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焰靈姬孤零零的坐在涼亭之中,神情柔弱,曾經(jīng)的往事在腦海之中的浮現(xiàn)。 …… 后院書房。 當洛言抵達的時候,天澤已經(jīng)站在書房內(nèi),身上的衣著已經(jīng)恢復(fù)了曾經(jīng)的樣子,臉上涂抹著獨特的紋路,令得那本來就天生異象的面容更加猙獰,配上那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頗有威懾力,或可止小兒啼哭。 驅(qū)尸魔手握拐杖,陰森森的站在其身旁。 兩人察覺到洛言到來,都是將目光看了過來,神情冰冷,仿佛洛言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 尤其是天澤,眼底深處閃爍著暴虐的神采,死死的盯著洛言,因為他這一次可是被洛言坑的不輕,努力數(shù)年積攢的家底一次性敗光,甚至自己都差點逃不出來,被楚國大軍圍毆致死,而這一切顯然都是因為洛言一句話造成的。 若非忌憚洛言,擔心對方會斷了糧食供給,天澤豈會率軍北上,和楚軍打一波巔峰賽。 “怎么,想殺我?” 洛言走入書房內(nèi),瞬間便是感受到了天澤身上傳來的殺氣,不驚也不怒,甚至嘴角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換做以前,洛言還會忌憚天澤一二,至于現(xiàn)在,天澤一個百越土著,他真的不放在眼中。 對于洛言而言,天澤就像一個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這種心態(tài)和當初的白亦非一般無二,身份、地位、實力等等,都會改變?nèi)说男膽B(tài),尤其是對人對事的心態(tài)。 當今可以讓洛言動容的事情已經(jīng)很少了。 不是飄,而是實力到了。 天澤緩緩的握緊了拳頭,與身體相連的鎖鏈也是緩緩飄動,漆黑色的煞氣流轉(zhuǎn),散發(fā)著暴戾的氣息,蛇眸微縮,死死的盯著洛言,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聲音低沉的質(zhì)問道:“給我個理由,為什么!” “你在質(zhì)問我嗎?” 洛言眉頭微微一揚,對于天澤的語氣很是不喜,平靜的反問道。 天澤皺眉,冷冷的注視著洛言,不發(fā)一語,逼問的意思不言而喻,大有一言不合就翻臉的架勢,哪怕現(xiàn)在生活在洛言的屋檐底下,可他卻不想成為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何況,他們本就是互相利用,曾經(jīng)的低頭也只是為了合作,如今合作的基礎(chǔ)都沒了,那他也不需要看洛言臉色了。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沒一丁點進步,有空不妨多讀讀中原的書,對你有好處。” 洛言搖了搖頭,率先緩和了氣氛,淡淡的說道。 天澤對他還有用,他還不想對天澤下殺手,終究是個老熟人,看在焰靈姬的情面上,不到萬不得已,洛言也不想和天澤撕破臉。 頓了頓。 看著擋在身前的天澤,洛言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承認這一次讓你進攻楚國有敲打你的意思,可我并沒有讓你去楚國送命,我也不明白,你為何會有膽子與楚軍剛正面,就憑你手下的那數(shù)萬人? 他們連個像樣的盔甲武器都沒有。 就這,你還敢與楚軍在平原上對壘,我也不知道你的信心來源于哪里。 我本意只是讓你吃個虧,提醒提醒你,可你……” 說完,洛言搖了搖頭,一副你真特么廢物的表情,完全沒有一丁點坑了天澤的自覺,仿佛天澤搞成這樣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其實也沒毛病,換做洛言站在天澤這個位置上,絕對不會選擇與楚軍剛正面,奈何天澤心里一點逼數(shù)都沒有,自以為楚軍主力被秦軍牽制,自己就能在楚國屁股腚上為非作歹,卻不知道對方正在拉稀,一波將他帶走了。 聞言。 天澤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一副要擇人而噬的表情,惡狠狠的盯著洛言。 站在其身旁的驅(qū)尸魔張了張嘴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行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既然過來了,顯然是不想與我撕破臉,那咱們就好好談?wù)劊掌鹉隳歉币獨⑷说谋砬椋叶疾恢滥銉唇o誰看,還是你以為我會怕?” 洛言淡淡的說道,語氣中的隨意卻是讓天澤心中一堵,想要發(fā)作卻又不知道該怎么發(fā)作,憋屈無比。 “坐下聊。” 洛言示意了一下,便是向著一旁的桌案走去。 天澤就這么看著洛言有恃無恐的坐了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跟過去還是該繼續(xù)站著,亦或者直接和洛言翻臉,想到這里,他的表情也是頗為精彩,猶豫了片刻,還是跟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洛言對面。 第(2/3)頁