過來,綾小路熏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失態(tài)了,有些尷尬的說:“那個,我胸口突然有些不舒服。”

    實在是好久沒見過這么讓她激動的異性了,而她已經(jīng)三年沒談過戀愛了,她那個八卦老媽還一直調(diào)侃,說她的更年期比自己來的還要快。

    后來綾小路熏瞞著閨蜜偷偷去過新宿區(qū)那個叫高天原的牛郎店,但遺憾的是并沒有見到那個男孩,只有一個大光頭店長給她進(jìn)行了一番人生哲理般的情感說。

    隨著身邊實習(xí)女孩宮崎美惠花癡般的驚呼,綾小路熏有些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可看到對方手捧胸口一副要窒息的樣子,她也不由得好奇起來。

    畢竟見過那么多帥哥,這還是宮崎美惠第一次這幅激動模樣。

    到底是什么神仙顏……

    “啊!!!”

    綾小路熏突然手捧胸口,激動的尖叫起來。

    簡直跟身邊的宮崎美惠一模一樣。

    可下一刻綾小路熏就意識到自己的重大失態(tài),連忙緊緊握住自己的嘴巴。

    一旁的宮崎美惠也被女孩這一下搞得不上不下。

    “那個,現(xiàn)在能辦理手續(xù)么?”

    路明非來到服務(wù)展柜前,拿出了自己的護(hù)照,看著依然激動的綾小路熏,不禁有些納悶。

    話說他剛剛來到近前的時候,也被女孩這一聲尖叫嚇得不輕。

    綾小路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又立馬搖了搖頭,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立馬點了點頭。

    路明非哭笑不得,徹底凌亂了。

    他不知道是女孩出了問題,還是自己的護(hù)照出了問題。

    一旁的實習(xí)女孩宮崎美惠不由得愕然,這位不久前貌似還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綾小路熏前輩,竟一瞬之間判若兩人。

    那眼神里迸射出的光,不就是純粹的花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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