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洛言走的很干脆,似乎對妃雪閣一丁點都沒留戀,告別了一句,便是帶著人乘坐著馬車踏上了回程之路。 妃雪閣二樓的位置。 雪女站在窗臺的位置,一雙妙目盯著緩緩遠去的馬車,清冽的眸光之中閃過一抹異色,纖纖玉指輕撫手腕處的玉鐲,薄唇輕輕抿動,有一種心被人勾走的感覺,那自然不是愛情的感覺,只是被占便宜之后的懊惱之感。 換做任何一個女子被洛言來了這么一套,都不可能保持冷靜。 何況雪女本身就是一個不愿吃虧的性格,奈何洛言身份和實力都不容許她將場子找回來,只能忍氣吞聲,將吃的虧暫且咽下去。 雪女深吸一口氣,將腦海之中諸多關(guān)于洛言的畫面壓了下去,她清楚現(xiàn)在不是和洛言計較的時候,比起這些,洛言剛才所言的事情更加重要。 以雁春君在燕國的地位和身份,一旦真的要對付燕丹,那絕對不是小打小鬧。。 何況,若只是小事,洛言又何必與她說那么多。 至于此事與洛言有沒有關(guān)系,顯然不是計較的時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就算知曉此事與洛言有關(guān)系又能如何? 還能去秦國找洛言的麻煩嗎?! 雪女從柜子之中取出一個精巧的木盒,纖纖玉指在六個面的機關(guān)上按了幾下,不一會兒,木盒緩緩開啟,一只極為精巧的機關(guān)鳥便是出現(xiàn)在了她的掌心,翅膀緩緩揮舞,騰空而起,盤旋了一二便是順著窗戶向著遠處飛去。 這是班老頭交給她的機關(guān)鳥,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聯(lián)絡(luò)上墨家巨子。 “希望巨子能收到消息。” 雪女抿了抿嘴唇,輕聲的說道。 猶豫了一下,雪女便是叫來了侍女,她打算遣散妃雪閣的侍從,這妃雪閣既然暴露了, 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經(jīng)營了, 她也不是真的舞女, 豈會高興給一群男子跳舞,那些男人的眼神她很清楚什么意思。 想到此事,洛言那張可惡的面容又是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之中浮現(xiàn), 甚至能感受到洛言身上的氣息,嘴唇都有些不自然。 魔怔了~ 所以說, 走入一個女子的內(nèi)心其實很簡單, 就怕你連走入對方內(nèi)心也做不到, 那肯定沒戲。 …… 洛言離去的消息很快便是傳入了雁春君以及燕丹的耳中。 雁春君對此倒是頗為淡定,畢竟此事他早就知曉了, 洛言提前給他打好招呼了,且?guī)ё吡怂偷摹岸Y物”,為此還準(zhǔn)備了二十輛馬車, 拉走了一幫鶯鶯燕燕的燕國美女。 這廝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說帶走那是真帶走, 不玩虛的。 對此, 雁春君倒是樂得見的,同時他也在謀劃對付燕丹那邊的人, 他決定寧殺錯不放過,燕丹暫時不能動,但其余人, 他卻不打算留了。 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清理了! 與此同時。 燕丹神色陰郁, 情緒并不高,因為前兩日他親手捧著樊於期的人頭給洛言過目了, 卻不曾想到洛言看也不看,甚至對此毫無興趣, 讓他留著,日后與督亢地圖一并交給秦王。 似乎洛言來燕國只是督促燕國低頭的。 鞠武微微搖頭,聲音有些沉悶的說道:“此人不同尋常,老夫有些捉摸不透他。” 這段時日,他對這位秦國的櫟陽侯也是極為好奇,甚至關(guān)注了不少時間,可對方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所作所為卻是出乎他的預(yù)料, 與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與雁春君交好可以理解,畢竟雁春君身份地位特殊,有交好的價值。 可洛言整日留戀妃雪閣這等舞姬場所,他卻有些看不懂了, 顯然他還不清楚燕丹策劃刺殺雁春君的事情,若是知曉,估計不會這般說了。 “弟子也從未看透過他,甚至有時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似乎這一次千里迢迢來燕國只是為了游玩……難以置信。” 燕丹也是皺了皺眉頭,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語氣之中也是有些無奈。 為了迎接洛言的到來,燕丹可是準(zhǔn)備了許久,可洛言全程壓根不關(guān)心正事,除了與雁春君夏姬八搞之外,便是糾纏雪女,全程就突出一個離譜,和正事有關(guān)系的事情,他是一個也不關(guān)心。 甚至對于這件事情的上心程度還不如他的父王燕王喜。 你敢信? 堂堂秦國櫟陽侯出使燕國就干了這么點事情,若是如此,秦國隨意派遣一名使臣來都足以應(yīng)對了,又何須讓洛言來一趟。 看不懂。 “無需管他,做好我們該做的。” 鞠武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 現(xiàn)在聊這些也沒什么意義,洛言已經(jīng)離去了,相比之下,接下來的刺秦計劃需要好好謀劃一二。 鞠武看著燕丹,沉聲的說道:“人可曾挑選好?時間不多了。” “弟子打算從墨家抽調(diào)兩名義士前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