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瀅瀅到二樓待客廳又與那管事的閑聊幾句,不是問你們閣紀客卿求購‘明清草’作甚? 就是問他怎么還沒來? 那管事的強顏歡笑,心中煎熬的都想跪地喊‘姑奶奶別問了,我只是個小小的管事,真不懂那些。’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隱約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當下就像看到救世主似的,喜笑顏開的說道:“前輩,紀客卿來了。” 阮瀅瀅也聽到了聲音,下意識的看了眼房門位置。 “道友勿……” 紀伯常推門而入,話還沒說完便楞了一下,回過神后拱手笑道:“阮道友,別來無恙?” “是你!?” 阮瀅瀅見來的‘紀客卿’竟然就是自己的鄰居,也是有些失神,下意識的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正是紀某…” 紀伯常笑著擺擺手,示意那管事的可以離開了,這才笑道:“阮道友似乎很驚訝紀某是此間客卿?” “是有些驚訝…” 阮瀅瀅見那管事的離開,悻悻的嘀咕道:“早知道你就是這百寶閣的紀客卿,我就不來了。” “紀某就這般不招人待見?” 紀伯常笑著坐到主位,順手又幫她斟上茶水,這才笑道:“怎么說也是門旁鄰居,阮道友不光顧一下鄰居的生意也就罷了,怎地來了此間,卻又非常嫌惡紀某的樣子?”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阮瀅瀅聞言小嘴一撇,略顯局促之態的咕噥道:“我也沒嫌惡伱,就是覺得上次那事挺難為情的。” “有什么可難為情的?” 紀伯常不以為意的說道:“換個角度,若是紀某發現個煉氣期小修士家中有棵待成的靈株,也會想著能不能撿漏,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 “……” 阮瀅瀅見他這般豁達,似是并未在意上次之事,心中也是一松。 隨即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她眼波流轉的問道:“這百寶閣外面求購明清草的招牌是你掛的?” “是紀某掛的招牌…” 紀伯常意有所指的笑問道:“方才紀某聽閣中管事的說,阮道友手中就有明清草,似是想要售賣?” “我手里是有明清草…” 阮瀅瀅微微頷首,自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玉盒,打開后里面躺著一株頗為清秀的靈草。 她挑著眉頭問道:“這明清草生長條件復雜,而西南域這邊似乎并沒有此靈草生長,你要它作甚?” “嘗試著研究些丹方罷了…” 紀伯常這些天掛牌求購靈植,也有售賣靈植之人會這般詢問,所以早就打好腹稿。 當下半真半假的解釋道:“紀某本身就是煉丹師,如今對煉丹一道的感悟已到瓶頸,便想著自己研究些新的丹藥丹方,以求精進。” “嚯~” 阮瀅瀅聞言一驚,隨即又想到方才那管事的說他煉丹造詣極深,當下也便明悟了幾分。 “看不出來,你修為不高,對煉丹一道的造詣倒挺深的。” “阮道友謬贊了…” 紀伯常見她傻乎乎的也沒起疑心,笑道:“輔修技藝終究只是輔修技藝而已,算不得什么。” 他說著似是想到了什么,話鋒一轉的岔開話題:“方才紀某聽管事的說,阮道友這株明清草似是不準備賣靈石?” “是不準賣靈石。” “為何?” “我又不缺靈石…” 阮瀅瀅不以為意的說道:“再說了,一株靈草而已,也賣不了幾個靈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