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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幽篁竹林同文曲,少年飛劍率先行【求月票】-《從歲月道果開始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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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離士甚至有幾分好奇,這糊名之下,到底會是誰的名。

    “興許是三夫子王半山某位文曲榜上的學(xué)生所作吧。”

    秦離士淡淡一笑。

    忽而,秦離士心神一動,舉目望向禮部窗外,似有星光入夢來,在窗前凝聚成了一道星光虛影。

    “二夫子。”

    秦離士一怔,看著星光身影,不由道。

    佝僂的二夫子,朝著秦相作揖,遂行至秦離士身旁,指了指桌案上的那篇文章,道:“文曲碑曾因此文而動,秦相若是一分不給,大夫子那邊不好解釋,文院那邊亦不好解釋。”

    秦離士聞言,面色一凝,望著那卷子上剛被他批的一分不得的文章,心頭震動。

    此篇文章惹得文曲碑動?!

    秦離士只感覺心頭泛起一陣陰霾。

    莫不是,文院亦是覺得當(dāng)北伐?!

    再觀此文章,秦離士心頭卻無半點欣賞,只剩惱怒與厭惡。

    可是再惱怒也無法,只能扛著心頭厭惡,將評分更改,給了些許分?jǐn)?shù),否則,能引得文曲碑動的文章,于他這兒一分不得。

    勢必會惹得文院走出的那些老古板大儒的厭憎。

    ……

    ……

    翌日,天明。

    鳥雀呼晴,侵曉窺檐語。

    安樂一如往常般結(jié)束了一夜的觀想,周身心神近乎滿溢。

    行至院中,開始演練古妖五禽,春闈考場內(nèi)三日俱是不曾演練古妖五禽,安樂只覺得渾身不舒坦。

    痛快打一場古妖五禽,妖氣、氣血、精神三者交織,隱約有妖虎虛影咆哮星河,有兇羆如山岳巋然。

    隨著演練的加劇,安樂對古妖異象的把控越發(fā)的深刻。

    一番演練后,安樂換上一身白衣,取了墨池與青山,背上行囊,再度參加春闈而去。

    晴空之下,桃花杏花散發(fā)著芬芳,路側(cè)兩旁,綠樹成蔭,少年踏石階而上,又至文院內(nèi)。

    剩余的兩場春闈,并未出現(xiàn)任何的波瀾,于安樂而言,與第一場情況無太大變化,第一日正常做題,后兩日盤膝修行,觀想劍瀑。

    不知是春闈氛圍還是何等緣故,安樂在號舍內(nèi)觀想劍瀑,只感覺心神漲幅極高,近乎有踏足脫俗圓滿之狀。

    當(dāng)春闈徹底結(jié)束,安樂腰間佩著青山墨池,走出了號舍。

    暖陽自桃花盛開的間隙投射而下,安樂瞇了瞇眼,竟也是不自覺的感覺到幾分如釋重負(fù)。

    春闈于天下舉子而言,太過重要,那是魚躍龍門的機會,每個人的神經(jīng)俱是緊繃著,如今終于結(jié)束,自是有種魚入大海的輕松愜意感。

    三三兩兩的舉人考生們結(jié)伴出了文院,上了馬車,或是回去準(zhǔn)備宴會邀好友小酌、或是前往醉香樓慶祝、或是打算去臨花閣中回味蝕骨溫柔。

    不過,對于不少欲要沖擊甲榜進士列的考生而言,春闈尚未結(jié)束,還有一場對修為的測驗。

    第二日,安樂只佩劍青山墨池而來,再入文院,卻少了許多喧囂,舉子考生們的身影不再如前幾日那般綽綽。

    安樂目光所及,今日來赴考者,俱是修行者,身上皆有歲月氣在蕩漾。

    多日未曾斂取歲月氣的安樂,毫不猶豫,一波汲取,收刮了二十縷入賬,并且亦是加持在了【千古之才】道果一欄。

    最近安樂收刮到三三兩兩的歲月氣,都是加到千古之才上,提升自身的天賦與潛力。

    不知不覺【千古之才】道果加持的歲月氣,已然達(dá)到了82縷,快要滿一百縷。

    安樂對此倒是頗為心平氣和。

    來到了文院的一處青草坪地,作為春闈最后一場,專門為修行者所設(shè)的考核,聚集于此的自然都是修行者。

    很多修行者或是彼此認(rèn)識,聚在一起相談甚歡,這些人穿著儒衫,似與文院極其熟悉。

    “他們是文院文曲榜上的那些天才,注定會上甲榜進士列的一群人。”

    安樂身邊,有人沙啞開口,扭頭看去,是一位穿著布衣,背著把大刀的青年漢子,漢子身上有著一股邊塞悍將的鐵血氣味。

    “兄臺應(yīng)當(dāng)便是那聞名臨安的安大家吧?”青年豪氣抱拳,道。

    安樂笑了笑,作揖回禮:“崇州安樂。”

    “觀你腰間那柄墨劍就基本可猜出安大家身份了,不曾想安大家竟是如此年輕,你于西湖之上,碾壓勝王家王勤河之事,在下聽聞,心潮澎湃。”

    青年咧嘴而笑,眼眸中帶著幾分火熱。

    “在下滄州韓獅,幸會。”青年抱拳道。

    滄州……滄浪江所在的區(qū)域么?

    軍中來者?

    似乎猜到了安樂所想,韓獅笑道:“的確,我就是以軍中名額來參加的春闈,亦是抱希望,欲要沖一沖甲榜進士列,登那殿前會試,證明一下咱軍中也是有文化人的。”

    安樂笑了笑,覺得此人有趣,便與韓獅閑聊了起來。

    “那些文院文曲榜的儒生肯定都是認(rèn)出你了,他們卻故意無視你,自古文人相輕,確實有理。”

    “文曲榜的儒生都高傲的很,我在軍中都有所耳聞。”

    韓獅瞥了眼遠(yuǎn)處,匯聚一起,仿佛孤立了安樂與韓獅的文人儒生們。

    “安大家于臨安聞名遐邇,他們?nèi)羰悄芡ㄟ^本次春闈,力壓安大家,自然是能一戰(zhàn)成名。”韓獅看了一眼面色輕松的安樂一眼,道。

    安樂倒是不以為意:“我若被力壓,那便是我技不如人,他們自是有成名的資格。”

    韓獅聞言,不由豎起大拇指:“霸氣灑脫,不愧是能痛揍王勤河的安大家。”

    “文曲榜安大家應(yīng)該挺陌生,那是文院內(nèi)部排的榜單,寓意上榜者目標(biāo)都希望能在文曲碑上引動文氣,還是頗有公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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