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她腹部的傷口,趙驚寒痛心疾首,他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選擇傷害自己。 “沒有別的法子,八皇子心思細膩,人當真傷心與裝出來的不同,有備無患。不知夫君可否幫我把藥箱拿過來,我先對傷口做個簡單處理。” 她臉色蒼白,蒼白的唇微微發顫,額頭的冷汗直往外冒就,就如垂死之人。 趙驚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起身幫她拿了藥箱。如她所愿,當日她便病倒,高燒不退。 若只是腹部的傷倒不算嚴重,麻煩之處就在于她才中了軟骨散,加之死里逃生神經緊繃,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一連串的摧殘,只是高燒已是幸運。 無涯被秘密宣到明臺院,看到還活著的蘇相如時瞪大眼:“靈堂那具尸體是什么?” “廢話少說,先救人,不該問的別問。你不是說想救人么?她便交給你。” 趙驚寒思來想去,適合為如娘治病的,除去他再無第二個人,說來好笑,此前他曾懷疑無涯與北疆之間的聯系,如今他卻成了獨一無二的信任對象。 床榻上的女子燒得厲害,無涯沒有廢話,悶聲為她把脈寫藥方親自配藥。 他雖不知這里頭具體的緣故,但也能猜出他們是想安排一出假死的把戲掩人耳目。 不出蘇相如所料,在她停靈次日,李則憲就做出面色凝重的樣子,前來太師府祭奠。 他尚未踏足靈堂,就聽里頭哭聲震天,蘇相如的兩個孩子由紅纓照料,跪在靈前哭得厲害。府中沒了女主人,一應事情乃至接待賓客,皆是趙驚寒一人操持。 再見到趙驚寒,他已是面容憔悴,梳起的頭發垂下兩縷,失魂落魄。 他的眼底布滿紅血絲,嘴唇干裂,整個人已是心力交瘁的狀態,半分做不得假。 “有勞王爺前來祭奠,只是太師府諸事都要臣親自打理,臣不能去祭奠八王妃,還望王爺見諒。”他燒完紙錢,起身對李則憲拱了拱手。 李則憲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吸了口氣道:“無妨,只是大人千萬要節哀。” 他此番本來只是為了查探,觀察了一番孩子與趙驚寒的反應,確定他們確實是悲痛難當,勉為其難說了些場面話,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趙府。 李則憲怎么也沒想到,雙生子并不知生母未死,而趙驚寒的悲痛半真半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