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洛言點了點頭,便是帶著墨鴉走入了其中,入眼的便是一座被池水包圍的雅致舞臺。 小廝似乎察覺到了洛言的興趣,很機靈的為洛言介紹了起來:“大人,這便是當(dāng)家專用的飛雪玉花臺。” 今晚來觀看的達(dá)官貴胄并不少,但無一身份有洛言高貴,雁春君的名頭在燕國實在太響,無人敢得罪,傳言太子殿下也不敢在雁春君面前大聲說話,可見一斑。 洛言點了點頭,便隨著小廝上了雅閣,隨著垂簾落下,小廝便是退下了。 “并無異樣。” 墨鴉對著洛言說道。 洛言的感知力比墨鴉還要強,不用墨鴉說什么,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等等吧,對于趙舞,我還是蠻期待的。” 你在趙國還沒看夠嗎……墨鴉無言,他可是知道洛言在趙國的小日子。 趙舞天天伴,懂? “坐,今日來玩的,無需拘束。” 洛言揮了揮手,讓墨鴉坐下陪自己喝杯酒。 墨鴉點了點頭,跪坐在一旁,為洛言倒酒,同時好奇的詢問道:“大人今晚想怎么玩?” “看看舞蹈啊,還能怎么玩?” 洛言不解的看了一眼墨鴉,反問道。 男人空蕩蕩的時候,境界總是很高,就比如此刻的洛言,他只想靜靜的欣賞雪女的舞蹈,不夾雜一絲男人的情欲。 他洛正淳豈是那等庸俗之人。 墨鴉點了點頭,對于洛言的話,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太過深信容易被玩死。 無他,經(jīng)驗之談。 …… “當(dāng)家,剛才來了一名貴客,他手持雁春君的玉牌,我等不敢阻攔。” 樓上雅間,接待洛言的小廝上來匯報了此事。 “雁春君?幾人,年紀(jì)多大?” 雪女已經(jīng)素裝大半完成,一襲藍(lán)白色的長裙,更顯幾分清麗脫俗,不似人間女子,美目凄冷深邃,薄唇輕啟,輕柔的聲音透著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兩人,年紀(jì)不大,為首的是一名氣度不凡的青年,身穿錦衣,腰佩美玉,另一人應(yīng)該是護(hù)衛(wèi)。” “恩,細(xì)心招待。” 雪女點了點頭,輕聲道,美目幽冷的看著銅鏡之中的自己,片刻之后,一抹冷淡之意浮現(xiàn)。 女子本不該輕舞,可有時候又不得不舞。 畢竟從學(xué)跳舞開始,它便是為了男人而存在的,怪只能怪男子都喜歡美麗的東西,跳的越美就越是吸引男人的目光。 …… “咚咚咚~” 隨著琴弦響起,一手清亮悠揚的琴曲在大殿之中回答,四周也要配樂陸續(xù)演奏,隨著侍女的招待,妃雪閣的氣氛也是漸漸醞釀了起來,不過大部分人都在等待,等待雪女的出現(xiàn),看一看雪女的舞姿與傳言的是否一致。 若是不一致,今晚妃雪閣少不得要被砸場子了,達(dá)官貴胄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高漸離對此倒是漠不關(guān)心,平靜的彈琴,他此生只對琴感興趣,功名利祿對他而言皆是浮云,這是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男子。 不過有句話怎么說的,大雅既俗,世上焉能有那等超然余外的人,真有那種人,那也不能稱之為人了。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所以,高漸離覺得自己戀愛了。 突然四周燈光猛地暗了下去,唯有舞臺上方,光彩奪目,同時一道綢帶垂落,一道身材曼妙的女子順著綢緞緩緩滑落,燈光下,冰肌玉骨,雪白色的發(fā)絲更是極美,宛如天上的銀河,閃爍著光芒,絕美的容顏透著一抹難以形容的魅力,將人的注意力盡數(shù)吸引過去。 這一刻,琴音停了,眾人的呼吸也是停了,那是一種被極美之物震撼的感覺。 雪女對此卻是不聞不問,宛如與世隔絕,精巧的腳丫子輕踩玉臺,手中綢帶宛如云霧一般飄動,仿佛置身云彩之中一般。 婉若游龍,翩若驚鴻……古代極美的詩句用來形容也不為過。 高漸離很快清醒,隨之彈奏起了樂曲,只是比起往日里,如今的琴曲多了一份感情,一份炙熱,他覺得自己的眼前瞬間亮了起來,仿佛黑白的世界多了一份光彩,令人宛如新生。 達(dá)官貴胄也是相繼如此,皆是被眼前雪女的舞姿所驚,震撼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跳舞,仿佛眼前再也容不下其他。 唯一淡定也許只有洛言了,這廝喝著小酒,欣賞著雪女的舞蹈,心中還有心思拿她與焰靈姬作對比,有一說一,舞臺燈光的效應(yīng),讓雪女此刻的舞姿冠絕天下,就算是焰靈姬也是略遜一籌。 隨著雪女的舞蹈漸入高潮,四周舞臺上的蓮花燭臺也是陸續(xù)綻放,燈光點綴,更顯幾分絕美。 宛如最美的畫卷緩緩展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