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實紀某此番前來,是提親來的。” 紀伯常也沒拐彎抹角,正色說道:“上次之事后,紀某知自己壞了道友的清白之身,回家食不知味,寢食難安。 思來想去還是過不了心中那關,故而今日厚顏來此,為自己提親,還望道友成全。” “……” 阮瀅瀅哪里見過這般長驅直入的陣仗? 見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竟直接提親,還讓自己成全,心中不由一慌,口不擇言說道:“你…你說提親就提親?我憑什么要成全你?” “就憑你壞了紀某人清白。” 紀伯常神色幽幽的說道:“就憑你已經把生米煮成了熟飯,紀某心中難安,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你……” 阮瀅瀅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竟還說出如此厚顏無恥之言,羞惱的面頰都有些漲紅。 她心中羞憤,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我嫁你也行,你與你那兩位道侶斷絕關系,我就嫁你!” “一派胡言!” 紀伯常聞言面色一變,見其拿自己兩位道侶說事心中也隱隱有些慍怒,當下冷聲說道:“紀某與家中兩位道侶結識于微末,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如今生活與修行也都步入了正軌,紀某又豈能做那始亂終棄之事?” “你……” 阮瀅瀅見他那般護著家中道侶,甚至不惜呵斥自己,心中悲戚之下,便是眼眶也有些發紅。 “紀某此番帶著真情實意前來。” 紀伯常見她賭著氣,深吸一口氣平復下情緒,沉聲說道:“所想的便給阮道友一個說法,也還望阮道友莫要用氣話戲弄紀某。” “我沒有說氣話…” 阮瀅瀅眼眶發紅的看著他,說道:“之前我騙過你,我并非出自合歡宗,而是東域的邀月宮,我娘親是邀月宮的宮主。” “……” 紀伯常聞言呼吸一滯,滿臉不可置信之態的看著她,“你……你娘親是東域邀月宮的宮主?” 他雖說早有預料阮瀅瀅的身份不簡單,也很有可能不是合歡宗的人,但著實沒想到其人竟是東域仙門大宗的宮主之女! “是!” 阮瀅瀅帶著哭腔的說道:“你那兩位道侶一個還在閉關突破筑基,一個也才煉氣八層。 要家境沒家境,要修為沒修為,她們能給你的修行帶來什么? 即便她們突破了筑基又如何? 兩三百年后還不是一杯黃土!? 你要娶我阮瀅瀅,旁的不說,我起碼能讓你少走三百年彎路! 只要你愿意與她們斷絕關系,跟我回邀月宮,我便是用天材地寶砸也能給你砸到金丹期!” “……” 紀伯常見她言辭誠摯不由默然。 他嘆了口氣,自顧自的說道:“阮道友說的不錯,三娘與玉靜是沒什么家境背景,修為也不高。 但我也從未想過要借她們的家境,借她們的修為如何如何。 我只知道,她們是我紀伯常的道侶,是我紀伯常結識于微末的發妻,就足夠了。” 他說著淡然的笑了笑,滿是歉意的又道:“所以可能要讓阮道友失望了,旁的要求紀某都能答應,唯獨拋妻這點,絕無商量的可能。” 說罷,他起身歉意的拱拱手,轉身而去。 “你……” 阮瀅瀅見他決絕的背影,甚至離開時都不再多看自己一眼,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委屈,淚珠如大壩決堤似的自面龐滑落… 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她音線都顫栗的問道:“西南域這塊不過是修行界一角,說是彈丸之地亦不為過。 你就甘心屈居在這小地方碌碌而為?你就不想長生久視?” 紀伯常聞言駐足,嘆了口氣的說道:“西南域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我確實知道這坊市是個小地方。 我知道外面的天地很寬廣,我也確實想長生久視,好好領略一下這修行界的風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