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瀅瀅被嚇的眼角又擠出一行清淚,滿臉委屈之色癟著嘴,說道:“我喜歡你…” “……” 紀伯常聞言呼吸一滯,手也放了下來,“早這樣不就行了嗎?” 說著輕哼一聲的將她抱進臥室,又將其放在塌上趴著,扯開腰間系帶,這才涂抹些祛腫化淤的藥… 阮瀅瀅趴在塌上依舊癟著嘴,感受到屁股上一陣清涼,痛感頓消,沒好氣的嘀咕道:“我娘親都沒打我這么狠過。” “打是疼,罵是愛…” 紀伯常輕輕的給她搓揉傷勢,以便吸收藥效,說道:“岳母沒打你這么狠過,只能說明你沒敢在她面前犯錯,別的說明不了什么。” “我……” 阮瀅瀅訥訥地不知該如何作答。 提及娘親,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事,神色也變得有些陰郁,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做你道侶,你暫時死了這條心吧。” “……” 紀伯常手微微一頓,隨即漫不經心的繼續搓揉,隨口問道:“可是因為我那岳母的緣故?” “嗯。” 阮瀅瀅撇著嘴說道:“我是趁著我娘閉關偷跑出來的,她出關后發現我偷跑出宮了,必然會尋我。 而且我娘修為很高,肯定有辦法找到我。 她若是知道我和你結為了道侶,必然大動肝火,而且她也不知你秉性,說不定氣急之下就一巴掌把你給拍死了,攔都攔不住。” “……” 紀伯常聞言面色一僵。 不過想想也是,邀月宮身為東域仙門大宗,其宮主修為必然是元嬰期以上,而且還得是元嬰期中的佼佼者。 換個角度想一下…… 假如自己是元嬰期大修士,還是一方仙門的宮主,含辛茹苦多年養大的安安被個不知根底秉性的煉氣期小散修拐走了,只怕也壓不住火氣。 還是修為太低了啊! 想到此處,他不由嘆了口氣,問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娘親出關沒有。” 阮瀅瀅怯生生的嘀咕一句,說道:“這些年來,我娘親為了幫我根除身體中的隱患,沒少費心思。 我就想著等仙霞山的四宗大比結束,去合歡宗偷紅鸞焚心火,徹底根除身體中的隱患。 然后將這功勞算在你頭上,屆時我以身相許也有了由頭。 我娘親人很好的,也很疼我,若真是這般,她就算知道了我們的事也不會如何怪你,說不定還會成全我們呢。” “……” 紀伯常聞言心中觸動,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四宗大比一時半會結束不了,等我成完婚便突破筑基,屆時我與你一同去合歡宗盜火。” “當真?” 阮瀅瀅似是得到了認可一般,便是眼睛都亮了幾分,說道:“你不是說我的計劃狗屁不通嗎?當真要和我一起去合歡宗盜火?” “不然怎么辦?” 紀伯常冷哼一聲,說道:“合歡宗與你我而言與龍潭虎穴無異,就你這呆頭呆腦的樣子,難道我看著你去尋死?” “我可不是去尋死的~” 阮瀅瀅聞言便是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滿臉嬌憨之色笑道:“我都打聽過了,那紅鸞焚心火雖是天地靈火,但因火屬特殊的緣故,其實一直無主。 如今在合歡宗彩云峰中,也只是被當成是一種天材地寶看待。 而那彩云峰雖不收男弟子,但其峰主文素珍生性最是放蕩,時常會招合歡宗其他峰苑的男弟子入彩云峰傳道。 說是傳道,實則是借紅鸞焚心火之能,與一眾男女弟子聚眾淫亂。 此事延續多年,合歡宗可以說是上下皆知,但因與雙修有益,故而都心照不宣,如今倒算是彩云峰的傳統了。 而那文素珍也知道,自己的傳道大會畢竟有違人倫,不是如何光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