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都躺在了這里,不久之前我紛紛將他們解剖,如果不是我們為了解剖,而將他們帶到這艘船上,他們甚至只能被淹沒在冰天雪地里,他們的家人明明還在等待著他們回去,可卻永遠也等不來他們回去的消息。 尤其是這些人的尸體,他們在生前的一刻必然遇到的是一場無法想象的災難,他們甚至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你看看他們臉上的驚恐,似乎是在訴說的絕望。 而且我也判斷過了,這些人的實力也并非是普通人,他們的肌肉與跟腱都很強大,跟我們相比也是只強不弱,說不定是另外一支探險隊伍,但面臨那場災難的時候,他們也是束手無策,否則不可能如此僵直的死在這里。 而且他們身上的衣袍還是如此整潔,死亡也只是發生在瞬間的事情,如果我們繼續探索下去的話,我們也會死在里面。 雖然那些人承諾的很好,說只要我們把他們帶到那里去,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但真到了那一刻,我們還能走得掉嗎?又或者是說那所謂的利維坦真的是一個魔鬼,也許對方輕輕一個吐息,就能讓我們凍成冰棍,就跟這些尸體一樣,我們到時候又能怎么做呢?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災難發生,心中的絕望讓我們想發出嘶吼聲,但我們連一點聲音也不可能發出來的。 船長,聽我一句,收手吧,我們對抗不了那種東西的,那些人一定沒有跟我說實話,你明不明白!!!” 說到最后這位醫生的聲音已經變得激動起來,因為他的判斷幾乎在他心中成為了事實,繼續再這樣下去,他們會真的死無葬身之地。 而他之所以會在醫療艙里面一邊解剖一邊罕見的喝著悶酒,其實也正是在猶豫與掙扎,他甚至想過,如果這些船員包括他的船長雷巴爾科都不同意離開的話,那么他將會自己獨自離開,反正在這艘船上還有一些救生艇,如果他在夜色濃厚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離開這里,還是有機會的。 但他心中難受,因為這些船員都是他曾經的戰友,尤其是他的船長雷巴爾科,更是在以前的戰斗之中救過他的性命,他覺得無論如何也要在走之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至少也要給對方一個選擇的機會。 當然,這位醫生也同樣知道,他們已經是一個整體了,如果他此次告知了雷巴爾科想要逃走的計劃,或者是獨自離開的行動,說不定會受到雷巴爾科的阻止。 在這場任務完成之前,他們跟施耐德也同樣是一個整體,施耐德等人又怎么可能會允許這些人獨自離開呢?說不定會破壞這個小隊的計劃,所以這位醫生在說出來之后,也有可能會受到雷巴爾科的阻止,但醫生還是說了,不管結果如何,他想要聽一聽雷巴爾科的想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