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想到自己想撿漏,而靈株的主人卻看透不說透,只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聰明’表演。 她的那張娃娃臉便如火燎一般陣陣發燙,尷尬的腳趾蜷曲,恨不得尋個地縫鉆進去。 心中的那份愧疚也隨之轉變成羞惱… “你既知道大桃樹是靈株,也看透了我的想法,那直說便是,又何必編些故事誆騙我?” 阮瀅瀅咬牙切齒的說道:“還說不是想存心看我笑話?” “我何時又編故事了?” 紀伯常搖搖頭,說道:“喜歡我的那個人確實死了;尸體也不確實是我斂的;大桃樹也確實是她死之前我親手栽種的;她走那年我也確實喜歡上了這滿樹桃花;如今每年桃花開的時候我也確實都會想起一個人。” 他說著直勾勾的看著阮瀅瀅的目光,又道:“紀某方才所言的種種,若有半句假話,那紀某愿遭天打雷劈!” “……” 阮瀅瀅聞言面色又是一僵,臉上那股羞惱之意也漸漸地淡了下去。 紀伯常所言確實句句都是真話… 小安安去仙霞山了,如今桃花開的時候,他看著滿樹桃花總會莫名的聯想到小安安; 溫姐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確實死了,尸體也確實不是他斂的; 大桃樹是他兒時親手栽種的,確確實實是在溫姐拋去肉身之前; 溫姐走后的那年,他重回故里,結識了佟三娘,也喜歡上了那猶如三月桃花般明艷的嫂嫂… 所言種種,無一不是真話! 只是這些真話連在一起后,別人是怎么理解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哎~” 紀伯常長長的嘆了口氣。 見阮瀅瀅坐立不安之態,他仰頭看著滿樹桃花,自顧自的又感嘆一句:“院有桃花樹,吾妻死之前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 阮瀅瀅得知自己再一次‘誤會’了對方后,只覺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之渾身都不自在。 “你……” 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面色漲紅的請辭道:“門也認了,茶也喝了,我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而去。 “阮道友慢走,常來玩啊~” 紀伯常見她思緒不寧,亦是起身相送道:“都是門旁鄰居,若是無事來紀某這品品新茶也好~” “……” 不知怎地,阮瀅瀅聽到這番客套話只覺得如芒在背,逃似溜出了院門。 “……” 紀伯常看著她略顯倉惶的背影,闔上門戶后不由唇角微揚的嘀咕一句:“合歡宗女弟子?不過爾爾~” 將靈獸袋中的蜂窩取出,重新掛回枝頭,他哼著小曲溜回嬌妻的臥室。 甘玉靜見自家官人心情似是不錯,笑吟吟的問道:“官人,咱們那鄰居可是打發走了?” “走了~” 紀伯常挑著眉頭,滿臉笑意的說道:“為夫只略施小計,便將那阮瀅瀅打發走了,而且還是滿懷愧疚的走了~” “官人是怎么打發她的?” 甘玉靜聞言驚疑一聲,斟上茶水后移步到他身后幫他捏著肩頭,頗為好奇的問道:“妾身好奇的緊呢~” “那阮瀅瀅雖有筑基修為,但能看得出來,其人涉世未深…” 紀伯常感受自家嬌妻的按摩,舒爽的動動脖頸,隨即將方才院中的經過大致的復述了一遍。 “其人竟是合歡宗弟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